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这里有这么多的参天古树,要是能新造出一座宫殿就好了!”李信看着不远处大兴安岭山脉,喃喃了一句:“不然的话显不出朕的威风来。”
“臣明白陛下的意思,要建出一座宫殿也不是不行,我们军中还真有几个以前从事木匠营生的骑士。可费时费力的造出来,只为接见‘乌桓’王,要是他不来……”
“‘乌桓’王一定会来的,耳孙屠在其境内集起两万骑兵肆意厮杀,我们就是不去请他,他也会来的!新造一座吧,根基不必牢固,但里外一定要奢华,要在第一眼震住‘乌桓’的大王,说不定还可以卖给他当作王宫。那时我们又可再赚一笔。”
李信话刚说完,一个亲兵前来,禀告地道:“陛下,王惊领着全国商业大啬夫卓越前来晋见!”
“哦!没想到来的
大商人竟是卓越,还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官商,有请!道。
赛因农场一战败匈奴左贤王耳孙屠的消息早已传回国内,王惊与卓越脸上的喜色灿烂有如正午阳光一般。因为怕武器损坏严重,所以王惊此次前来带了许多的武器装备。用了近百辆大车。数千骑兵护送。因为想把玻璃、陶瓷等制作精美的工艺品卖到‘乌桓’、‘夫余’等国。所以卓越也将这些东西装了上百辆大车,随同王惊的兵马一同前来。
两人见了李信,告诉此行地目地,李信微微一笑,并不显得比刚才高兴,道:“来地正好,朕正愁没有把宫殿装潢的金碧辉煌的材料呢。没想到你们两个就来了!”……
壶里握十二岁当了‘乌桓’国的大王,那一年发生了一场大事,东胡向东攻击,弱小的‘乌桓’不是对手,壶里握的父亲在一次战争中死去,十二岁的他被族人推选成为大王。
壶里握年龄虽小,可是显得异常成熟,不顾所有人地反对。独闯东胡大营。面见东胡单于,拟定了‘乌桓’归附东胡的条约,既每年族中收获的三分之一归东胡所有。每年送一百少男去东胡为奴,送一百少女去东胡为婢。这是个耻辱的条约,壶里握咬碎了牙往里吞,他们‘乌桓’太弱小了,虽然个个都是以一挡十的勇士,可不足五千的兵马不可能抵挡称霸一时的东胡。
壶里握人小志气却不小,忍受着耻辱秘密的训练兵马,过了几年,当人马达到三万,又从‘夫余’借了三万人马,感觉可与东胡一比高下时,东胡竟然被匈奴人给灭了。匈奴骑兵压境,一个个比之他地人马一点也不差,于是壶里握打算继续地忍辱负重,将‘夫余’人马归还,正要去匈奴营地求和,匈奴人却莫明其妙的退去。
虽然匈奴退去,可壶里握一点也不敢放松,继续的训练兵马,趁这个时机壮大自己。两个月前,‘夫余’、‘慎沃’遭到高句丽强势攻击,抱着‘人有难我帮,我有难人帮’地态度,他把仅有的三万人马调去两万助‘夫余’、‘慎沃’抵抗高句丽的攻击,身边仅留一万人马。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边人马才高高调出,匈奴人马就入境了,而且还是八万左右的骑兵强势入境,以一万人马根本无法抵抗,只能把分散在各处的人马往国都聚拢,以策安全。又派人告诉‘夫余’王,说明这边的情况,希望‘夫余’王能够把他的人马送回,并在可能情况下再借一些人马。
壶里提知道,‘夫余’王与‘高句丽’战得正酣,送还他那两万人马已是难之又难,再借人马更是痴心妄想。一边加紧对隐在深山才林,仅仅百间木屋的所谓国都加紧防范,一边派人联系耳孙屠,希望可以两国罢战。
使者回来告诉他,耳孙屠的要求十分简单,就是‘乌桓’兵马全部调归他使用,共同对付李信兵马。这时,壶里提才明白,匈奴人入境并非是侵略而是被人赶入境的,追的人是以前的秦人现在的中国人。
说实话,壶里提与中国有仇,本来他们的部落在长城内直达太行山,可是在几百上千年内的时间内一直被打着各个旗号的中国人往北赶,终于在上百年前被打着赵国旗号的中国人赶到这里,并修建了长城、要塞,将他们挡在长城外。
对于这样的大仇,壶里提并不十分放在心上,毕竟那都是上百年以前的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仇恨正在慢慢消亡,目前最重要的是能保持现在的局面。耳孙屠开的价是他无法接受的,兵马是国家之根本,如果被耳孙屠征用,他将对于任何入侵都没有反抗的能力。再说这些人马都是历经多年辛苦训练出来的勇士,岂能让耳孙屠送给中国肆意屠杀?
对比了李信人马与耳孙屠人马的实力,壶里提得出匈奴人马根本不是李信人马对手的结论,就算加上他那一万人马也不是对手。既然被卷进了这场争斗,要助也是助强势的那方岂能助弱势的那方。况且李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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