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讽刺王八之气,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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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何出此言?”李密内心欢喜翻腾,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叫李玄英,我的父亲叫做李淳风,你想必听说过吧?”女子李玄英道。
“原来令尊就是和袁天罡齐名的神机相士李淳风,李密自然知道。”李密忙道。
李淳风乃是当世高人之一,和袁天罡同以术数占卜享誉天下,李玄英自称是他的女儿,在场众人心里都是一动,暗猜着她方才话中的意思。
“你知道就好。这几日我在江湖中多听得人说起你的名字,又听闻李氏当王的传言,特地来看一看你的面相。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目舒展,面露紫气,当有帝王之相。”李玄英娓娓道来。
李密一惊,道:“姑娘此话可莫乱说,李密不过是瓦岗山上一个微末的将佐,连这金堤关都打不下来,哪里有什么帝王之相。”
李玄英笑道:“这金堤关不过是唾手可得之地,将军不必心焦,三日内城中居民必定献关投降。”
李密面色一变道:“姑娘,我敬你是李淳风的女儿,对你客气。不过这里乃是军营,由不得胡言乱语扰乱军心。”
李玄英道:“看来李密将军不信我的话。”
“当然不信。”李密道。
“那我们不妨打个赌,不知道李密将军敢是不敢。”李玄英道。
“什么赌?”李密奇道。
“请将军歇兵三日,若是金堤关不战自降,便是你输,若是金堤关依然不克,便是我输,如何?”李玄英道。
李密本来也在苦思破关之法,一听之下,心想赌也无妨,便问道:“不知赌什么?”
“若我输了,任你处置,若你输了,需得娶我为妻!”李玄英微笑着道。
众人齐刷刷看向李密,李密涨红了脸道:“胡闹。”
“难道将军不敢?”李玄英奇怪道。
“我自然敢。”李密有些挂不住面子道。
“那就是赌了?”李玄英现出神秘莫测的表情来,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李玄英和李密的赌局在瓦岗军的大营中风传起来,李淳风的大名响彻宇内,为人所重,他的女儿说出来的话大家自然也不敢含糊。营内到处都是讨论李玄英话中所说的李氏当王的人。一连两日,李密不论走到哪里,官兵都怀着奇特的心情去打量这个据说应验传闻的人物。
“蒲山公,这李玄英神神叨叨,会不会是隋军派来用缓兵之计的?”看着李玄英一身劲装,在营中的空地上耍起单刀,人在刀中,刀影若电,周围无数士兵在观望,不时的窃窃私语。翟让忧心忡忡的道。
“房则哪有这种本领,我看这姑娘的确非平常人,也许金堤关真的会不战而克呢。”房彦藻道。
贾雄一旁也道:“民间所传李氏当王,确有其事,人说李氏当兴久矣,不然杨坚何以无故杀害李浑一家。依我看李姑娘所言非虚,实是蒲山公家世勋贵,几朝名臣,名震关陇,早年又随杨玄感首倡义兵密如今天命所归,未必是谣言。”
翟让不屑的道:“神鬼之事,如何能信,金堤关就在眼前,若是真能不战而克,我翟让便信,若是不然,别看她是个女子,我也要叫她知道扰乱军心是杀头之罪。”
李密淡淡的道:“翟将军不必焦躁,还有明日一日之限,咱们拭目以待吧。”
转眼已经到了李密李玄英两人打赌的第三日,营中大半的官兵都伸长脖子瞧着金堤关,一半期待着李玄英的预言实现,一半则在巴望着看她受罚。李密等将领也都有些心浮气躁,金堤关城里静悄悄,没有丝毫的动静,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会有变故。而李玄英若无其事的依然早晨耍了趟刀,午间和几个相熟的卫兵谈笑,一点都不担忧。
“玄英姐,你看这日头都过午了,还没有动静,你说的那事,能行吗?”一个和李玄英聊的来的小兵担心的问道。
“太阳不是还没落山吗?”李玄英笑道,“到时候自有分晓。”
小兵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期盼的望向远处的金堤关。雄关漫道,真的能兵不血刃?
时光一点点的消逝,很快太阳已经偏西,红云遮了半天,这一日眼看就要过去了。
“哼,我看她还有什么话说。”翟让手搭在宝剑上,只等太阳一落山,就去找李玄英算账。
李密死死的望着金堤关,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所有的瓦岗军一边打量着天光,一边望向金堤关,就在大部分要失去信心,等着看李密如何处置李玄英的时候,金堤关上突然树起一面白旗来。
瓦岗军营死一样的沉寂了片刻,猛地欢呼起来,所有的人都看到城上一面一面的树起十多面白旗,而金堤关的城门也缓缓打开,一面白旗之后,是一队骑兵。
“传令下去,全军列阵,小心敌军有诈。”李密脸上掠过一丝微笑来,随机谨慎的下令道。
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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