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好吧,我请一道圣旨让你带回去,就说你公忠体国、恭谨有礼,把你大大的夸奖一番,这次我请一位钦差和你一起回去宣读此事,相信他们就怪不到你头上了,不如你们走海路回去吧,我想也可以让你们那位李昇大王看看天朝现在的军队,面的有些人看到我们吃了一次败仗就要小瞧我们。”
“小邦万万不敢有这样的念头,我们朝鲜定当世世代代忠于天朝。”
“很好,我就知道你们忠心,我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这个时候的中国的确已经有了割据的势头,两江、湖广各自为政,而两广在大破陈玉成之后又连成了一体,现在叶名琛自从上次被迫向英法联军投降之后就已经与朝廷拉开了距离,而李鸿章、徐继畲两个人分工合作在两广大展拳脚,对北京的指示也不再放在眼里,总是阳奉阴违。文祥以汉制汉的计策究竟能不能成功现在还说不准,可是它的副作用已经充分的显现了出来,虽然知道这个结果是必然会出现的,因为在原来的计划里清廷就是要放弃对长江流域以南的直接控制,以一种软弱的姿态来放任汉人内斗,在自己实力不够的时候先做一阵子周天子,等到北方也改革成功以直隶、山陕再加上关外,这个天下还是北京的势力最大。但是现在看到这些人都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奕欣心里还是非常的不是滋味,“这帮乱臣贼子,迟早要把他们都收拾掉”。
奕欣能有这样的信心倒也不全是白日做梦,从关外满蒙各部落筛选精锐重建新军的计划他已经和慈禧达成共识,与俄国的密约也已经到了可以实行的时候,很快就会有一支哥萨克骑兵来到蒙古帮助奕欣训练这支部队。这个计划是奕欣仔细的分析了他与李富贵的长短之后才制定出来的,南人善舟楫,以往也是多用步兵,在奕欣看来现在李富贵走的就是这条路,而他如果想要对抗李富贵的这种优势就必须组建一支能够重建祖宗雄风的骑兵,十分巧合的是在列强当中恰好是他的盟友对骑兵最为重视,让奕欣觉得这一定是冥冥中有天意在安排他复兴大清。
僧格林沁即将再次被启用,虽然奕欣当初对这为僧王也有些失望,但是僧格林沁以前就和奕欣走得比较近,所以把他从失意中拯救出来可以保证他的忠诚。在用人上奕欣也很羡慕李富贵,他发现自己只能在这些王公大臣中选出所用的人,而不能像李富贵那样想用谁就用谁,即便是这样也必须不断地考虑各种各样的平衡。为了避免再次陷于这样的麻烦他把新军的组建与训练都放在遥远的外蒙草原,奕欣梦想着在那里他能够重起炉灶,现在的奕欣和文祥都对北京彻底的失望了。
对容闳来说不管是北京的事变还是南方的战争对他都没有太多的影响,这些事情应该由李富贵去烦神,对他来说这次归国让他最吃惊的是两江学堂上市了。容闳的继任者向他汇报学校这段时间的情况时搬出了学堂业绩、市盈率和一堆k线图,容闳看着这些自己完全不懂的金融名词的时候不禁目瞪口呆,学堂现在的产业相当庞大,几个校董都是一些大名鼎鼎的人物,董事长胡雪岩更是商界的奇葩,虽然对这几个人的能力容闳还是非常欣赏,但是他实在无法接受凝聚了自己无数心血的学堂突然就变成了别人的事实,这一顿欢迎教育部长的酒宴让他食不甘味,虽然表面上仍然与大家谈笑风生,但是心里已经已经在计划如何质问李富贵了。
“你问我为什么把两江学堂卖出去?这有什么问题吗?我的产业一般都会在初具规模之后就卖出去,现在两淮学堂已经在选址了,计划就在淮阴的东北,怎么样?这样我们就能有两所学堂了。”李富贵对于容闳的深夜来访并不感到十分吃惊,实际上他一听门子来报容闳急冲冲的跑来他就已经猜到是为这件事情。
“教育是百年树人的事情,两江学堂刚刚兴建,这么快就让他产生效益简直就是杀鸡取卵,大人万不可如此短视啊。”容闳在两江学堂上倾注了大量的心血,现在说到动情处眼中不觉湿润了。
“效益?没有啊,从学校的主业上来看应当还是不赚钱的,现在赚钱的也只是一些附加产业罢了。”李富贵有些奇怪,他虽然把学校已经卖掉了但是可没有甩手不管,实际上他一直在用一只眼睛盯着这所大学,学校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怎么会没有效益,我虽然不是很懂金融,但是如果没有很好的效益它怎么可能在上市后股价翻了四倍。”
“这倒是真的,不过公司上市股价往上翻个两三倍也是常有的事,而且这一次内部认购的几个大股东都是商界很有名气的大老板,有这样的人物坐庄自然会引起中小散户的跟风,所以股价有些虚高也是正常的。”对于这几位直接组成两江学堂董事会的人物李富贵可是费过一番思量的,最终以胡雪岩为代表的几家大商号入选,对于他们来说,这的确是一项长期投资,不仅仅是投资教育产业,而且也是投资李富贵,另外他们对于学堂商学院的定向委培业务也很感兴趣,这些人也都痛感缺少了解现代市场经济的人才。
“对,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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