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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瑶见正哥儿开口求解,心里很欢喜。就给他解释了什么是柳体,什么是颜体。
月瑶写好了字给正哥儿练,当下月瑶自己无事了。看着正哥儿练字,月瑶想着自己柳体字到顶了,也不可能再进步了,是该习过一种字体。月瑶在书架上搜寻了很久,也没搜寻出合她心意的字帖。最后取了一本父亲的随笔看。
正哥儿整个晚上练了一个半时辰,就练习白天学会的十个字。月瑶松了一口气,还好,一晚上就练十个字也没有不耐烦。
月瑶终于发现了正哥儿的第一个优点,耐心足够。
天‘色’已晚,月瑶让正哥儿去休息。规定明天辰时二刻起‘床’背书(虽然只是十个字,但是却也得背诵。得养成好习惯)。
月瑶住抱厦,正哥儿安排在了东厢房。月瑶让细鹃跟细雨伺候正哥儿。两姐弟离得近,方便照顾。
月瑶已经决定正哥儿身边的管事妈妈就用邓妈妈,贴身丫鬟现在没定,但是必须得是她信得过的人。贴身跟随的小厮也得‘精’心挑选。
月瑶很清楚,对于用人心,用计谋,她只属于初级阶段,需要学的还有很多。
想着自己面对的场景,月瑶迫切希望邓妈妈能早点回来。有邓妈妈在旁边指点她,她可以少走很多的弯路。
月瑶坐在梳妆台上,自己取下头上的发钗。从铜镜里看着古妈妈走进来。这两日,月瑶没对古妈妈摆脸‘色’。但是再没以前亲近了,伺候的事也都让‘花’蕾与暮秋。彻底架空了姑妈妈。
古妈妈接了‘花’蕾的活,准备给月瑶‘弄’头发。‘花’蕾见到月瑶对着她点头,这才退到一边。
月瑶冷乐观看着姑妈妈带着讨好的神情给她梳理头发,心中冷嘲。上辈子的自己怎么就没看透这个人呢,也不知道长了这么一双眼睛做什么。
不过月瑶并没开口训斥,之前几天冷落就算了,若是现在无缘无故开口训斥,对她名声有妨碍。经历了上一辈子,自杀过那么多次,她其实已经不大在乎名声,但是让这样一个人败坏她的名声,不值当。忍一忍,再忍两天就成。
古妈妈给月瑶把头发掳顺,小心翼翼地说道:“姑娘,你今天一天都没抄写经书呢?”
月瑶淡淡地说道:“让二房断了血脉教导正哥儿认字,抚养正哥儿培养长大‘成’人,这才是对父母最大的孝顺。”抄写经书只是被人带入陷阱去了,当然,经书还是要抄的。只是将时间放长,不在局限于经书之内了。
古妈妈的手艺顿,然后赶紧说道:“姑娘,可使不得。姑娘。普安师父说……”她这几两天之所以这么安静,就是在‘私’底下盘查到底是谁在姑娘面前嚼舌根头。而且那天晚上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暮秋,暮秋摇头,只说那日姑娘被及闪电打雷给惊到了,其他一切都好,没什么不正常的。
这话若是‘花’蕾说的,姑妈妈肯定不信。但是暮秋是出了名的老实,也从不说谎话,不得不让姑妈妈相信。
月瑶会跟‘花’蕾说母亲托梦的事,却没对暮秋说半个字。不是月瑶不相信暮秋,而是她非常清楚暮秋的‘性’子,太实诚了,实诚的其实就是蠢。月瑶不怕暮秋背叛,但是却不能保证暮秋不被人算计说了实话。
月瑶望向古妈妈,嘴角带着冷笑。她回来后没多久就去了华林寺上香,华林寺的普安师父说只要她诚心天天抄孝经一年,到时候烧给在九泉之下的父母,会让父母在九泉之下过得更好。着对当时骤失双亲的她来说,无疑就是及时雨。所以,上辈子她一直坚持抄写经书,坚持了一年,每天都埋首在经书。也因此错过了很多的事。
古妈妈见着月瑶噙着那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心下大骇。但是想着大夫人的许诺,只能硬着头皮道:“姑娘,万不可半途而废啊!师太说,一定要至诚之心。”
月瑶将手里的银钗轻轻放在梳妆台上:“妈妈放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有数的。妈妈,你年龄大了,熬夜对你身体的不好,妈妈以后好好养着身体就是。院子里的事就‘交’给暮秋‘花’蕾他们了。”
古妈妈本想说自己熬得住,可是看月瑶看也不看她,直接叫了暮秋进来,讪讪地出去。
月瑶等着姑妈妈出去,眼中划过一抹讥笑。看来莫氏这是着急了,让古妈妈来试探了。不过现在有祖母镇着,莫氏不敢有动作。否则祖母饶不了她。
月瑶躺下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内‘乱’糟糟的一团。月瑶睡不着,干脆起身去了小佛堂。月瑶看着满桌子都是经书,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继续抄写经书。而是在思索着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月瑶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圆圆的月亮。她这辈子归来,不是仅仅是为了防备,更不是单单第为了回来与莫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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