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去寻死,如果你真是这样的蠢笨女子,那就是我真的看错了你!”
我有些惊慌的抬头看他,说什么我要去寻死?为什么要说出来?不说出来我就会以为我一直藏的很好,就算是刻意不再见父亲哥哥不再跟家中的人联系,就算是刻意去抓捕那些穷凶极恶的大盗,我也不会觉得我表现的有多明显。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吗?
萧千清静静的看着我,眼睛静默的仿佛一池幽深的碧潭,我不喜欢被这样的眼神注视,那双清丽不可方物眼睛里满是悲悯,是对我的悲悯还是——对他自己的悲悯?
“王爷?”一个大夫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插了进来,凝重的气氛马上打破,我趁机低下头。
“王爷,据小人们看,”萧千清没有透露我的身份,那大夫就说:“这位姑娘咽喉器脏并没有任何损坏,至于发出声的原因,嗯,小人们各有看法,小人以为该不会是气火上升,虚邪拥塞……”
“好了,”萧千清蹙眉打断他的话:“就是说你们看不出是什么毛病了?”
“这个,王爷这么说也……”那大夫唯唯喏喏。
萧千清不耐烦的打发那些人出去,人都走光了,他又在廊下站了站,笑了笑:“今晚先在这里休息吧。”说完转身穿过庭院走了。
我目送萧千清的背影消失,才回房关上了门,转眼间看到本应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慕颜四平八稳的坐在桌子旁,正拿起桌上那盅我没有动的茶来喝。
我连忙回头看了看门外,没有察觉。这人也太神出鬼没了点,不说这院子里有多少守卫,单凭萧千清一个人的武功修为,要想瞒着他藏匿在屋子里,也是千难万难。
“我是趁那些大夫吵闹的时候进来的。”仿佛看出了我眼中的疑虑,慕颜轻笑着说。
我翻翻白眼,只好也在桌子前坐了,指指喉咙,扬眉看他。
“那个啊,”他掩嘴轻笑:“偶尔做个哑美人,不是也很不错?”
真是个忘恩负义之徒,亏得还说过什么“赠帕之恩,我记下了”,我怒气冲冲的瞪他。
他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次笑过之后马上就正了正色:“我给你服用的只不过是令人暂时失声的药物,不会伤害器官,过后服用解药,自然就能够恢复。”他顿了顿,声调忽然很诚恳:“我想请你帮我一次。”
帮他?我怎么能帮得到他?
看出了我的疑问,他接着说:“阁主早就下过令要把钟家的余孽清楚干净,我几次推托回护,阁主看在我的面子上,没怎么追究无杀的事。但是近来无杀行事太过张扬,阁主也不能再容她,已经出了诛杀令,诛杀令一下,无杀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成了活靶子,阁中的兄弟只认令不认人,我也保不住她了。”
那么无杀现在在哪里?被慕颜藏了起来?
“诛杀令虽下,但是阁主对俘虏一向宽容,我索性就亲自动手,把无杀带去献给了阁主,无杀现在正在阁中的地牢里关着。”慕颜解释,他继续诚恳地说:“我想请你潜入阁里,再把无杀救出来。”
潜入凤来阁救人?他有没有说错?不要说凤来阁是龙潭虎穴,我只怕有进无出,就说要救人,他自己不是方便的多,为什么要我去?
“阁里不成文的规矩,诛杀令本就是不斩尽杀绝决不收回的严令,因此对每个人的诛杀令只能有一次,也就是说,这次如果无杀能够从牢中逃出,阁主碍于面子,就不好再派人追杀她了。”慕颜继续说:“我虽然也想去救她,但是地牢入口却在阁主的卧房附近,我根本没有机会接近。”
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我想把你当作舞女献给阁主,你在阁主左右侍奉,一定有机会潜入地牢救出无杀。”
把我当舞女献给那个阴沉狠毒的阁主?亏他想得出来。我翻翻白眼,摆出个免谈的架势。
“阁主素来不好女色,不会真的就对你……”他居然还好意思接着劝。
我想了想,提笔写了几个字给他:喜欢无杀?
他清俊的眉头皱了皱,缓缓摇头:“我答应过她三叔,无论如何,也要护她周全。”
无杀的三叔?就是被他骗了的那个钟家三少爷了。我在心里叹息一声:这其中的事情还真复杂,恐怕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我知道这可能太强人所难,如果你真的不愿去,我可以现在就把解药给你,”慕颜笑了笑说:“我怎么也不能要挟赠帕给我的恩人。”
也就是说没那条手帕,他早逼着我去了?我真没话说了。
慕颜说完,就把手中的茶盅放下,掩嘴轻咳了两声。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异于常人的苍白,应该是那天受的伤还没好。
我看着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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