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继续审着坑里的人,董朱岩将拿枪的人五花大绑,罗汉冲董朱岩使了个眼色,说:“他我审过了,问不出来什么,咱们在这儿也呆得够久了,万一他们还有人来怎么办?不如做了他,咱们回新疆。你看怎么样?”
董朱岩当然看明白了,连连点头,说:“好!正好没用过枪,看到没有,驳壳枪,嗯!好东西!快慢机啊!都快成文物的宝贝了!”
说着拿起了枕头,将枪口对着枕头,另一头指着了那人的脑袋,突然那人大声说道:“你们不能杀我,我知道马泽云在哪儿,我带你们去。”
罗汉说:“别信他,他也喜欢玩阴的。”
董朱岩附和着:“嗯!我看也不是好东西。”
那人开始求饶起来,这个看上去年纪比罗汉和董朱岩的人大不少的人求饶起来,样子还很有意思,罗汉蹲下身,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找马泽云。”
那人如同看外星人一样看着罗汉,“你….你不知道我们是谁?”
罗汉照着脑袋一拳,说:“知道了还问你?”
罗汉说完就后悔了,冲动了,不该这么回答,那人马上不再说话,似乎陷入了沉思,罗汉哪给他思考的时间,站起身说:“杀了!没用了!”
那人马上回过神来,说:“小将哥哥,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们我是谁,但是我可以带你们去见马泽云,你们杀了我,就真的找不到马泽云了。可以吗?”
罗汉看看董朱岩,转过头,一把将那人从坑里提溜了出来,说:“你要敢耍花招,你试试看。”
董朱岩将枪夹在衣服里,罗汉抄着一把铁锹,与那人肩并肩地出了门,原本拿枪的被董朱岩狠狠给了一下,到出了门也没醒来,丢在了屋里的坑里。
果然,他们去的地方跟那院儿有关,到了门口,那人停了下来,说:“就在里面!”
罗汉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低声说:“里面有多少人?”
那人说:“只有一个人看着他们。”
罗汉疑惑地看着那人,说:“他们?”
那人说:“是的!他和他老婆!”
罗汉:“里面的人有家伙吗?”
那人说:“有…有把匕首!”
罗汉握紧了铁锹,轻轻地推了推门,门没锁,一推开了,他前脚刚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喊了句:“不要!”
罗汉大吃一惊,董朱岩倒是反应快,抬脚冲进了屋,一脚踹开了房门,他大吼一声:“别动!”接着听到啪地一声,似乎是什么碎了。
罗汉押着那人也进了屋,屋里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椅子上的那三十多岁的女人,xiong口插着一把匕首,血还在突突地往外冒。头已经耷拉下来。
而另一边的椅子上有个满脸血迹,被五花大绑的男子,此人正是马泽云。马泽云正在失声痛哭,董朱岩赶忙解开绳索,马泽云一把搂住了血泊中的女人,哭喊着:“蓉儿!蓉儿!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你啊!”
众人都呆住了,突然一只被罗汉押着的人用力地将罗汉一推,朝另一个屋冲去,接着“啪”地一声,这一切发生地突如其来,罗汉赶忙转身去追,却发现另一个屋里连人影都没有,奇怪了,还能遁地咋地。他喊了一声:“董朱岩,看好马泽云,见鬼了!”
董朱岩举着枪往罗汉这望着,董朱岩说:“刚才屋里这位是跳窗跑的,他见我拿枪反应太快就逃了。咱们这边不能呆很久啊,万一他有救兵,咱们就跑不掉了!怎么办?”
罗汉没说话,他看着整个空荡荡的屋,人呢?不可能就这么没了。他还有很多事儿要问这个人,也就一刹那,他发现了不一样,这chuang并不是四条腿的,而是全包起来的,当时进来就觉得怪异,这会儿看出了端倪,他用尽全力一脚踢在chuang边上,哐当一声,chuang边居然掉落了下来,乖乖,是个翻板,里面黑乎乎的一个大洞,未清理完的土还在chuang洞的一边,这伙人做事儿很周密啊,未战先谋败。看来人已经跑了。
罗汉撤出屋,马泽云依然在嚎啕大哭,董朱岩对罗汉说:“兄弟,咱们得撤了。”
罗汉何尝不知,走到马泽云身边,说:“马老师,我是来救你的,咱们得走了,不然走不掉了!”
马泽云似乎没听到,依然紧紧地抱着他老婆,这第一次见面就是生离死别,罗汉很理解马泽云现在的心情,但是现在不走,怕是真的走不掉了,他一把拉起马泽云往门外拽,马泽云挣扎着喊:“不!别动我,蓉儿!蓉儿!”
董朱岩将枪别进裤腰,也跟着上来拽马泽云,一个挣扎的人力气何其的大,罗汉冲董朱岩使了一个眼色,董朱岩一掌打在马泽云的后颈上,马泽云眩晕了过去。
董朱岩将马泽云背了起来,快步地往门外走去,此时正是农忙时节,整个胡同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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