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外面看来毫不起眼的小木屋,进的里面去很宽敞舒适,下面是用厚木板铺就,并高高的架离地面,使的木屋内非常干燥,虽经多年却没有霉味,里面的装饰也很简单,但能用的着的东西,却是一应具全,正对门的是悬着宽大的帷帐的床榻,床榻的四角有四根圆木柱,用木格子连接屋顶, 房内还有铜镜台,盛衣的箱柜及衣架,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席,房子一角的小几上还有个铜香炉。
赵雅三女站在门口,朱玉正在细细的观看着房中的一切,摸摸这个,再看看那个,绣儿和湘儿也是眼光跟着朱玉,眼眶内已有泪花闪现,赵雅见我进来,伸出玉手拉着我,却没有讲话。最后朱玉坐在了床榻上,语带伤感的道:“我们离开这木屋已有五年多了,最后一次来住也在一年前了,不想义父他还保持着屋内的摆设和以前一样,没有一丝的变动,还和五年前我和政儿在这里住时一样,真难为他老人家了。”
绣儿和湘儿忙走过去,一边一个坐在朱玉身边,低声劝解着,我拉着赵雅来到小几边,跪坐在柔软的地席上。
赵跃豪爽的笑声从外面传进来,接着他满面红光的走了进来,朱玉三女忙起身见礼,朱玉道:“玉儿见过义父,今见义父满面红光,身体强健,玉儿也就放心了。”绣儿和湘儿也同声道:“绣儿(湘儿)见过赵师。”
赵跃高兴的大手一摆道:“哈哈,你们都不必多礼,今天我真的很高兴,终于我们也扬眉吐气了,也可做回有益社会的事了,感觉就是爽!哈哈。”
在战国这个充满竟争活力的时代里,财富和权力更多的是靠人和人之间的优胜劣汰来角逐的,少数人照所谓的共认的规则,以知识、军功、事功等手段跻身国家权力机构,一洗尘凡,成为新贵。但更多的人则被无情的判为失败者,组成了所谓的“社会底层”,就是这些人之间也不是平等的,在为求生存的过程中,又分成了好多类,其中的极少人,重新积蓄力量,以求再次向权力和财富的高峰发起冲击,更多的人则或务农、或经商、或做工等,以自己的诚实劳动维持起码的生活,但还有一些人,组成了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即无文化,又无一技之长,但又不甘于贫贱,他们崇尚暴力,为了生存,他们唯利是图,以各种违反所谓的社会游戏规则的手段,去求取荣华富贵,他们就是中国社会最初的“黑社会”群体,他们这些人被当时的统治者冠以“豪民”、“豪强”、“豪族”、“豪家”等称谓。
而赵跃及其弟子和手下,就是当时赵国最大也是实力最强的一伙豪强,赵国的权力机构也拿他们没办法,所以赵跃才能藏匿朱玉母子这么多年,而且还敢明目张胆的生活在赵国的都城里,让赵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不知道,赵国的官员就更是不去管她们了,还躲的远远的,就怕惹火上身。
朱玉看赵跃这么高兴,也脸泛喜容的道:“究竟是什么事让义父如此高兴的开怀大笑,这可是很多年都没有的事了,义父要做什么有益社会的事,可否讲给玉儿听听?”
赵跃心情大好,就又不厌其烦的把我们刚才讲的,又给众女讲了一遍,在听的过程中,四女不时的拿眼看我,脸色也不时在变,当听到我们要谋取天下时,众女更是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四对美目同时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只好对她们微笑着点头。
赵跃终于把话都讲完了,众女也全明白了,赵雅紧紧的抱着我的一只胳膊,欣喜的低声道:“雅儿真是没挑错夫君,雅儿以项郎为荣。”
朱玉神情激动的走过来,她的身后跟着绣儿和湘儿,三女的眼中都闪现着泪花,朱玉对我盈盈一礼,绣儿和湘儿也跟着一礼,朱玉娇声道:“没想到项先生竟有如此胸怀,会想到去救助那些可怜的妇女和她们的孩子,我代她们谢过你了。”
我忙先还一礼,再对三女道:“少龙怎么敢当,夫人廖赞了,我只不过做了我力所能及的而已,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出力的也是墨者行会和乌家,现在再加上赵老的人,我还不是跑来游山玩水,大闲人一个。”
朱玉以她那甜美的声音道:“希望项先生也能允许朱玉出一份力,能让我们也参于其中,去救助那些比我的境遇要遭的多的姐妹们。”
我道:“这当然没问题,我的夫人们也都去帮忙了,等回邯郸后,夫人就和她们一起去好了,对了,我在邯郸的府邸已可以搬过去住了,不如夫人也搬过去住,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我也好抽空教他们几个武功,而夫人你也不用和小政分开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朱玉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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