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手捧着酒爵,徐佛反倒露出微笑:“鱼玄机有语,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妾身沦落风尘,碾转各地,已不在意什么长久,只愿今朝有酒今朝醉。恭祝将军旗开得胜,卫我家国平靖。”
朱延平也举起酒爵,望着徐拂看不出悲喜的双眸,点着头:“承吉言,也祝徐大家健康安宁,美丽常在。干。”
“干。”
徐拂吐声干脆,仰头饮着,酸甜酒液入喉,冰冰凉。
北极阁外,看着徐拂披着斗篷离去,楼靖边挑挑眉头,一脸不爽。
张天赐摸摸鼻子,伸出手掌,似笑非笑:“愿赌服输。”
楼靖边掏出一枚银锭子抛出去:“拿稳了,下回接着赌,这可是兄弟给儿子攒的媳妇钱。”
“行。”
掂掂银子,张天赐走了。
湖畔小路,徐拂拿着丝绢擦拭眼角,却带着笑容。
这回不成,还有下回,现在你让我吃瘪,以后有你的苦吃!
北极阁前殿,朱延平心里也难受,人家都自荐枕席了,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伤人了?再说,自己不动心是假的,实在是有些顾忌影响力。
心情不爽,拿起之前敬给真武大帝的酒碗,仰头一气喝光。
真武大帝怒目,高举伏魔剑,似要劈死眼前这个不敬神灵的狂徒。
抬头与真武大帝对视,朱延平伸了个中指,转身回了毡毯上,侧卧,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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