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此时正骑在马背上,过了好几天,自己总算抓到骑马的窍门,不再像前几天刚学骑术的模样,颠的晕头转向不说,晚上到了下一个驿站,还得跟张百锋要些金创药来擦擦磨的出血的大腿内侧,gao的自己头两天走路都像刚破瓜的小娘子,幸好原本常常会出现在张大人书房请安的张巧凝,最近都不见人影,否则这张脸不知搁哪去。
从张百锋口中知道,现在距离京城已然不远,大抵过了中午,就可以抵达京城了,因此心下很是雀跃,这番路途把自己可累惨了,这种长途跋涉的苦功夫,以后还是别来的好,幸好到了京城就可以彻底解脱,不用再受这舟车劳顿之苦,於是徐易兴奋的纵骑跟上张百锋的座驾道:『张四哥,我从没去过京城,你说这京城是不是很繁华热闹啊?』
『那当然,我朝开国以来,在此立都已近百五十年,加上历经多次扩建,可说集天下精华於此,你说能不繁华热闹吗?这京城张四哥我去过几回,等安顿下来,我带你去好好玩上一玩。』张百锋偏过头来,笑着说道。
『对了,张四哥,你能否再多跟我说些江湖的事,前两天你忙着通传驿站的事,好多事都只说到一半,我们今天就要到京城了,你也不用再忙这些活,你就多说点,讲明白些吧。』徐易一脸热心的望着张百锋道。
『瞧你的,你不是读书人吗?怎么对这些事会有兴趣?打前两天你就频频绕着这些问题打转,真不懂你是吃错药还是怎的。你问吧,我多少能帮你答些。』张百锋虽然挖苦一下徐易,但还是很乐意帮徐易解惑,看来张百锋当初遇着徐易的那种好为人师的热心可未曾稍减。
『张四哥,你就别消遣我了,我只是好奇,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是穷乡壤出身的,从来没见过世面,任何事都能增广见闻,多了解总是好的,你能否告诉我,你是那个门派出身的啊?』徐易脸皮厚,仍继续问道。
张百锋神情顾盼的ting了tingxiong道:『我师承出自五刀门,当今的副掌门正是我恩师,五刀门门下弟子数百,人数虽然不算多,但也是少林武学旁支,可说是武学的正统了,一把钢刀横展开来,端的是威震八方,尤其是镇门绝学五刀阵,就算是高手来也别想讨好了去,只可惜我的资质不够,未能获选进入内堂修习更高深的功夫,在外堂学成之后就以记名弟子身份闯荡江湖。』
『疑,老爷是做官的,可不是江湖中人,那张四哥你怎会又入老爷府中来呢?』徐易不解的问道。
『这说来可话长了,好些年前,我们几位兄弟跟一个土霸起了冲突,被对方逼的紧了就闹出人命来,得老爷襄助,知道这件事问题不在我们兄弟身上,我们兄弟才免於横祸,所以从那时起,一直都跟老爷有往来,也常为老爷办些事,这次老爷奉诏入京,因为双方彼此熟稔,就问我们兄弟几人是否愿意随他入京,一方面护送他入京,另一方面到了京城他缺帮手,也可继续帮他做事。我们兄弟几人感念老爷当初shen援手襄助,知恩图报正是我辈风范,当然二话不说,就入了老爷府中当起这差来了。』
『喔,原来是这样,张四哥,你的师门这么了不得,应该少有敌手了吧?』徐易继续问道。
『徐老弟,你这番话说来让你张四哥高兴就算了,让旁人听去可是会笑掉大牙,江湖奇人辈出,武林中大小门派不可细数,我五刀门能在江湖称的上名号,这还得多亏了中州叁宗,你这说法,倒把人家放到哪去了?』张百锋笑着说道。
『中州叁宗,这是那一个门派?张四哥你能否跟我说说这眼下江湖是何等景况?』
『徐老弟,你可误会了,中州叁宗并非一个门派,而是指中原武林的叁个大派,分别是逸云宗,碧云宫,凌云派,这叁派在百多年前几乎同时窜起於武林中,向来同气连枝,而且各拥高手如云,门下弟子均在千人以上,叁宗弟子早已遍及全国,近几十年来更成为北方武林的霸主,隐然为当代白道武林之首,其中又以逸云宗马首是瞻,所以大家才惯称这叁派为中州叁宗。』张百锋侃侃而谈道:『因为有中州叁宗成为武林的中流砥柱,魔教嚣张的气焰才稍得抑制,否则这武林定是腥风血雨,永无宁日。』
『可是,张四哥,五刀门不是你的师门吗?怎么会跟中州叁宗扯的上关系?魔教又是怎么回事?』徐易不解的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中州叁宗曾不只一次号召武林qun雄,共同讨伐魔教这武林祸害,而五刀门向来是嫉恶如仇,每次剿魔的行动,更是倾门中好手投入,所以武林中人提到五刀门,向来是不敢小觑的。』张百锋很是得意的说道。
『这魔教是做了什么事?为何会成为武林公敌啊?』徐易的问题好像问不完似的。
『我说徐老弟,你该不会是想弃文从武吧?成,老哥就保举你入我五刀门,让你作我的小师弟。』张百锋调侃的说道,边说还大笑的瞧了徐易一眼。
『哪儿的话,张四哥,你就别拿小弟开玩笑了,只是你说的精彩,小弟当然是洗耳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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