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丈,你说的其实也有一定的道理,设计一座酒楼,无论他打算吸引哪一类的客人,舒适都是必须的,因为对方无论追求的是什么,如能你酒楼设计的让人家走进来就感到坐立不安,客人怎么可能喜欢这里?”钱三两对姓丁的老者解释道,“不过仅有这点是绝对不够的,象丁老丈帮人设计房子,如果是卧室,当然要以舒适为主要目标,但如果是大厅,除了舒适,还要照顾到主人的身份,或者肃穆,或者庄重,如果是大殿,更要另当别论,主要的目标就变成肃穆为主,至于舒适,完全可以放弃。设计的对象不同,目标自然也就不同,绝不能一概而论。”
姓丁的老者听完钱三两的话,登时面如死灰,久久不语。蒋穿林知道他需要一些时间自己疗伤,也不理他,正色对钱三两说道,“不知钱兄可愿过来助我?小弟愿以年薪万两待兄。”
“年薪万两?!”盛世才惊呼道,“朝廷一个宰相的俸禄也没有这么多吧?”
姓丁的老者仿佛也注意到了这点,目瞪口呆地望着蒋穿林,怀疑他是不是脑子进了水,或者是说错了数字,却见钱三两不慌不忙地答道,“钱某才疏学浅,恐不堪重任,蒋兄好意,钱某心领了。”
盛世才和丁姓老者齐齐望着钱三两,仿佛发现了一头更让人惊奇的怪物:年薪一万两,他竟然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蒋穿林却不以为怪,苦笑一声,说道,“早就猜到是这样,象钱兄这样的大才,怎么可能为这一点区区小财动心?钱兄呆在海沙帮,应该是……”他陡然察觉自己失言,立刻止口不言,改口说道,“钱兄在海沙帮,升官发财,应该是指日可待啊。也难怪,只有海沙帮这样的大帮,才能养住钱兄这样的蛟龙,蒋穿林这个小水坑,钱兄若看的上眼,那才叫怪。”
蒋穿林并不是反应迅速的人,兼且不善言辞,话语转变的便极是生硬,以钱三两的精明,如何能够看不出来?只是他也知道,蒋穿林适才是心情沮丧之极,才会不小心失言,心下也是一阵感动,安慰道,“天下豪杰千千万,蒋兄必能找到比钱某更加合适的人选。钱某虽然不能追随蒋兄左右,但这家酒楼,钱某还是可以帮蒋兄设计一下的。”
蒋穿林涩然一笑,道,“与钱兄这样的大才失之交臂,实在让人痛心。”钱三两正要安慰,却见蒋穿林哈哈一笑,神情登时又变得神采飞扬起来,说道,“天下帮派何止上百,但钱兄这样的大才,却始终都要有一个归属,有人失望,当然是在所难免。就像一个绝世美女,无论她有多好,却始终只能嫁与一人,有人伤心,自然也是在所难免。”
钱三两见他将自己比作绝世美女,也不生气,哈哈大笑两声,举起杯子道,“为绝世美女干杯!”
蒋穿林立刻举起杯子,和钱三两碰了一下。二人转头望去,却发现盛世才和丁姓老者都甚是尴尬,互望一眼,笑着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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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两将杯子放下,问道,“蒋兄意欲整顿酒楼,定是有了某种制胜法宝,不知是名菜还是名酒?”
蒋穿林早已领略了钱三两的厉害,对他的神算也不以为怪,答道,“我有个秘方,可以造出一种好酒,度数,哦,不好意思,用了专业术语,是酒劲,酒劲比现在的酒大了数倍,到时候重新开张,我再好好的宣传一下,搞个活动,凡是能够喝我的酒三碗不倒的,我不光不收他酒钱,反而任他吃喝半个月。”
蒋穿林一番话说的夹缠不清,但钱三两还是听出了一个大概,问道,“蒋兄的意思是,蒋兄可以酿出一种酒,这种酒的劲道特别大,很好有人能够喝三碗不倒的,可对?”
蒋穿林点头道,“确实如此,能喝两碗不倒的都是少有。”
钱三两沉吟了片刻说道,“这种酿酒的法子,很久以前我也听人说起过,不过听说失传已久,蒋兄能够将它重新找出来,这本身就是一大卖点。三碗不倒的妙方,更是初期打响名头的神来之笔,不过如此一来,酒楼就会有很大的改变,而且需要一大笔资金的投入。”钱三两望了蒋穿林一眼,突然笑道,“倒是钱某多虑了,蒋兄既能开出年薪万两的俸银,想来这些投资也是不在话下。蒋兄打算何时开始?”
蒋穿林答道,“酒的事情,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就可以弄好,不知钱兄改造酒楼,需要几时?”
钱三两笑道,“酒楼改造,时日非短,至少要二十来天的时间,蒋兄若是着急,明日就应该开始。”
蒋穿林点头道,“那就劳烦钱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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