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发生似得安静。
两人找了一处牛棚,牛已经被赶出去务农了,空荡荡的牛棚里堆满了干草料,罗汉回到草垛子里拿出了包裹,折回了牛棚,他换上中山装,将棉袄披在马泽云身上。他看了一眼悲伤过度,依然在昏迷的马泽云,心里很不是滋味。
罗汉靠着牛棚,一股口干舌燥的感觉从心底涌了上来,这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游走在生死之间的感觉很不好受。他想如果当时那枪的那人真的就开枪,现在他可以告别这个世界,去见老爷子了,想起来后怕连连。
董朱岩不时地看看远处有一两个人走过,他摆弄着驳壳枪,看来是第一次摸枪,罗汉说了句:“你第一次摸枪啊?”
董朱岩冲枪身哈了口气,说:“民兵的时候摸过三八大盖,嗯,原理差不多,这枪除了不会拆卸,保险,拉枪栓都会,真想打它一发看看,说起来,你小子今天真敢玩命,要是他真开枪,我拿个扫把,怎么跟人拼啊,要是你死了,我一个打两个,谁输谁赢真就不知道了。”
罗汉:“我赌他不敢开枪,谁的命都只有一条,他也怕死的。”
董朱岩:“万一不怕死呢?”
罗汉正要开口,马泽云哼哼了一声,醒了过来,他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看罗汉、董朱岩,“你们….是谁?”
罗汉:“救了你的人。”
马泽云直盯盯地看着罗汉,罗汉很希望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可是却没有,马泽云痛苦地抽泣起来,估计又是想他老婆了。
董朱岩:“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老寻思苦活的,老婆死了,就得给人报仇。哭什么啊!”
罗汉拦住董朱岩,说:“这忙乎大半天了,我连饭还没吃,得吃点东西,不然真饿趴下了,马老师,你坚强一点,这附近有没有地方有吃的?”
马泽云抬起头,点点头,他估计也是饿了,罗汉扶起马泽云,三人往市区走去。
与此同时,逃跑的那人找到一个公用电话亭,“人跑了!我…..”
电话那头,“找一个呆子你都看不好。“
“我…我们其实已经找到了,但是被人给劫走了,我没用,我…..”
“走了就走了,反正一个呆子,没什么要紧,至于你,连个呆子都看不住,比呆子还没用,你不用回来了,自行了断吧,第二组启动了。”
“我…别….我戴罪….”
电话那头已经挂了,此时三人都站在电话旁边,一人问:“怎么说?”
那人双目呆滞,“让我们….自行了断!”
“啊?”
就在此时,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几个人慢慢地向他们靠拢过来,逃跑的那人说:“大意了!大意了!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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