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南方被那些听到小安人指证的人把她给扭送到老王爷跟前的时候,小安人还派人从徐南方的房间里搜到了一枚两克拉的钻戒,一块镶嵌着猫眼石,用钻石点缀的额帕,还有一条挂着古玉的项链。
那钻戒是小安人的,至于额帕和项链则是大安人的。徐南方心里明白,这个小安人看样子是非要把自己给嫁祸到底了。也不知道要给自己安插多少个罪名呢。
徐南方不禁苦笑,对于小安人这么大的岁数还用这样下三滥的方式实在是无奈,只不过,尽管方式下三滥,但这种方式,有时候却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徐南方一直默不作声,听着小安人对老王爷说她是如何夜里睡不着,走到百草园里,却见到徐南方鬼鬼祟祟地从里头出来,她又是如何的上前盘问,却被徐南方反将一军,于是她把徐南方带到这里来,云云,总之把徐南方和她的事给调了个头。
按照小安人的话,徐南方压根就是一个贪财的人,她靠近老王爷也是为了敛财,更别说骗老王爷把璀璨之星给拿出来。
徐南方心里苦笑,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这个小安人给算计一招,人赃并获,只因为在她的眼里,只有那颗璀璨之星。人若是太专注于什么东西,便更容易被人所利用。
老王爷靠在床边,手里攥着那颗璀璨之星,望着床边站着的徐南方,说道:“南方,你不辩解?”他的语气还是很缓和。徐南方心知他要是一激动,只怕人又要仰翻过去。
徐南方摇摇头,做出一副苦笑道。“南方被人捉了个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南方只想说。王爷您身体刚刚有好转,就别为这些事操心了。”眼波流转,直到此时还挂记着老王爷。
“这个时候装什么好心?以为这样就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小安人原以为徐南方会申辩,她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可是没想到徐南方压根就不喊不叫。这倒是让小安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徐南方耍的是什么把戏,一下子还有些急了。
她哪里知道徐南方以退为进,让老王爷更是毫无怒气,直想起徐南方地好来。相比而言,身为老王爷妻子的小安人则有些咄咄逼人,进来这么久,也对老王爷不闻不问。还在深更半夜把自己吵醒,这女人安着什么心思老王爷怎么会不知道。
老王爷不禁看向小安人。说道:“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那里去干什么?”
小安人一愣,没想到老王爷把矛头对准自己。有些忿然,却还是压着怨怒道:“我有失眠症。王爷不是不知道。晚上睡不着,就喜欢到处走走。有什么奇怪?倒是年轻人,好好地晚上不睡觉……”“行了。”对于小安人的喋喋不休,老王爷听得有些心烦意乱,他闭着眼,只觉得胸中地那股烦闷越来越浓密,简直比徐南方头上乌黑的头发还要多。“你现在就开始算计,是不是太早了点?”他眼中地寒光逼视着小安人,让小安人有些无所适从。
说她开始算计?他指的是什么?小安人有些心乱,难道老王爷就这样洞悉了自己的意图?还是他太相信徐南方,所以宁愿怀疑自己?
小安人有些愤然,人都已经站在这里,只好继续理直气壮得说道,“老王爷,您在病中,切不要被人蒙蔽了双眼啊!老王爷,我跟了您这么久,你倒是相信谁?”小安人说着,浑身都有些气得发抖,好像过往的种种都历历在目,她是如何陪老王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又为老王爷任劳任怨了多久,这些都好像是昨日才发生地。
老王爷听到小安人提起过往,不禁叹了口气,夏家到底怎么了?过去是很美好,可是他的视线里却渐渐得看到了各家各户的坏和勾心斗角。老王爷不禁惋惜,究竟是人心变了,因为这个时代变了,还是自己不该留存在这个时代?是不是自己活得太长了,所以剩下的就只会是各种弊端。
老王爷不禁抬眼看了身侧垂睑的徐南方,心情稍稍舒畅了许多。说起来,眼下也就只有这个女孩儿能够让他心情顺畅了。想起自己子孙们,就只能让老王爷心中郁结起来,除了那个夏杏澄,虽然这孩子根本就没有继承自己家族的意思,可在他看来,除了这点有些遗憾之外,夏杏澄的任何一点都能让老王爷觉得满意,老王爷想到尚君澄,不禁一笑,对仆人吩咐道,“去把杏澄少爷叫来。”
小安人有些丈二金刚莫不着头脑了,不明白老王爷这一举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小安人却也不好再问。
可是,老王爷跟前的老佣人却有些犯难了,尚君澄虽然还留在T市,但却一直住在外边,特别是因为老王爷说要让他做夏家的继承人,尚君澄更是不愿来夏家了。老佣人心里打起了小鼓,就怕尚君澄不肯来。
老王爷何尝不知道尚君澄地心思,他醒来之后就是询问尚君澄是否来过,只换来了佣人“电话问候”的回答,老王爷心里一黯,却又觉得再正常不过,否则也就不叫尚君澄,也不配他的执着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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