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事不妙,军情紧急,臣才不得不打搅皇上休庆慌忙解释,若是皇帝知道他偷看张贵妃的**说不定一怒就要把他斩了。
“噢。”陈叔宝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前些天施文庆还说隋军不久就会退去,现在突然又军情紧急了,连忙推了推张丽华的身体:“爱妃,你起来穿好衣裳,听听军情是如何紧急法。”
张丽华能受到陈叔宝十几年如一日的宠爱,可不是全靠美貌,还在于她有敏锐才辩及过人的记忆力,陈叔宝临朝时,有时甚至将她抱到膝上,同决天下大事,百官启奏国事,张丽华常常辄先知之。
除了这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张丽华与独孤氏正好相反,毫不忌妒,陈叔宝除宠爱张丽华之外,宫中还有龚贵嫔、孔贵嫔,王、李二美人,张、薛二淑媛,袁昭仪、何婕妤、江修容等,有些美人还是张丽华主动推荐给陈叔宝,张丽华常对陈叔宝道:“皇上别以为只有男子爱看美人,其实美丽的女子更爱看美人,美女如云,争芳争艳,更显出独秀一枝的红杏,那才叫有趣味。”
正因为有这两个优点,陈叔宝无论后宫有多少佳丽,最宠爱的始终是张丽华,施文庆见此时皇帝还有闲心与张贵妃**,心中虽急,却知道不可以得罪张丽华,连忙退了下去。
张丽华其实早已醒来,只是她赤身**。发现被子突然之间被皇帝掀开,房中又有其他男子,只得装睡,施文庆一退下,张丽华娇吟了一声,睁开眼睛责道:“皇上,你怎可随便掀开妾身的被子。”
看到张丽华娇媚地样子,陈叔宝忍不住又在她身上上下掏摸起来。嘴里含糊的道:“爱妃放心。施爱卿是朕的左右手。若非他与沈爱卿两人,朕又哪来这么多的时间玩乐,给他看一眼也没什么。”
两人这番起床又花了大半个时辰,看着宫女,内侍穿梭着走进寝宫,就是不见皇帝和贵妃的身影,施文庆和孔范两人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停的在外面团团打转,此时他们才体会到那些武将们在门面等他们接见时,心中救兵如救火般的焦急。
好不容易陈叔宝总算穿好衣服与张贵妃一起出来,施文庆再也忍耐不住,大声道:“皇上,隋将贺若弼十万步骑由北面进屯钟山,隋将燕荣五万步骑已接近京城东面,隋将韩擒虎率部十万从南面攻新林。距朱雀门已经不远。其隋太子和晋王亲任监军,行军元帅,另外有奏报。江北**一带至少有数万隋军水师游弋。”
“啊。”陈叔宝被施文庆报出地一连串数字吓地蒙了,颤抖着对张丽华道:“爱妃,事情急矣,你看如何是好?”
张丽华却不象陈叔宝这样糊涂,眉头一竖,凤面已笼了一层寒霜,凤眼圆睁,向施文庆问道:“施爱卿,你前些日子不是说隋军不服水土,久之必定自去,为何城外地隋军越来越多,你莫非有事故意欺瞒圣上。”
“对,对。”陈叔宝象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施爱卿,是不是搞错了,这次又是前方将领谎报军情?”
施文庆当然巴不得是前方将领谎报军情,无奈这次隋军推的太近了,就是站在建康城头也能隐约看到城外连绵十数里地的隋军军营,建康城内大门已经紧闭,连普通百姓都知道隋军就在城外。
这个张贵妃可不好糊弄,施文庆眼睛转了数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泪的道:“回圣上,娘娘,微臣不敢欺瞒,上面所报句句是实,都怪那些武夫作战不利,否则隋军早已退去了,微臣没有为圣上,娘娘分忧,实在是该死之极,该死之极。”
陈叔宝顿时手脚冰凉,也顾不得追究施文庆之罪,颤声道:“隋军兵临城下,你可有退敌之罪?”
施文庆眼珠转了数下,以目向孔范示意,孔范在旁奏道:“圣上,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萧,任两位大将军前些日子不是一直请求皇上让他们带兵出征吗,不如成全他们,只要他们真心任事,必定可以把隋军赶走。”
“对,就这么办。”陈叔宝听得连连点头,大声喝道:“那还等什么,快些去请两位大将军过来。”
不多时,得到诏令的萧摩诃,任忠两人迈着大步来到殿上,见到施文庆,孔范两人同时在座,不由对两人怒目圆睁,这些天,眼看着隋军在城外越聚越多,可是施文庆,孔范两人一直压着众将不让出战,只能看着战机慢慢殆误,有识之士无不对施文庆,沈客卿等人的弄权深恶痛绝。
施文庆,孔范两人老神在在,萧摩诃,任忠官职虽然比他们高,武艺更不是他们能比,不过,有皇帝在旁边,
用担心两人能对自己不利。
见到萧,任两人到来,陈叔宝连忙问道:“两位将军,不知你们有何策可以退敌?”
见皇帝总算问起退敌之策,萧摩坷回道:“圣上,隋军共三路人马,眼下贺若弼最为靠前,对京城威胁最大,臣以为还是集中优势兵力先拿下贺若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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