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躲在青州城两天后,孟让终于不行了,卢安下的毒虽然孟让身体壮实,但在没有郎中,又有没有葯物的情况下,孟让最终还是没有抵抗毒素的侵害,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看着孟让咽气,王薄心中不由凄凉起来,当初若不是打着回中原过富贵太平日子的主意,长白三鹰何等逍遥自在,又怎会身死。
对着孟让的尸体拜了数拜,王薄找来一床棉被将孟让的尸身裹了起来,把那支铁胎弓背在背上,手持着单刀望向屋主一家四口,房主看到了王薄眼中的杀机,心中大急,只是无法反抗,只能在眼中现出哀求之色。
王薄用房主的一儿一女威胁,被迫房主这两天替他洗衣做饭,此时却毫不怜悯,“卟,卟。”两刀就将房主夫妇杀死,待杀到房主只有不到十岁的一双孩童时,王薄迟疑了一下,总算停下了刀,他以前打劫时虽然杀人如麻,到底还有一点良知,从没有杀过孩童,此时心中自付必死,却不想破坏以前的规矩,将两个孩童的捆绑重新检查了一下,确认不会短时间挣脱影响他向卢家复仇的计划,才出门而去。
此时天色刚黑不久,街上却没有多少***,整个青州城都仿佛睡着了,只有一些富户人家会在大门外点上一两盏灯笼,照亮着这昏暗的街道。
王薄只走了数百步远,突然听到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街道上传来,他大吃一惊。连忙躲入黑暗中。刚刚躲好,一队五人的巡逻队就在离他十来米远地地方经过,待巡逻队走后。王薄才敢重新从黑暗中走出来,直奔卢府地方向而去。
卢府正是在城中心的位置,王薄虽然只来过一次,却记得清清楚楚,一路上,王薄不知避过了多少巡逻队。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来到卢府外围,唆唆数下,从围墙翻进了卢府。
此刻的卢府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少数几个房间还有***,王薄小心地朝有***的地方潜去,突忽意料,一路上连一个下人都没有看到。王薄顺利接近了此刻还亮着***的卢家大厅,他透过窗户往里一看,顿时大喜,卢恫和他的儿子卢藏都正在里面。父子两人正在谈话。
这两天,青州城的官兵忙得脚不沾尘。只是全做无用功,卢家的家丁也全被发动寻找两名刺客,同样没有找到两人地踪迹,房彦谦终于将怀疑的目光转向城内,只是城内户口众多,不便大动干戈派兵搜查,只是将大半人马调回,外松内紧,对城内严密监视,城外只派少量兵马配后卢家的家丁继续追查。
卢恫自然大喜,以为是五百两黄金之功,虽然还没有查到二人,却也放心不少。以致于卢家家丁大部分被派出城外,此刻正是卢府空虚的时候,让王薄毫不费力就摸了进来。
见到卢恫,王薄哪还忍耐得住,一把将大门踢开,卢恫正在和儿子谈话,听到响声顿时一惊,见到王薄手持弓箭闯入更是吓出一条冷汗:“王壮士,你怎会到此?”
“卢老匹夫,你毒害我兄弟,受死吧。”
“不是我…”卢恫正要解释,王薄已经弯弓搭箭,“咻”的一声,一支长箭向卢恫飞了过来。
卢恫一把拉过正惊得不知所措的卢藏挡在自己胸前,只听“卟”的一声,长箭插入卢藏前胸,一缕黑色的鲜血从卢藏胸前飞溅而去,卢藏睁大着眼睛,转头望着自己地父亲,仿佛不相信自己父亲会做出如此之事,张了张嘴,发出嗬嗬数声,一头栽倒在地。
看到儿子死去时责怪自己的眼神,卢恫心中微微有一点内疚,不过想到王薄的威胁,卢恫还是连看也没有看儿子一眼,马上滚到一张桌子底下,接着用脚在墙上一踢,扎扎数声响动,墙上顿时露出一个大洞,卢想也不想,一头钻了进来,墙上又扎扎响动,刚才的洞口顿时不见。
王薄大惊,没有想到会有这等变化,待他再要射箭时已经晚了一步,地一声,长箭插在墙上,颤尾不已,刚才的洞口已经合拢了起来。王薄扑近刚才卢消失地地方仔细寻找,却没有发现机括所在,王薄顿时大怒,取出单刀,直接在墙上撬起来。
只是这墙却是青砖所做,坚硬无比,他只取出数块青砖,外面已传来一阵喧闹时,同时一片火光逼近,却是卢府家丁听
过来查看。
那些家丁看到王薄正在撬墙,而他身边还躺着一个中箭之人,怔了一下,有人看得清楚,喊道:“是少爷,那人杀了少爷。”
此人一喊,家丁们不再犹豫,七八个人手持着木杖,棍子等物冲了进来,王薄放下撬墙的努力,卢恫既然进了暗道,肯定不止一个出口,等他撬开,卢恫早走了,冷笑一声,长白三鹰岂是这些小鱼小虾也能欺负,转头向冲进来的家丁反向冲过去。
“铛,铛,铛。”王薄的单刀上下舞动,第一刀先削断七人手上的木杖,棍子等物,等这些人望着自己半截的兵器发呆时,一阵卟卟声音传来,七条手臂几乎是同是飞向半空,接着那些家丁才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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