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晦的方式那么一提,但丹顿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他的心目中,萧永变成了那种很不好打交道的,有些狂狷的摄影师。
稍稍了解了一下萧永在上海这边的名气和现在的生活、工作情况,丹顿觉得,或许萧永那么狂也不是没道理。萧永现在在国内摄影***里的地位可是很高的,他不是那些诸如中国摄影家协会、中国旅游摄影家协会、中国商业摄影师协会之类的组织地成员,或许可以说他在摄影师以及广大关注摄影的人心目中树立起来的印象,更多是来自于“江湖”而不是“庙堂。”但最近一段时间里。萧永见诸于报端和各种杂志的机会,则远远超过其他摄影师,在网上他的作品的转帖率高得惊人。他以自己地名字命名的摄影工作室业务蒸蒸日上,以提供高端的人像、肖像摄影为主营业务,生意非常好。他自己拥有地创意园区,现在已经有不少企业进驻。还有不少企业正在洽谈中。而萧永本人,现在可以只凭着自己的兴趣去接广告或者人像摄影。在有了雷达表和东华美钻两个这样的成功案例之后,要是萧永现在和哪个厂商的市场部说我想给你们拍广告照片。除非那家企业实在是穷得不行,不然估计都会喜出望外地答应下来。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摄影师,别说在中国,哪怕在全世界范围都不会有几个。无论是从知名度、从拥有的资产、从生活的舒适程度等等方面来看,他都没有一定要去让他不怎么痛快地美国理由了。
丹顿和德里默不同,他是在中国开拓业务的先锋,对中国人的性格和人情世故有着更深的了解。也更愿意去了解。他又花了三天时间通过各种渠道仔细了解了萧永的各种情况,尤其是他从离开上海到巴黎工作一直到回到上海的这些年的经历,和他接触的那些人。丹顿越是研究越觉得触目惊心,他觉得,萧永摆摆谱,居然是那么在情理之中。在丹顿研究资料的这几天里,他也尝试着和好几个萧永的老朋友接洽。和拜恩那样奇妙地机构有合作关系至少有一点很占便宜,凡是他想要谁的联系方式,只要说出来,就能拿到。而后。仔细掂量了一下,丹顿决定自己去拜访萧永。为了能够在影棚停留足够久的时间,他甚至事先打电话到摄影棚去,半真半假地咨询了工作室的肖像摄影业务。
“萧永先生,怎么样的条件下,您会愿意去美国为我们操持一项非常重要,而且,现在看起来也非常紧急的业务呢?”在经过了一番波折,终于和萧永面对面地晤谈的时候。丹顿单刀直入地问道。
“没这个可能…另外,前几天有人给我打过电话,说是要叫我去美国干活,该不是你一伙的吧。”萧永问道。
“能不能问一下,这是为什么呢?”丹顿的上身微微前倾,那是非常礼貌。近乎谦恭地态度了。
“我作为关键证人。协助你们的检察官搞倒了黑社会老大,但是我遇到攻击、刺杀的时候。你们的政府却无能为力。我不是美国公民,也不想隐姓埋名去玩什么证人保护计划。FBI把我应得的奖金、悬赏以及其他东西集中起来,清算了我在美国的资产,转手了不知道多少次,让一家身家清白地美国企业为我准备好了这个园区。我承认,在这项交易里,从经济上来说,我占了不少便宜。但是,你可以回去问FBI,他们说地,我要是再回到美国,他们无法保证我的安全。”萧永冷冷地说道:“看起来你涉及到地业务,也没重要到能够让你了解这些内情。我当然可以开个天文数字的报酬要求,吓退你就行了,但没这个必要。不能去美国不是我的错。我当然愿意挣钱,可问题是,我的小命,我还是挺看重的。”
丹顿愣住了。他没想到居然是这样。萧永挂掉德里默的电话并不是狂狷,居然仅仅是因为不想浪费时间。可这个问题,到底怎么解决呢?德里默说的,可是不惜一切代价,让萧永接受邀请。
“顺便问一下,你们那到底是什么业务?从华盛顿打电话来还不够,还弄个上海本地的鬼子来捣乱。”萧永撇着嘴,很不客气地说。
丹顿涨红了脸,身在中国多年,怎么也都知道“鬼子”是什么意思了。丹顿愤怒地说:“萧永先生,我记得你也是有很多鬼子朋友的。您是以这样的态度来对待朋友的么?”
萧永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对于准备交朋友的人,我会比较礼貌。至于你么,可以请了。”萧永站起了身,似乎还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要和丹顿握手告别,但他终于还是随意地甩了甩手,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萧永先生,我并不清楚工作项目的详情,这同样是个机密度很高的项目,我得到的指示,是将您邀请去美国,约定您两周到一个月之间的全程拍摄时间。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接洽您,将详细情况披露给您。相信我,我经手过很多重要的事情,包括博鳌和达沃斯之类的项目。这是很少数的对我都需要保密的项目,我相信,这个项目,重要到您应该再去美国。我会和同事接洽了再来找您的。”丹顿站了起来,认真而快速地说道。
“无所谓啊,钱的问题好商量,等你能告诉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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