于是否出关,大臣们明显的分成两派。一种为急战英布为代表,恨不得马上出关,兵分多路。一路朝南进,剿灭刘邦溃敌。一路朝北进,平复西魏、代、赵、燕等诸国。一路朝东进,直捣项羽的黄龙。一种为缓战派,以张良、食其为代表,建义闭关,待三秦之地完全归附,巴蜀两郡的刘邦余孽消剿完毕后再出关与项羽战不迟。
当然,李信知道这里边还隐藏着另外一种人。他们看到三秦之地,包括九原、云中、汉中、巴、蜀等诸郡都已拿下,认为享乐的时刻到了,不愿再与强雄项羽争斗下去,认为现在这样的局面正好,想与项羽乃至天下诸国休战。不过,迫于李信一贯坚持的统一天下原则,他们没敢把自己的意愿表达出来,暂是隐藏在急战派与缓战派之间罢了。
对于该急战还是该缓战,李信也下不了决心拿不定主意。急战有急战的好处,比如可以挟大胜之威,兵卒士气高涨之时,项羽大军尚停留在齐国之际,迅速的拿下楚国以及周边诸国。可是它的坏处也是致命的,万一战线过长粮草不继与项羽的百万大军相碰,将会败的摧枯拉朽一蹶不振。缓战亦有缓战的好处,比如大军出关之后,不必担心后方有什么叛乱,也不用担心粮草问题,在后勤保障充足,兵强马壮的情况下与项羽展开决战,无疑胜算会大许多。可,时间拖的久了。当自己这边准备稳妥之时。项羽那边也准备完毕,两军将陷入艰苦的拉锯战,不可能出现如入无人之地地大胜。只能以惨胜来结束多年以来地争战。
咸阳宫大殿内,李信卧于龙榻之上看着急战派与缓战派吵的不可开交,两派的领军人物韩信与张良更是一个脸红脖子粗一个剧烈地咳嗽着,谁也说服不了谁,眼看这场争论就要无休止的继续下去。
“来人,给张良搬张凳子坐!”李信突然坐起了身。命令身边侍卫去给不停咳嗽的张良搬张凳子,扭头又见韩信脸色一寒,心中摇摇头暗叹一声,道:“给韩信也搬张凳子。我看今天的争辩仍不会有个结果,总不能把我的大将与丞相都给累坏了!你们两个坐下来接着争论,我倒要看看什么时候才能拿出一个主意来。”
“大王!”张良又是一阵的咳嗽,好不容易忍住后,道:“急战不得!三秦之地历经刘邦击秦。项羽入关、秦分三国、汉袭三秦、汉漠大战五次浩劫。百姓民不聊生,官仓存粮已尽,在这样地情况下出关开战岂不是自掘坟墓?自寻死路?”
“张丞相平日里还自称学富五车通晓兵书,难道连以战养战都没听说过吗?”韩信反唇相讥道。
“两位且慢争吵。坐下来喝口茶再争不迟!”李信将手一挥,请两人坐下。张良坐下。饮了一口茶道:“以战养战我听说过,可关外是个什么情况?自陈胜、吴广起义之后,中原大地的战乱已历经数年,各县各府良田荒废、饥民如潮,试问韩国尉攻打下这样的城池之后拿什么以战养战,莫非要把那些骨瘦如柴的百姓当作两脚羊儿,去喂养我们的百万大军不成?”
“张丞相说这些话可就有些危言耸听的意思了!”韩信呵呵笑道:“中原各地的百姓虽连遭数年兵劫,可这两年天公作美,洛川、南阳等郡都有百年未成见过的大丰收,怎么可能发生人相食地惨事?”
“韩国尉说的没错,这一两年中原各郡是有了百年未成见过的大丰收,可先有与陈胜之战,后有与项梁之争、如今项羽又分天下为二十国,新王亲政,节简爱民的少,奢侈浪费大修宫殿地多,那一点丰收的粮食又哪够他们这一番折腾地。”
“哼!张丞相总是有诸多的借口,反正就是一个目的不想让大军出关,也不知丞相安的是什么心,难不成收受了项羽的什么好处不成,在这里给项羽当说客来了!”
“你!”听到韩信已经不再就事论事,竟然拿他的人格来说事,张良大急之下猛咳,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李信怕再吵下去伤了彼此的和气,怒喝一声,道:“韩信,休要胡说八道,张良岂是你说的那种人?”
等到张良的咳嗽稍止,李信问道:“如从丞相所言,何时才能出关与项羽对抗。”
“多则七八年,少则三五年!”张良道。
“这……这时间也太长了点吧!”李信咂舌道:“能否缩短一点时间?”
“大王出关,动兵马近百万,与项羽战没有一两年时间实难成事。为供应大王百万大军的粮草开销,没有三年的准备时间怎么可能!”张良道。
李信略微沉思,还未开口,韩信就忍不住道:“如此说来。这仗根本就不用打了!等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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