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要剿灭了贺若弼所部,其余隋军必定震动,只有退兵。”
只是任忠却不同意萧摩诃的意见,大声道:“圣上,臣对萧将军所言不以为然。
“哦,这么说任将军之策还在萧将军之上,还请快快道来。”
任忠鞠了一躬,款款而谈:“是,回圣上,眼下贺若弼所部虽然最为靠前,只是他们扎在钟山已有二十余日,深沟壁垒出也非急切之下可以攻破,反而有被其余隋军包围在城外地危险。若是如此,大陈山河危矣,兵法云:客军利在速战,主军贵在持重,如今京城兵丰粮足,守一年半载绰绰有余,不若静待隋军攻城,数月之后。正是春暧花开之际。到时江水暴涨。江上船只往来不便,隋军久顿坚城之下,又没有了后援,必定军心浮动,到时我军再大举反击,必定可以大获全胜。”
“什么?要等到明年开春。”陈叔宝一听就恼了,厉声道:“若等到那时。朕地尸首恐怕都烂了,你这是什么主意,不可,决然不可。”
孔范在旁边连忙煽风点火:“圣上,以前隋军刚来时,任将军可是说隋军不堪一击,争着要请兵出战,如今真要让他出战。任将军又如此推三阻四。莫非包藏祸心。”
施文庆也开始帮腔:“圣上,应当机立断击退隋军,破敌后勒石燕然。以记丰功,否则京城久困,即使能抵住隋军,恐怕也会引得地方不安,山河崩坏。”
施文庆此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陈立国至今才三十一年,地方上有些前梁余孽并没有完全肃清,陈叔宝才会对萧岩,萧献的来投有所防备,加上这些年苛捐杂税重了一点,若是京城久困,一些无知百姓稍一骟动,可能就会起火燎原。
任忠听得心中苦笑不已,今日不同往时,以前建康城外只有贺若弼的人马,陈军若出城可稳操胜卷,如今城外隋军的力量已超过陈军,有坚城不守,主动出战无异自寻死路,到了今日皇帝还对施文庆,孔范信任有加,任忠不由心灰意冷,干脆闭口不言。
听了施,孔两人之言,陈叔宝顿时将任忠死守之策排除,转向萧摩哽咽的道:“值此千钧一发之际,朕将大陈山河托付于将军,将军可否率军出战,保我大陈山河不失?”
见皇帝如此重托,萧摩诃慨然道:“圣上放心,隋军欺我太甚,今日出战不但是为国家,为陛下,也是为了自己的妻子儿女,臣必定死战到底,不将隋军击败,绝不退兵。”
陈叔宝闻言顿时大喜:“好极,好极,有爱卿此言,朕无忧矣。”当即封萧摩诃为水陆两军大都督,统领城中八万精兵出城与隋军作战,并下令召萧摩诃娇妻爱子入宫赏赐,事实上也有监视之意。而任忠因为建议全面防守,不符合陈叔宝之意,只得了一个副都督,跟随萧摩诃一起出征。
八万陈军浩浩荡荡出城,向贺若弼部所在的方向开去,萧摩诃以鲁广达为前锋,布阵于白土岗,处在军队最南面,从北依次是任忠、樊毅、孔范、而萧摩诃自率大军处于北面,军队南北连贯二十里,首尾相连,向贺若弼压来。
贺若弼前锋不过二万人,见到陈军出战,非但不害怕,反而欣喜若狂,建康城高墙厚,又兵精粮足,若是要强行进攻,数月也不一定能攻下,陈军主动出战,正合他地心意,马上派人向后方传令,准备在北城围歼陈军。同时亲率八千兵马,与鲁广达交战成一团。
隋军衣甲精良,又扎于山上,恰如猛虎下山,陈军则是久困城中,一旦出城,恰似蛟龙出海,鲁广达又是难得地良将,双方撞在一起,顿时杀得难分难解,双方都死伤惨重,却谁也不肯后退一步。
贺若弼过江后一路所向披,多少有点骄傲自大,本以为这次陈军也不堪一击,没想到遇到鲁广达所部马上死伤惨重,还隐隐处在下风,他地兵马到底比不过鲁广达,数次差点连贺若弼都陷入陈军包围中,贺若弼顿时大吃一惊,收起了以前地骄狂之心,数次退却,鲁广达率军紧追不舍,贺若弼无奈,最后只是灰溜溜退入寨中,陈军才停止追击。
这一役,隋军伤亡千人,陈军初战得胜,顿时士气大震,将整个钟山团团包围,大有将贺若弼所部一口吞下地意图。
建康城外二十里的
嘶马吼,韩擒的十万大军就驻扎在这里,杨勇、杨广高颍、王韶、薛道衡、杜彦…都齐聚在一座大帐中,准备商议拿下建康的办法。
高颍原来在荆州安抚梁国遗民一直未返,前些日子杨勇将他调来参与对南陈的进攻。高颍本身战略出众,不过,从发起渡江战役开始到现在不过区区一月左右,隋军五十万大军悉数过江,而建康也处在二十多万大军地包围之中,隋军获得了前所未有地顺利,谁都知道若无意外,此番当一统天下。杨勇将高颍调过来。也有让高颍从统一天下的大功中分一杯羹之意。
虽然隋军一切顺利。但要维持一支五十万大军跨江进攻,而为了得到江南民心,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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