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城南那条老街上新开的那家清面馆,早在几天前便关了门。请来的两个小二在领了两倍的工钱后,对着年轻的老板娘一顿感恩戴德后满意离去。
月流殇绕过小院,穿过后门,看了一眼坐在马车上的车夫,熟练的爬上马车,将随身带的小木箱子放在一旁的刺着jīng美图案的的华贵地毯上,说道:“走吧。”
依旧是早上,依旧是那辆马车,踩着街道上的青石板总是在那个时刻,“塔、塔”的声音传进那家正好包子出炉的包子铺。街头的那家打铁铺主人,看着再次悠悠而过的马车,嘴里又再次骂了一句“这么慢还用马车,真是浪费”,随后继续打着被烧红的铁块。出了街道,车马手中的马鞭突然往空中一甩,旋即力道一收手停住不动,马鞭发出响亮“啪”的一声,原本悠悠踏着步子的白马,双臀一紧猛地跑了起来。急促的“塔、塔”声瞬间打破原本安静的小街,接着是打铁声、包子的叫卖声,然后是各种各样的声音。
月流殇听着身后隐约传来的各种声音,及淡淡的葱花香味,无声的笑了笑,想着都过去了半个月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要是他知道自己把铺子给关了会不会把自己大骂一顿?但是她已经想好了借口:谁叫你走了?你走了,我一个人当然忙不过来,万一我一不小心累坏了,你不得担心死了从千里之外赶过来?
她甚至已经想到了对方听到自己的话后那带着愤怒而略显不甘的表情,愤怒自然是因为对方愤怒与她居然就找了个这个无聊的借口,就把面馆给关了;而不甘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她的话。她知道他是个很直接的人,所以这种最简单的话,杀伤力也是最大的。
因为你走了,所以我关门了!
想着如此有趣的事,她很自然的笑了起来,而且笑这种事她本就很擅长,浅浅的半个酒窝荡在脸上,很好看。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很好看,所以当她透过因马车快速奔跑而被掀起的门帘,看见一脸痴呆手拿折扇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时,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当然如果她看见接下来的一幕就不会奇怪了。
“你不想活了?!”一旁的另一个男子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的敲了一下。
男子双手捂着自己那被对方折扇敲得老疼的头,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那是陛下的女人,你还敢看?”
男子惊恐的看着快速远去的马车,冷汗刷的一下便流了下来。“还好刚才看呆了,没有出言调戏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男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想着。
月流殇没有去想为什么那个男人会看呆,因为以前总是发生这种事,她早就习惯了,而且还要进宫去见陛下呢,自己应该好好想想万一有人对自己看不顺眼怎么该如何对付。虽然陛下是向着自己,但是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万一走在路上有人一不小心,把自己推到湖里自己总该想些办法不让这种事发生。
城南到城北,金sè的马车踏着笔直的大道,一路向北背对着南方,默然无语。车内同样背对南方的月流殇在数完最后一个数后,马车准确的稳稳停下,因为前方是台阶只能步行。“云月大夫,还请下车随我一起去见陛下。”车马单膝跪地朗声说道。
月流殇掀开门帘跳下车,回头看着身后巨大的城墙,又转过头看着面前的台阶说道:“走吧。”
皇宫很大,哪怕她来过了很多次但是还是要有人带路,而且一个人也很不安全,所以她背着自己的小木箱子紧紧的跟在车夫的身后。左拐右绕走了许久之后,直到她看见坐在湖边拿着鱼竿一脸自然的男子后,才听到一旁的车夫小声的说道:“云月大夫,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她说话,便转身向后走去,毫不迟疑。
月流殇看着湖边那个头挽发冠,穿着松散黄sè衣服男子,略有些紧张,但还是缓缓走到他身后。男子此时一脸认真,鱼线此时正被斜拉得很直。突然鱼竿快速重重的点了点头,男子手中的鱼竿迅速被猛地甩起,一道耀眼的白线划过空中。
月流殇知道那是条鲤鱼,落地时她一眼便知道这条鲤鱼有一斤二两,这么大的鲤鱼足够两人好好吃上一顿了。所以她极开心的放下背着的小木箱子,跑过去抓住不停乱蹦的大鲤鱼,笑着对着男子说道:“好大的一条嘞!”
男子便是风,清风国的主人。此时的他同样是笑着说道:“今天运气不错,这条挺大,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月流殇看着早已准备好的厨具,用力的将鲤鱼抓起来道:“接下来就看我的了!”
这种从东方深海里抓来的鲤鱼有着极好的韧xìng,而其所被人们所垂涎的也正是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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