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时间,还不如等项羽老死之后再去收复楚地稳妥。”
“大王!”一名亲兵从殿外走了进来,拜道:“陈平陈将军在殿外求见!”
张良与韩信争执不下,自己又拿不下急战与缓战的主义,见陈平适时求见,李信想把这事且放一放,道:“陈平两天没了影踪,我还当其去追随溃逃出关的刘邦去了,没想到还在我漠北国境内,快宣!”
陈平入得殿内,对左右将领含笑点头,等走到与张良韩信一线,纳头便拜,道:“臣,陈平拜见大王!”
“起来吧!”李信把手抬了抬,道:“此次五龙会战,有功人员甚伟,交待给你的奖赏名录可曾誉好?”
“已经誉好!”陈平从怀里掏出一摞纸来,一名亲兵上前把纸拿了呈给李信。李信一一仔细看罢,交由手下收好。对四下笑道:“陈平果真乃天下第一公平人也。他的奖赏分明一定会让大家个个
哪里?别以为你会写个奖赏名录我就会轻了你,今天若不给我说个所以然来,看我拿军法治你。”
“臣去给大王办了件大事?”陈平笑道。
“是何大事?”李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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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最想让刘邦军中哪个人归附?”陈平问道。
“这还有说吗?当然是萧何了!”李信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出来,两只眼睛一转,道:“你既有此话,莫非找到他了?”
“正是!”陈平弯腰深深一揖。直起身道。
“他在何处?”
“此时正在殿门外等候。”
“还不快请进来!”……
萧何走入殿内,把腰板挺地笔直,目不斜视地走到殿中站住,中气十足的对李信一揖道:“降将萧何拜见大王!”
“毋须客气,快上来让寡人仔细瞧瞧。”李信站起身,下了玉阶走到萧何面前站定,仔细一番观看,果真就是在沛县所见到的那个萧何。只是比那时略微苍老了许多。他脱下身上披着地虎皮大祅,披到萧何的身上,道:“几年没见先生,先生竟老了许多。”
“臣一时老眼晕花。错跟了刘邦,直到今日才辨明了事非。前来投靠大王,还望大王责罚!”萧何正色道。
“萧先生说这话就有点见外了,当初你跟刘邦那是各为其主,如今能够投靠我,我是求之不得,有许多的事情要仰仗先生!来人,再搬一把凳子来!”李信把萧何在凳子上让下,起身走上龙榻坐下。还未开口,萧何已起身问道:
“臣来的路上听说大王有一大事未决,斗胆问大王一声,是何事未决?”
李信怕韩信与张良再次的争吵起来,这事本不想再提,此时见萧何问起,心想或许萧何有不同的见解可助自己下个决心,道:“三秦收复之后,对于是否出关迎战项羽大臣们之间起了点小小地争执。萧先生既然问起,我也就不瞒先生,还望先生能给拿个主意!”
李信把张良与韩信所坚持的观点一一说了,萧何晒笑一声,道:“不知大王心中有何顾虑?”
“按照我的意思,今天就想出关与项羽决一雌雄。然而,粮草的事情实难解决!”李信道。他的话音刚落,韩信已抢先道:“大王,可以以战养战!”
“大王,万不可急于出关与项羽战!俗话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粮草不准备好,出关实无胜算!”张良亦道。
“打仗的事情臣不懂,要不然也不会有五龙之败了!”萧何笑了笑道:“不过对于管理百姓,治理官员臣还自认为有些手段的。大王急着想出关,而又不敢出关,其中有两怕。第一:怕正如张先生所说的那样粮草不继导致大败。第二:怕三秦之地与巴蜀二郡新得,治理还不到位,万一大军在外,关内又发生大乱,内外交困之下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使大军陷入绝境。不知臣说地可对?”
“对!”李信点了点头。
萧何道:“臣可帮大王治理国政,不使三秦与巴蜀两郡发生一起叛乱。至于粮草问题,臣也能帮大王解决掉,不过需要点时间罢了。”
“你能使三秦与巴蜀两郡不发生叛乱?好大的口气!”张良道。
“不是我的口气大,而是我确有这份能耐!”萧何道:“刘邦攻入咸阳,诸将领一味的抢掠金银美女,而臣关心地只有秦国的山水河川图册,以及百姓户籍档案等,因此对各个县城地民风习俗,乃至于哪个人受人尊敬有何才能都一清二楚,只要由臣来治理,必能使乡邻和睦百姓安居,如此怎可发生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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