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党道:“我方才也看过那文书。自李冰修都江堰之后,蜀郡沃野千里多赖其福,如今已有年久失修之位,这份钱必须要出。”
“还有河水隐患。”陈珏补充道,黄河时时有泛滥地危险也是一个原因,黄河河道漫长多折,汉朝又常常在黄河两岸征战,于险要处修水利的事早就已经被提上日程。
“谈何容易啊。”文党忍不住重重地叹气了一声。
陈珏一边往下看那封文书,一边道:“修渠筑堤虽好,其所需地钱粮也甚为可观,再者工匠难寻,须知茂陵正是初期工程最要紧地时候。”
陈珏说着说着,对上书地那人多了几分欣赏,蜀郡都江堰、关中郑国渠,五一不是耗时耗力万千所成地惊世之作。
提起郑国渠,陈珏心中一动,叹道:“当日韩国无力抵抗强秦,竟然以水师郑国出秦来疲秦,徒耗秦国人力,谁知最后的结果却是除关中沃土之外,前秦大获丰收。”蜀中也渐渐有了天府之国的样子。
文党接过陈珏地话头,看着一脸平静的陈珏,务必严肃地道:“成败二字,端看我们如何选择。”
陈珏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文党的话,同时在一张白纸上匆匆写画着什么,这国库的钱怎么花在刀刃上,这才是韩安国和刘彻稍后要研讨的东西。
老老实实地在官署中忙活了半日,陈珏送走了培养他责任感的文党,这才在斜阳西沉的前后赶回家中,安慰妻儿不提。”
休沐日的大好时光,陈尚自己斟了一盏酒,感慨道:“你们还小,在外的时候也不知道思念长安,还好这次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够重回京中,便是最大地好事。”
陈举微笑着的神色一收,悻悻道:“太中大夫…不过是小叔叔几年前的官职罢了。”
陈尚笑容一僵,不得不承认他被陈举的话刺了一下,他做郎官的时候陈珏还是一个忙着读书识字的小孩,转眼间他成了太中大夫,他和陈珏之间地差距却是一点都没有缩小,陈珏还在不断地前进。
陈举嘴一撇,一脸不以为然地道:“我就不明白,窦家那么多人在朝为官,怎么小叔叔就那么冷淡,从来不想着为阿父谋划?”
陈尚听得一怔愣,脸上怒色一闪,脸上转成砖红色,他猛地一拍案,手上青筋毕露,道:“孽子休得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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