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味道?”蒋穿林用力嗅了两下,奇道,“你用了什么东西?”
“人家用了花露水嘛,”李莫愁娇嗔道,“怎么,不喜欢?”
“花露水?花露水?”蒋穿林不断地喃喃自语,仿佛想起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算了,”李莫愁泄气道,“我下次不用就是了,不喜欢也用不着这样子嘛。”
蒋穿林突然问道,“花露水是怎么做出来的?”
李莫愁摇头道,“这个我哪知道,估计是把花的汁液挤出来,再蒸馏的吧,我听她们说的。”这其实不是听说,而是‘她们’造出来之后送给她的。
“蒸馏?”蒋穿林大惊失色道,“花露水是蒸馏出来的?”
李莫愁奇道,“你干吗这么激动?不过我也可能记错,或许不是蒸馏,而是其他方法。”
蒋穿林心中一沉,花露水是不是蒸馏出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时代已经有了蒸馏技术!只要有心,别人很容易就会发现酒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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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崔孝遂沉声道,“如果我们不动手,酒楼就永远是个死局,一个月七十两银子,有跟没有没什么区别。”崔孝遂现在一个月的工钱也有三十两,如果“集团”的进帐只有这么多,连众人的工钱都不够发,更别谈发展。
“其实,我们也不用这么紧张,”郭贤齐说道,“未必会有人真的故意针对我们,只要我们稍微耍点手段出来,别人至少要一年之后才会弄清楚我们的意图。这段时间,足够我们将酒楼价格抬高,再盘出去了。”
“怎么做?这个我心里有点发毛,”蒋穿林苦笑道,“上次之所以能够保密,除了利诱加威逼,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没有人能够学到全套秘密,这次却不一样,蒸馏酒根本只是一个想法的问题,只要有人将这句话泄漏出去,别人不需要任何技术,自己就可以造出来。”
“让我来做好了,”郭贤齐大包大揽地说道,“没有十分把握,也有六七分。”
“这样就够了,”崔孝遂望着蒋穿林,沉声说道,“我们只需要再投进去五千两,如果做的好,年底之前盘出去,至少可以多赚上两三万两,做的不好,也不过白扔了五千两而已。这个风险,值得冒。”
蒋穿林搓了搓双手,拍板道,“好!那就这样吧!酒的事情,就由小郭来解决,小崔继续负责酒楼改造的事情,不过,收购店面的事情,我看我们还是没必要冒这个风险了。”
崔孝遂点头道,“收购店面就是赚钱,也赚不了多少,这个风险,已经不值得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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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孝遂和郭贤齐正要离开,蒋穿林突然想起一事,说道,“小崔,如果有适合做饭馆的店面,你还是把它顶下来吧。”
崔孝遂苦笑道,“你又有什么想法?这次千万要稳重一些。”
蒋穿林挠了挠头,道,“想法是有一点,不过还没成形,你先顶下来就是了。”
崔孝遂想了想说道,“酒楼和饭馆的生意有很多交叉的地方,酒楼生意好起来,饭馆的生意就肯定会落下来,你就是要买,也应该等酒楼生意好起来再说。”
崔孝遂刚刚过来的时候,蒋穿林一来为了显示自己的“博学”,二来也怕自己长时间不接触,不小心忘记,便经常在他面前提什么平均效益,边际效益,什么替代产品,谁知崔孝遂对此竟非常感兴趣,只要蒋穿林提起,他必定会问个一清二楚。手下人热爱学习,蒋穿林当然是求之不得,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蒋穿林当年非常热爱经济学(其实是热爱钱),微观经济学学了足足有八九成之多,谁知崔孝遂一个月零碎的时间敲打下来,竟然也学了一个八九成,另外的一点,蒋穿林知道是知道一点,但一来自己也不是非常清楚,二来有些东西和人的意识有很大的关系,蒋穿林根本无法难将他们讲出来,自然也无法传授给崔孝遂。只是崔孝遂本身已经三十来岁,有着比较丰富的商业经验,对于这些理论,很多地方都是早有感触,只是无法抽象地说出来而已,此时一经蒋穿林提起,有如是拨云见日,当然是豁然开朗,所知所学,早已超过了蒋穿林。
“那个,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蒋穿林干笑了两声,心中却甚是愉快。来到南宋之后,他发现了一个非常惊人的事实:古代的平民,全都非常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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