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就在外面,如果让王薄落到官军手中,卢家就彻底卢家数百口的安危,区区一座楼又算什么,在卢恫的催促下,家丁们将火把投入楼中,很快,这座楼就开始多处冒烟。
“快开门,快开门。”门外的官军将府门拍得震天般作响,卢府看门几名家丁没得卢恫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不理睬。
“咔嚓”一声大响,卢府的大门被官军用撞木撞开,数百名官军涌进了卢府,走在最前头的正是现任青州司马的房彦谦,看到有楼冒烟,房彦谦想也不想的吩咐:“快,救火!”
卢恫看到官兵进来时心中本来一惊,见是房彦谦带队,松了一口气,连忙高声大叫:“慢,不要救!”
只是那些进来的官兵早已得到房彦谦的吩咐,根本不理会卢恫,将还想放火的家丁驱散开,从井中提来井水,向正在冒火的大楼浇去,眼看着数处起火的地方已经熄灭,卢恫连忙靠近房彦谦,道:“大人,楼中藏着穷凶极恶的贼人,连犬子也丧身在贼人的手下,老夫宁愿烧了楼也不愿贼人逃脱,还望大人不要理会。”
“卢老爷放心,有数百官军在此,贼人逃脱不了。”
卢恫心道正是有数百官兵在,我才要烧房,眼见过不了多久官兵就能把火灭了,卢恫连忙压低声音:“房大人,老夫对贼人恨之入骨,即使赔上房屋也要将贼人活活烧死,若大人肯成全。老夫愿再奉上五百两黄金。”
房彦谦似笑非笑的看着卢恫。脸上陡变:“来了,卢恫妄图行贿本官,拿下。”
“是。”两名亲兵从房彦谦身后出来。将卢双手反绑,捆了起来。卢大急,连忙大喊:“房大人,你这是何意?”
房彦谦冷冷的看站卢恫:“何意?卢老爷,你心里自己清楚。”
卢恫刹时惊出一身冷汗,待被房彦谦地亲兵反扭着双手才醒悟过来。挣扎着道:“房大人,你真要和我们卢家作对么?”
房彦谦向卢恫拱了拱手:“卢老爷,不是本官与你作对,是你与太子殿下作对,与朝庭作对,带走。”
看到自己地族长突然被官兵抓了起来,卢府的其他族人和家丁顿时不知所措,若是家兵都在。这二百来名官兵还真不放在卢家眼中,此刻卢家只有一百多人,如何是官兵对手,何况孙少爷在城外。少爷已经死了,老爷被抓。也没有谁敢下令反抗,在房彦谦命令他们缴械后,一个个都放下了兵器。
经过官兵奋力救火,刚才快要燃烧起来大火已经扑灭,只剩下一下零星的火头,不过,大厅中到处是烟雾和水蒸汽,又加上是黑夜,整个大厅都蒙胧不清,官兵一时却不好进去,只得不停地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出来投降。”
回答官兵的只是死一样的寂静,仿佛里面根本没有人,房彦谦皱了一下眉,心中有点担心,若是刺客死了就麻烦了。
自从在城外一直没有搜到刺客的踪影后,房彦谦就猜到刺客躲到城中,如果卢家庄双方是内讧的话,刺客死了一人一定会找卢家麻烦,房彦谦一方面加紧城中地巡查,另一方面又在卢家附近布下重兵,今夜才会以如此快的速度赶到。
“进去五人搜查。”
“是。”一伍府兵在司马大人的吩咐下,试探着从正门进入,只是刚刚踏入大门,为首的小伍长已经听到一阵刀风直向他的脑门划来,小伍长吓得一机伶,只得就地一滚,才躲了过去,一摸自己的头发,头上顿时冒出一层冷汗,他的头发已经削去一层,差一点就到了头皮。
“卟。”见自己长官受到袭击,小伍长后面的四名士兵长枪一起向前刺去,感觉扎了一个空,只是在地上溅起了不少灰尘,更是将他们整个视线挡住,只能一起退了出来。
“大人,刺客藏在里面太过危险,不如用弓箭吧。”一名折冲校尉向房彦谦建议道。
两百名官军中有五十名弓箭手,若让他们对着里面射击,过不了几轮,恐怕里面所有人都会被射成刺猬。
房彦谦不知另一人已死,还以为里面是二名刺客,依然不敢冒险,若是刺客都死了,谁能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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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耗到天亮,要活地。”
“是!”
若房彦谦知道刺客手中有弓箭,恐怕不会下这样的命令,在卢恫放火烧房时,王薄本来想不顾一切闯出去,只是官兵的突然来到却使形势改变,王薄只得重新躲起来,他相信,无论是谁要抓他都要付出代价。
官兵停止进攻,却让王薄有了思考的时间,他摸了摸腰间地箭壶,里面还有十一支长箭,外面二百名官兵,就是能一箭射一人,他也绝闯不出去,更大的可能是只要自己一射箭,引得外面官军地反击,在这样狭窄的空间内,他绝躲不过密集的箭雨。若是如此,自己死了倒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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