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方日日夜夜都可以和陨石在一起,却再也没有看到陨石有异象,更糟糕的是,这块石头甚至变成了一块普通石头。徐南方握着这块石头,再不能用九宫八卦去推算出任何信息。这一点和徐南方在明朝的时候却又好像截然不同。徐南方或许能够解释这种现象,毕竟陨石是落在明代的陨石,它所触动的时间因素,地域因素都已经完全变更,那块石头流落到现代,很有可能就是一块再普通的石头不过。可是,陨石又为什么会在徐南方看到它的头两次发光呢?那么,璀璨之星的两次发光又是什么原因?
她推算着两次的时间,发现这两日并没有任何的关联。她又想从两个地方寻找到突破口,但还是一无所获。有时候越是接近一个东西,越是想知道前因后果,却往往看不清所有的事情。
徐南方心烦意燥,半夜里想不明白,就又往柳青铺去。但到了柳青铺,却只见一个黑影进去,徐南方顿时一凛,再见旁边的几个保镖,都视而不见。她守在旁边,不一会儿,就见一个人影闪了出来,灯光下,徐南方认出那个人是小安人。
半夜三更去柳青铺的目的,不用想也知道就一个,——璀璨之星。那些保镖恐怕和小安人也是沆瀣一气,徐南方眼见得小安人怀揣着东西离开柳青铺,下意识地就走了上前,拦住她的去路。璀璨之星是她的,她可不允许任何人拿走。
“小安人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小安人本来就有些心虚,看到徐南方更是吓了一跳。怀里的陨石差点就摔落在地。她定了定神,“是你啊,我夜里睡不着。出来走走。”对徐南方也很是客气。自从老王爷生病后,其他人在夏家的地位都是一落千丈。独独徐南方一蹴而就,成了老王爷跟前地红人。小安人尽管因为三太太的事,有些面目无光,可说起来,这院子里头各房的太太老爷们。又有谁能够完全脱离开关系?所以小安人倒也没有觉得抬不起头来,见着徐南方,只努力保持着自己作为最高辈分所应有地架势。
徐南方淡淡一笑,心知道小安人的故作无事,旁敲侧击道,“小安人真睡不着,也不该到这里来走走地,要知道璀璨之星在夜里的时候能量最旺盛,若是靠的太近。很容易受伤。”
小安人身子一滞,只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回去。”掉转头就要离开。徐南方哪里会让小安人就这样走,她客气地说道。“小安人。如果要研究璀璨之星,不妨明天一早来。南方同小安人一起探讨一下,今天晚上,还是把璀璨之星交还给南方吧。”她这样说,已经顾全了小安人的面子,言下之意也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旁人,只当小安人对璀璨之星有些好奇。
小安人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的如意算盘落了空,脸上立马变了色,被徐南方当场拆穿却还是没有归还地意思,只是黑着脸对徐南方冷笑道,“你不过是个佣人,说得好听点,老王爷让你暂时看守璀璨之星,说得不好听,璀璨之星是谁的,与你没关系。你要是聪明的,就只管自己回去睡觉,该干嘛干嘛,我和老王爷是夫妻,这颗璀璨之星有我的一分。我现在拿走,任何人都管不着!”她说起来倒是理直气壮的,俨然徐南方是贼人一般。
徐南方瞬间明白小安人的打算了,她在算家产,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显然是应了此景。看样子小安人根本就不打算继续留在夏王府,想想也是,她的儿子早就出家,孙子又忽然之间变成了别人的儿子,老王爷又嘱意尚君澄作继承人,小安人想来是觉得自己在老王爷死后也讨不到任何便宜,干脆趁现在混乱的时候,卷些财宝家产什么地走人。这种想法实在是最实在最质朴不过了。
既然是要席卷家财而逃,那定然是要找最值钱的东西好席卷而去。如今,璀璨之星暴露在外,又是那样的高价,小安人怎么会不打这颗陨石地主意?即便这东西日后不能光明正大得卖,好歹也是在所有人的眼中,值足了十亿块钱。小安人又怎么会放过这样好地东西。
但是徐南方还是死死地拽住了小安人,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小安人要别地东西,南方管不着,但是这颗陨石是老王爷交给南方的,南方就有义务保管好。”她说得话斩钉截铁,不容任何人地质疑。
“呵!你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啊!”小安人被徐南方拽着,看着她那双在深夜里还泛着光的眼睛不禁有点心虚,她急于挣脱,不想再和徐南方纠缠下去,免不了恐吓徐南方道,“你快点放手,要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徐南方知道她指的是守在柳青铺前边的几个保镖,只要她稍微呼喝,那些人就会过来把徐南方给打倒。
然而徐南方却毫不畏惧,这些恐吓只会让她越斗越勇猛,她冷笑道,“南方不过是一条贱命,不像小安人,一旦被人发现偷盗玉石,那真是前功尽弃了。小安人叫他们来,顶多是把南方杀人灭口,南方临死的时候,也不会不挣扎的。”她说着向旁边努了努嘴,小安人一看,顿时气急,倒不是说什么杀人灭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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