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机。唯有联郭,方是解脱危境之道。再者,乌家欲取河套立足,实力不足与匈奴抗衡,若两家联合,其势之增,何止倍蓰。”
乌应元皱眉道:“乌家纵欲联郭,郭纵肯否?何况乌家、郭家交恶争斗二十多年,骤然和好,岂不更启大王疑窦,赵穆、郭开俱是奸险之徒,当能看出其中关节,此后恐怕阴谋暗算不断,两家同样无宁日。”
杨枫两眼微眯,慵懒地一笑道:“郭纵处岳父不需挂心,过些时日,待我所谓的伤势痊愈,我自会上门向他陈说利害。两家暗通款曲后,可以作出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态势,以惑人眼目。至于孝成王,岳父更不需担心,接下去的邯郸将是多事之秋,变乱不断,他根本不敢在那种时候再动两大豪门。”抚挲着酒瓮粗糙的纹路,杨枫眼中寒芒闪动,冷峭逼人,“岳父,武黑连晋已再无回邯郸的必要了,我要将他们一行诛绝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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