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全城戒严,四座城门重兵把守,来往人员只出城。大街小巷尽是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兵卒来往穿行,不时有些大臣以及显贵被从豪门大宅之中拖拽出来,上了重枷在兵卒的严密看押之下行走于闹市街口,整座城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怎么了?”
“听说赵王与几个大臣密谋刺杀当今皇帝,所幸天佑中国让他们的奸计败露,陛下雷霆大怒下令缉拿谋逆之臣……”
“我就知道张敖不安好心,果不其然,竟……”
背街陋巷之中,茶社饭馆之内,临里乡亲之间到处都是三五成群的百姓窃窃私语,有人是恍然大悟感慨万分,有人是早得天机不以为然,有人是似信非信似疑非疑。然而,当兵卒从身畔经过,每个人都板起面孔,一脸的茫然瞧着匆匆而过的兵卒,谁也不肯再说一句话。
夜幕降临,衙门里的差役人手一面小锣上了街,吆喝着让百姓检举揭发张敖谋反的事实,并许诺将委以重金。大门里堂屋内侧耳倾听的人们,终于叹了口气,喃喃了一句:“原来他果真谋反,可是他已经为王,为何要谋反呢?”
……事败,刺客被斩成肉泥,赵午以及知情的十数位大臣自刎!这道消息与捉拿贯高的兵卒几乎同时进了贯府。贯高双手向前伸展,两只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之中瞪了出来,嘴角哆嗦像是要碰柱自杀。又像是要与捉拿的兵卒拼命,那架式着实把带队地小将吓了一跳。
临行之前,主将特别交待一定要活捉贯高,所以小将既怕贯高自杀,又怕贯高冲上来后紧张的兵卒会把剑送入贯高的身体。将手一摆,把数十个兵卒拦在身后,一手紧握腰中剑柄,轻道一声:“捉活的!”舔巴舔巴嘴。在脸上挤出一丝还算友好的和气微笑。正要开口去劝贯高千万别冲动。贯高高举的手在此时垂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垂胸顿足大哭起来。
“原来是个软蛋,吓我出了一身冷汗!”小将心中暗道一声,抬手轻拭额头汗珠,擦完把手向前一摆,领着手下兵卒慢慢围了过去。
“赵午啊赵午!”贯高一边哭,一边指着天大骂。不时还用手揩一把鼻涕向外甩开,根本不把围过来的兵卒放在眼内。
“大王从始自终都没有参于谋刺李信的行动,他甚至一点也不知情,你们一死了之倒是少受了许多地痛苦,可是谁去证明大王地清白!”……
“别哭了,现在后悔迟了!”小将连剑带鞘压在贯高地脖子上喝道,然而贯高不管不顾的依然骂道:“孬种,懦夫!死谁不会。活着才是难的?我不能死。我得好好活下去,现在只有我才能证明大王的清白!”
“别哭了!”小将再次的怒喝,让两个兵卒去把贯高从地上搀扶起来。贯高躺在地上打滚撒泼又哪能搀扶的起来。小将担心时间久了再生出什么事端,下了重手用剑柄将贯高磕晕令兵卒抬了就走。
事情过了七八日,城解除了戒严,来往于各处的人们终于可以自由地进出‘’城。
这七八日韩信一直在提心掉胆中度日,整日闭门不出,对于张敖阴谋刺杀当今皇上的事情不管不问,他要以此作个态,告诉所有的人他韩信与此事没有丝毫的关系。不管怎么说,张耳之所以为王与他有莫大的关系,如今张敖阴谋造反,他多多少少也脱不了关系,还是尽量与此事保持一定的距离为好。然而,越是怕狼来吓,这一日,宫中突然传来圣旨,召他前去大殿议事。
韩信大惊,以为张敖胡言乱语终于把刺杀之事与他扯上关系,陛下这次召见是要治他的罪的。虽然他心中清楚张敖造反地事情与他没有一丝一毫地关系,自己浑身上下清清白白日月可鉴,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的道理他懂,如果张敖为了活命硬说这事是他指使,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当他战战兢兢入了宫上了殿,开完张敖谋反之后的第一次朝会,走出大殿立在午前明媚地阳光下,才长舒了一口气,悬在嗓子眼的心落回原处。
从抓到张敖的那一刻起,审讯已经进行了七日,可惜审讯的结果十分令李信不满意。这次朝会是让韩信介入审讯,担当此次审讯的主审官,张良协助审讯,担当此次审讯的副主审官。
阳光很明媚,打在身上很温暖,韩信沐浴在阳光之中,内心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让他来主审此次张敖造反的大案,足见李信对他的信任,韩信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件案子给审明审透,给李信一个满意的交待。
“齐王!”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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