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这下好了。咱们没有死在那群武夫手上,马上就要死在隋军刀下。”想起家中娇妻美妾,金银财宝都要归于隋军时,沈客卿顿时心痛如割。
施文庆听的大为不耐:“好了,好了,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后悔也无法挽回,就不要再说了。叫你们两个出来是想办法。不是让你们说丧气话的。”
“施大人,要不我们到时与隋军联系,出城投降如何?”沈客卿小心翼翼的道。
施文庆和孔范对望了一眼。两人虽然有点心动,只是纵使向大隋投降,哪有象在大陈朝堂这样呼风唤雨的好事,施文庆斥道:“胡说八道,皇上待我们如此之厚,我们焉能背叛皇上,若不是念你我相交多年,本官马上就要将你逮捕治罪,此事再也休提!”
沈客卿只得老老实实认罪:“是,本官猛浪了,本官自然是忠于皇上。”心中却是半点不信,若是到了危机关头,你还会忠于皇上才有鬼。
“要不,我们还是劝皇上将兵权交给萧摩诃等人,毕竟还是需要他们来领兵。”孔范脑子活,此时也顾不得压制武将。
“可要是他们取胜后对我们不利如何?”施文庆还是心存疑虑,他一个中书舍人,全靠皇帝的宠信才能压制萧摩诃,任忠等大将,一旦失去了皇帝的宠信,萧摩诃等人捏死他就象是捏死一只蚂蚁。
“嘿嘿,大人何必担心,萧摩诃,任忠等人虽然善战,只是隋军也是不好惹的,不如我们劝皇上将大军派出城外与隋军决战,到时纵使他们得胜而归,也必定是残胜,只要隋军退走,我们自然可以劝皇上收回他们地兵权,那时他们还不是任我们拿捏。”
“此计大妙。”沈客卿连忙附合,他巴不得隋军退走地越快越好,却没想若是陈军失败地后果。
“好,就如此办理。”施文庆也点头同意。三人重新分开,沈客卿负责替陈叔宝挑选这几天各地送上来的奏章,将对他们不利的奏章全部压下,施文庆,孔范负责劝说皇帝,让皇帝同意他们的计划。
虽然是白天,陈叔宝还在寝宫搂着张贵妃呼呼大睡,这几天的庆元大典和厨艺大赛使得皇宫热闹非凡,大典结束后,陈叔宝精力严重透支,加上晚上还不忘欢娱,只得连续补觉,
施文庆和孔范两人在临春阁等侯多时还不见陈叔宝有起床的意思,施文庆只得大着胆子走进陈叔宝的寝宫,轻声叫道:“皇上,醒醒,皇上,醒醒。”
陈叔宝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将被子掀开,张贵妃雪白的**顿时呈现在施文庆眼中,吓得他连忙低下头,却忍不住用眼睛偷偷朝张贵妃的**瞄去,张贵妃虽然已经三旬,她生下的太子都有十四岁,双峰依然坚挺,上面双颗颤巍巍的红樱桃更是足以让人一望就血脉喷张,难怪宫中美人如此之多,张贵妃还能将陈叔宝迷的死死的。
陈叔宝斜眼看了一眼施文庆,总算清醒过来,将张丽华的**盖上,叫道“施文庆呀,施文庆,也只有你才敢这时闯进朕地寝宫,说吧,有什么重要之事,否则朕定要罚你大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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