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去干什么,同时还能保证我完全安全的时候,再来找我吧。”萧永回头浅浅一笑,轻松地说。他的确是有很多朋友在美国,他骤然回到上海,和许许多多重要的朋友中断了联系。他现在已经知道,在家里堆叠着的那些乔迁礼物里,有许多来自这些朋友。如果真的能够去美国,倒不失为一个和这些朋友再聚聚,让自己有机会答谢他们的关照的机会。反正,撂句客气话又不损失什么。在这个时候,萧永并不觉得丹顿所说的项目真的有那么重要。博鳌?达沃斯?那可都是距离萧永太过遥远的领域。
然而,第二天一早,又一波客人来访,询问萧永是不是能够去华盛顿进行一次重要的拍摄,却让萧永对自己的这个判断有了些怀疑。这波人同样西装革履,但身份和丹顿、德里默之流完全不同,他们的西装领口上居然别着一个很小的,大约一厘米见方的美国国旗徽章。萧永觉得,这应该是玩政治的人吧?要不,就是美国人现在普遍都比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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