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韩信身边拱了拱手。
“哦哦!”韩信从遐想之中回过神来,朝张良拱拱手道:“张大人千万不可如此叫,真是折煞我也!”
“您这个王是陛下亲封的王,为何不能叫?依我之见,不光得叫,齐王还得大大方方应承下来,千万不可藏着掖着,如此才能显示出陛下的恩赐与齐王不同于常人的尊贵!”张良笑道:“敢问齐王,我们是这就去审张敖谋反之案呢?还是回府略作休息再审不迟?”
“谋反之案是件大案,匈奴人又在赵国边境觊觎,我看只有尽快了结此案才能全心对付匈奴人,还是马上去审张敖吧!”
“齐王全心全意为陛下办事的态度着实让我佩服,陛下得齐王这样的重臣是陛下之幸国家之幸,那我们这就去‘’衙门大牢提审张敖。前段时间的审讯基本上我都有所参与,一路上由我给齐王介绍一下案情的经过。事情是这样地……”
昏暗的监牢,由于阳光照射不进的
处处都飘散出阴秽的腐败气味。韩信在一名手掌火下才下至楼梯的中间,从监牢深处传来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叫喊,使他不由的心底一寒。
“冤枉啊,我家大王冤枉啊!这事全是我干地,都是我拿地主意,与我家大王无关!大王他毫不知情。冤枉啊……”
张良要在大堂上提审张敖。然而韩信却坚持要入监牢审讯。因为他认为只有在监牢那种恐怖压抑地地方才能给犯人一种威慑,使犯人不敢说假话。最后,张良推脱身体虚弱无法入监,韩信也就独自来到了监牢。
基本情况在来监牢的路上张良已经介绍过,韩信知道发出叫喊狂呼冤枉的那人是贯高,原是赵国的丞相。“冤枉?”他停在楼梯中间冷冷一笑,心中暗道:“你们派刺客藏在茅房刺杀陛下已是不争的事实。又有什么冤枉不冤枉的?就算不是张敖亲自指使,但身为赵王却无法约束部属,让部属犯下如此大逆不道的罪行,又有何冤?”
一溜两排数十间牢房,靠近楼梯关押地是些无足轻重的角色,此案的主谋张敖被关押在顶头的那间,此案的重犯贯高被关押在顶头靠左的那间。韩信径直走了过去,先立在关押张敖那间牢房看了一眼。里边还算干净。张敖除了手脸因为长时间没有清洗显得黑脏外,精神头还算不错,表面上看并未受到任何的刑罚。而且他的待遇似乎不错。同牢地尚有两个人呆在旁边伺候。
张敖并不认得韩信,看到牢里来人眼内精光一闪,站起身蠕动两下嘴唇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他终于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脸色成为一种死灰色,低头不语。
韩信想,张敖刚才蠕动嘴唇一定是想喊冤枉,可是感觉罪孽深重难逃一死也就不再喊冤,坐在那里等死。他摇了摇头,让狱卒打开旁边地牢房走了进去。
贯高的待遇与张敖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他被腕粗的铁链吊在半空,左脸黑肿眼睛已经睁不开,右脸同样黑肿但眼睛还能眯成一条缝打量着走进牢房地韩信。
“冤枉啊!我家大王对此事毫不知情,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张敖张着被打掉数颗牙齿的嘴喊道,全身上下已没一处完整的皮肤,每一寸肉上不是鞭伤便是棍伤,其间还夹杂着用铁锥刺出来的血洞。
下牢之前,张良曾道:“不好审啊!贯高虽然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可他确是个骨头最硬的英雄。七天来,先用鞭子抽打了数千下,又用棍子捶笞数千下,最后拿铁锥乱刺。其全身上下全部溃烂,连处下手的地方也找不到,已经无法用刑,这案实在是审不下去了。”
面对贯高,韩信终于明白张良嘴中全身溃烂连处下手的地方也找不到的真正含义。不过,此番作为主审官他本来就没打算用严刑来审,对于流行数千年的用严刑来逼供他一向持反对态度的,审明案情他自有办法,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韩信问道。
“不,不知道!”贯高用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打量韩信,摇了摇头。
“我是此次张敖谋反案件的主审官,姓韩名信,你听说过我吗?”
“韩信?哪个韩信!韩王韩信,还是齐王韩信?”
“你怎么这么糊涂呢?”韩信笑了笑,道:“韩王韩信投靠了匈奴人,也就是我们的敌人,陛下怎么可能让一个叛徒来审这件案子呢?我当然是齐王韩信了!”
“齐王韩信?你当真是齐王韩信?”
“那还有假?当然是齐王韩信!”
“冤枉啊!我家大王冤枉啊!这事与我家大王无关……”
贯高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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