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精兵、八万骑兵,化整为零呈散线铺开朝东而去。跟在身后缓缓而行,每天都有精兵率部送来缴获品,随着缴获品的逐渐增多骑兵猛虎营的速度更加显得慢,不过在一月的期限内赶到‘白狼’还是绰绰有余。
由于李信人马追的急,耳孙屠竟没时机再把大军集结起来,只能仓惶的向东而去。这一日来到匈奴与‘乌桓’的边界,面前横着‘乌桓’这头狼,身后追着李信这头虎,两相一比较,一头猛扎进‘乌桓’国内。
从心理忧势上来说,打败了东边最强悍的东胡,耳孙屠一点也不怯从东胡分裂出来的‘乌桓’国,要不是前两年冒顿突然下令向南而不是向东攻击,他相信自己现在也许都打到海边了,而不仅仅灭了东胡。
从目前处境上来说,自打‘赛因’草原一败后,耳孙屠已经没有时间把大军集结,反而被李信兵马零敲碎打又打残了一万骑士,他急需一段时间,一段不长的时间,只要够把分散逃奔的人马集结起来的时间就够了。入‘乌桓’是个时机,一方面‘乌桓’人面对李信大军一定会有所反抗,另一方面对于‘乌桓’人马对他的攻击,他可以从容对付,不像对付李信兵马,只有挨打的份而没有还手的力。
不管怎么说,无论是‘乌桓’打匈奴,还是‘乌桓’打李信,或者是匈奴与李信对打。只要一乱,耳孙屠就有了喘息的机会。集结起大军或者征服‘乌桓’用两国人马与李信展开最后一击,或者从李信分散地攻势上打破一个缺口,带领人马朝西而去。这两个结果是最好的结果,对于他来说都是不错的选择,所以急不可奈的入了‘乌桓’国境,似乎又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李信人马集结地‘白狼’,本来是东胡一个不小的城池。这里离‘乌桓’极近,不过几十里路。离上谷郡、渔阳郡、右北平郡不远。就是离最北边的‘夫余’也不远。在冒顿蛰伏。秦国大乱时。此城是走私商人的冒险乐园,交易各种兽皮、药材以及从长城南边传过来地各种新奇玩意。自打冒顿灭了东胡后,这里失去了往日地喧嚣,渐渐凋零起来,一些‘乌桓’人趁势挤了进来,然后又被溃逃地匈奴人赶走,再被李信的人马占据。
当李信进入这个传说中的东胡第一大都市。面对眼前的一片破败景象,真不敢相信眼前便是在地形图上有明显标著,据说排在东胡都城之后的第二大城市。这里除了有数百间粗制乱造,缝隙足有一指宽的茅屋外什么也没有,所有的尽是些四季长青地松树。他抽了抽鼻子,眼中流露出不屑之色,在他看来所谓的‘白狼’连国内最简陋的村落也不如。
“这些游牧民族,占据一望无际的森林(白狼北边即是大兴安岭山脉)。为何就不能造出几间像样的房屋。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李信发了好一通的牢骚,道:“让人将这些破败不堪的屋子好好收拾收拾。缝隙用兽皮或者木料堵上,屋内打扫干净,过几天大批的商人就要来,不能让他们在野地中挨寒受动!”他笑了笑,接着道:“当然,商人来地一定很多,而我们地房屋有限,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也只有出价高的人才能入住。还有,这些商人一定不会空着手前来,这不是他们的作风,会带上许多地玩意卖于士兵,在‘白狼’东边给他们开辟出一片空地来,让他们摆摊做买卖,至于摊位费用如何,根据当日的行情升降。”
张良发现,一说到有利可图,李信眼中总会透露出发自内心的喜悦。有时他真的看不懂,这个君王究竟是商人还是代天行旨的陛下,道:“去联系‘乌桓’大王的人已经出发,如果能说服他们附依我国,助我们消灭耳孙屠,臣想一定有很多‘乌桓’人也会把他们集攒多年的兽皮珍物拿来买卖,用不用给他们也开辟出一个市场来。”
“嗯,说的没错!”李信点了点头,道:“那就在西边给他们开辟出一个市场来,摊位费什么之类的就不收他们的,不过要抽税,抽十分之一的税朕想他们也是能承受的。”
“臣明白!”张良道:“陛下,出来作为陛下的行宫。”他顿了一下,又解释道:“如果‘乌桓’大王真的要归附我们的话,也好有个接见他的地方!”
每座房屋因为长久没有人居住,房顶上生出草来,四壁长满绿衣,很多地方还发生霉变,就算仔细的收拾,也收拾不出什么样子来,最可怕的是屋内肯定有一股难闻的霉味,没有个十来天根本不可能除掉那种味道。李信想,在这样的地方接见‘乌桓’大王,一定震不住‘乌桓’王,说不定还会小瞧自己。如果在帐篷里接见,更是不可以,不说帐篷空间狭小,再怎么布置也布置不出金碧辉煌的感觉出来。
“陛下!”张良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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