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能解决许多问题,农业是国家的根本,根本有了,上层建筑也就能建立起来。”
卫螭近乎自言自语,与兕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在的技术条件下,产量的多少,基本要看老天,在产量不稳定的情况下,农民就是一个脆弱而又坚强的怪异群体。
“师丈,这里也是大唐的国土吗?他们也是大唐的子民吗?为什么与长安不一样高阳见卫螭和兕子两人在聊天,也放慢速度,等到卫螭靠近,问出自己的疑问。卫螭笑笑,道:“这很正常,长安是大唐帝国的心脏,是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农业、商业等都是整个大唐最繁荣发达的。而这里,就是一个小山沟,只怕赶个集都要走上好几天的山路,交通不方便,交流就受到阻碍,没有交流,经济发展不起来,只有农业,就只能如此了。”
卫螭说完,见高阳还是一脸疑惑的表情,卫螭想了想,道:“这么说吧,农业是基础,而商业就是流动的渠道,比如说要建造一所房子,你要打地基,要砌墙,要架梁,要上瓦。就像是一个国家,士农工商,农就是地基,士就是大梁,工就是墙壁,陛下领导下的官服就是盖房子的工匠,而商人,就是给工匠运输所需材料的渠道,如果材料运不进来,那地基就只能是地基,房子永远都盖不起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呐。”
“难道商人如此重要吗?”
“也不是重要,而是缺一不可。发展是需要资本的,商品卖不出去,积累不了原始的资本,怎么发展?发展不起来,那就只能一直落后…呃,陛下,您啥时候来的?呃…臣只是和小孩子们随意的扯两句。”
卫螭说的投入,眼睛也没看前面,而是盯着远处的山村出神,曾经,他的故乡也是那样的小山村,相似的地方,让他有些失神,也有些怀念,连和自己说话的是谁,都没仔细注意,顺口就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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