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只有麻将。
卫螭恍然大悟,赶紧叫人取来麻将,一行人开始打麻将。卫螭不怕死,临开牌前居然笑眯眯的问:“陛下,有彩头么?这玩麻将,最好有点儿彩头比较有意思,是吧?不然没动力啊!”
李治一脸崇拜的看着卫螭,估计和李二陛下玩麻将敢要彩头的,也就卫螭独此一家了。李二陛下玩味儿的看卫螭一眼,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卫螭道:“卫子悦果然就是卫子悦,从不让朕失望,行,有彩头。”
说着,掏出几个银裸子。随意的扔在桌上,长孙皇后微笑着看看俩人。也转身吩咐人拿了些上来。就卫螭还未见动静。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中,厮摸摸口袋,脸红耳赤,期期艾艾的道:“那啥。陛下,娘娘,请稍等片刻,臣忘了今日换过衣服,忘记装钱袋了,我立马儿就来。晋阳公主先帮我砌牌先。”
说着,滴溜一下跳下马车,跑回去拿钱去了,剩下的李氏皇家一家面面相觑,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这卫子悦,真不知该说他糊涂还是该说他胆大了。
卫螭跑回去拿了钱袋来。一本正经的。无视众人揶揄地目光,气定神闲的坐到兕子身后。两人开始合作打麻将。或许今天还真是赌神俯身,也不知道是卫螭还是兕子运气好,总之,两人一路狂赢,还都是赢大牌,脚边地银裸子已经堆了一小堆了,李治输了个愁眉苦脸,看卫螭和兕子地眼神,那叫一个哀怨啊。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却还是一副稳如泰山地样子,想从两人脸上看出他们牌的好坏是不太可能的。
旅途的日子就是这么寂寥无聊,每天除了打麻将、斗地主之类地,还真就没别的花活了儿。这样在马车上坐了几天,卫螭实在熬不住了,做着打麻将都是扭来扭去的,话说,所谓的坐,其实都是跪坐,真是难为了他,能坚持这么多天。
卫螭强忍着脚上的刺痛,提议道:“陛下,不如出去骑马,如何?在车上坐了这么多天,出去骑马活动活动,对身体也有好处。”
“也好,在这马车上坐了这么多天,骨头都快生锈了,出去骑马奔驰一会儿,吹吹风也是好的。”
卫螭地提议显然很得李二陛下的欢心。长孙皇后拿出一件披风,温言道:“陛下,外面风大,加件斗篷。”
长孙皇后在那里忙着照顾李二陛下,兕子拉拉卫螭,可怜兮兮的道:“我也要去,我也和卫大人一起!”
卫螭挠挠头,道:“公主,我骑术不好的,不过,我家法拉利很温顺的,咱俩慢慢骑好了。”
见卫螭答应下来,兕子很是高兴的笑了出来,大大的眼睛弯弯地,可爱地样子,让看的人也忍不住心情飞扬起来。小萝莉每天都坚持做五禽戏,她地老爸又是文武双全的杰出人物,受老爸的影响,儿女们也向文武双全发展,即使是女儿,也都是身手矫健,巾帼不让须眉。兕子以前受限于身体素质,一直没有接受系统的学习,这两年,身体渐渐好起来,也试着学习一些简单的武艺和做一些简单的骑射训练,如果要比射箭的话,卫螭很惭愧的想,或许他的准头都比不上人家小萝莉,真是没脸见人。
一行人出来,长孙皇后没有来,李二陛下、李治、高阳各人骑了一匹马,卫螭和兕子共骑,沿着官道,疾驰一阵。卫螭把小兕子裹在披风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小脑袋上还戴了顶帽子,不让她被风吹到。
疾驰一阵,不能离队伍太远,便缓缓放慢速度,沿着路边,缓缓前行。路边不远处,还能隐隐约约看到些小村庄的房子,瓦房很少,多数是茅草房,光景比不上长安。
“卫大人,那是什么房子?”
兕子没见过茅草房,自小在长安长大的她,见到的都是豪华的高墙大瓦,即便小时候随着父亲出巡的时候见过,只怕也记不得了。卫螭道:“那是人住的屋子,只是盖房的材料与我们平常住的不同,那是茅草盖的。”
“为什么不同?为什么不用瓦片?”
兕子小萝莉好奇心不小,追问道。卫螭淡淡一笑,道:“因为买不起瓦片啊,没有足够的钱去买瓦片,只能用茅草盖房。”
“为什么没钱?父皇说,只要种出粮食,就能有钱吃饭穿衣,是他们懒惰吗?不会种粮食吗?”
卫螭想了想,道:“不是的,如果不勤劳,只怕连茅草屋都该不起来,更别说是瓦房了,只是呢,这人的力量吧,有时不是勤劳就足够的,还有许多许多的因素。咱们这么说吧,一季种出来的粮食,留够自家吃的,剩余多少,就是自家的收入了。有些人种地的本领差些,收的粮食就少,再加上家里人口多些,只怕自家吃的口粮都不够。有些人家,种地的本领好些,又比较会持家,节余也就多些,日子自然就会渐渐好起来。”
兕子听了一阵,很诚实的摇摇头,道:“不明白!”
卫螭挠挠头,笑道:“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如果弄明白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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