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的,当然这里面必然要牵涉到很多心理学方面的问题,确实太复杂了,也不知道弗洛伊德出生了没有?”李富贵因为自己人格分裂对心理学一直比较感兴趣,可惜这个时代这方面的成果很少,“说起来秀清也算不容易了,他能支撑到现在固然是因为我在放水,但是如果是秀全的话我就是成心想放水恐怕也做不到,秀清对天国的贡献还是非常大的,这几年也算是把所有的资源都用起来了,不过死胡同还是死胡同,人要是发现自己陷入绝境难免会胡思乱想。”李富贵对于杨秀清陷入到神秘主义的泥潭当中也是唏嘘不已,似乎搞邪教的最后多半都会走到这一步,在李富贵看来这就是吹牛的最高境界了。
“或许的确如此吧,我发现大人似乎并不憎恶太平军。”
“我干吗要憎恶你们,你真的相信外面传的那些我和太平天国有不共戴天之仇的谣言,其实我对太平天国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在我看来你们是一场注定要失败的实验,我只是想看看在这个过程中你们究竟能绽放出多少火花罢了。”
李富贵冷漠的口气让几个降将心中一凉,那种俯视的态度的确让人不太舒服,“其实你们在那一边能走多远我基本上算得出来,不过到了我这里就不一样了,罗香主一定会发现自己的潜能以前被压制的有多么的利害。”
“但愿如此,大人真的能放手用我们而不心存芥蒂吗?”不知为什么罗大刚总觉得和李富贵可以实话实说,这在天国是不可想象的,所以以他的性格就干脆一言不发。
“为什么不呢?罗香主的为人我是信得过的,不过你可能会发现这里有它自己的规则,你是什么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选择,比如说罗香主不希望接受整编,这当然可以,不过不接受整编的部队就没有制式的装备,并不是因为你出身于太平天国才受到这样的对待,希望你能够明白。”
对于这一点罗大刚早有心理准备,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客将什么没见过,“这我可以理解,我们也不是不愿意整编,只是队伍现在刚带过来,军心不稳。”
李富贵大度的摆了摆手,“到山东以后和捻子们搞好关系,应当不会有多少需要动用武力的地方,不过不管你是否整编,军纪都不能违反,宪兵现在不归我管,要是犯了事天王老子他们都敢抓,我可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发生,不过我想你们也不必太担心,富贵军的军纪定的虽然很严密,但是比起太平天国那一套还是松的多。”
“这一点大人只管放心,虽然这几年太平军中很多部队已经纪律败坏,不过我们镇守镇江的这一支还在保持十年前的作风。”
罗大刚的投诚让众人一八六二年的新年都多了许多喜气,李鸿章甚至摩拳擦掌的准备北上大干一场。经过一八六一年的战争太平天国明显的显出了暮气,清廷这边就算是最保守的人都认为最多五年发匪就会被剿灭,毕竟杨秀清在这一年连遭败绩,而石达开虽然在战场上仍然不落下风,可是他始终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打下来的地区,为了扭转这种不利局面李秀成和李世贤两兄弟已经在下边尝试不再贯彻太平天国的那一套军事化的下层管理方式,而是利用地主,保甲来控制大片的农村地区,虽然收到了一定的成效,但是这实际上又走回了满清的老路,而且这些反动的地主阶级在内心里仍然终于满清,有不少人利用太平军给他们的权力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然后与湘军暗通款曲,这也让西部太平军的根基只能做到表面上的稳固。
当石达开得知镇江兵变的消息之后良久不语,他与罗大刚相交多年,现在他竟然做出了这种事情让石达开不胜唏嘘,不过在他心里也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会发生这样大规模的叛变,杨秀清待人刻薄寡恩,虽然他处理政事的手段十分高明,但是在用人上则是极其失败,凡是能得罪的几乎都让他得罪光了,最近连他最信赖的心腹陈承熔也派人与石达开接触。石达开不知道这里面陈玉成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同时天国一脉,而且自己在道义上比杨秀清还要高上一筹,陈玉成愿意投到湖北来也不足为奇。
等到李秀成和李世贤兄弟赶到翼王府的时候石达开已经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叫你们兄弟前来没有别的什么事,只是告诉你们罗大刚投了李富贵了。”石达开不动声色的说道。
李秀成和李世贤闻言大惊,“罗大刚会向清妖投降?那镇江已经丢了?”
石达开摇了摇头,“镇江并没有丢,罗大刚是带着人叛逃的,听说他还和李富贵搞了降汉不降曹的那么个约法三章,具体的东西暂时还不知道。”
“李富贵要打南京了。”
“我也是这么想,你们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李秀成想了一下,“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去支援南京,何况我们还有更重要的是要做,我们上次向翼王提的事情不知道王爷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仍然认为不妥,让他们各耕其田,任由地主收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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