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着吧。”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见窗户里的灯光还没熄灭,壮汉问:“几点了?”
小瘦子看了看表,说:“12点半了。”
“他们俩干什么呢,咋还不睡觉呢?”
“要上路了,不得做点准备呀?”
正说着,后面一辆警车闪着警灯开了过来,两人立刻弯下身,警车经过车边时,车上的警察用手电照了照,没发现人便开走了。
两人又等了很长时间,壮汉也有点困了,于是说:“你精神点。”
“你不是说不让睡吗?”
“妈的,一会指我干活哪,你调下闹表,2点再过去。”说着打起了盹。
小瘦子无奈,只好掏出手机,调好闹钟功能。可此时他却睡不着了,只好瞪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窗户。过了好一会,窗户才黑了下来,小瘦子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早。他正想打个盹,却发现有一个人影从对面小区里走了出来,手里拉着一个旅行箱,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包向桥上走来。他正在疑惑,就见那人将包仍下桥,然后又回到对岸,上了辆出租车走了。小瘦子心想,看来是遇到同行了,要么这么晚了,谁这时候出门,是什么东西非得往河里扔呢?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越少碰见人越好。
两人又等了很长一会,快2点了才启动汽车,向对面的居民楼开去。
楼道里,两人轻轻的来到四楼。小瘦子拿出钥匙,小心翼翼的插入锁孔,转了几次,才将门锁打开。然后,两人轻轻的进入室内,又将门轻轻的带上。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抱着东西慌慌张张的出来,关上门,急匆匆的下了楼。
室内,在窗帘透过的微弱光线下,稀可见男人面色憎狞,赤裸的上身被捅了数刀,躺在书房的地上,下身的短裤已经被血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女人则躺在床上,嘴巴大张,血染的睡衣半遮着赤裸的身体,脖子明显的被刀割开。
两人上了车,飞快的离开。小瘦子开着车,壮汉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接通电话后,对方第一句话就问:“怎么样了?”
“活干完了,两个都做了,现在去哪?”
就听电话里说:“你到火车站的停车场等着,我一会就到。”
两人将车开到了火车站,不一会,后面开来一辆出租车,从车里下来一个人,手里拿着包,钻进了后座。两人刚要回头,只见一个手包从两座之间递了过来:“这是3万块钱,还有一张卡,明天,我将其余的钱打到卡里。你们这就坐车走吧,不要告诉我去哪?我就不送了。”两人拿过包说了声“谢谢老板。”下车直奔候车大厅。
第一章 初恋情人
北方的深秋已经有了凉意,浓重的地气裹着炊烟弥漫在田野和乡村的屋顶上,被刚刚升起的太阳照得姹紫嫣红,远处的青山被掩映在这仙境般的晨雾里。
一辆长途客车划破了宁静,成为画面中最富动感的物体。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坐着一个40来岁的男子,他上身穿着一件灰色半大风衣,内穿乳白色的高领绒衣,下身穿着米色的裤子,戴着墨镜,头靠在窗框上正在酣睡。他叫楚天雄,是安华证券公司长海证券营业部的经理。
‘十一’长假对他这个常年在外的人来说视乎短了点,扣除两头耽误,真正在家的时间也就4、5天,父母,亲属、同学、朋友,日子永远少于日程,每次探亲都要留下些许遗憾,总的感觉是过节比上班累。就这样的节日,你还别抱怨,一年也就三次。当然,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两地分居伤害最大的就是婚姻。当然,对现代人来说,离婚已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原因当然多种多样,但感情破裂肯定是最主要的原因之一。从这个意义上说,什么是婚姻的最大杀手,时间!所谓一月想、两月疯,半年以后很轻松。夫妻长期分居,煎熬自不必说,出格在所难免,最后只有一条路,离婚。楚天雄现在面临的就是婚姻的最后阶段。
尽管窗外景色迷人,困倦的他却没有兴致欣赏,墨镜遮住了外面的世界,也遮住了他大半个脸,他索性将风衣的领子立起,身子往下一缩,将下半截脸也藏在衣服里。郁闷和困意纠结着他,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装进袋子里,在无底的井中坠落┅坠落,空气也在一点点稀薄┅稀薄,呼吸也在一点点微弱┅微弱。终于,他忍受不了,奋力的向上挣扎了一下,很舒畅,他又回到了地面。
旁边的人被他一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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