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遇袭的时候,宝玉不是在贾府中吗,他怎么可能分身前往呢?”黛玉问道。
“那段时间,你曾经在府里见过他?”溯方惊疑地问。
“那倒不曾。”黛玉心道,若是早些见到,又何至于此?她有些后悔自己这些年为了少惹麻烦,也为了私下里行事方便,编造的那个禁足的借口。否则,说不定她早就找到石默了,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那就是了,”溯方释然道,“据溯源的线报,贾宝玉在这一段时间,确实曾经离开过贾府?”
“是吗?”黛玉的心底掠过一丝绝望。
“我们掌握的情况,贾宝玉是在我们动身后十天左右离开京城的,又在我们回到京城前五天回到贾府。这段时间正对得上。因为我们去的时候,车驾仪仗众多,行动较慢,如果有人快马追赶,晚十天出发也是绰绰有余。而我们回程时虽然快马加鞭,但因为我们那天晚上伤了好多人,还死了几十个人,需要留在现场处理。而且溯源还故意放出消息,说我和探春都失踪了,想看看敖东和周边那些小国的反应,所以我们在原地逗留了两天。然后,我们又走了三天才到敖东的边境,再完成了送亲的礼仪。这样算来,如果是贾宝玉一击不中,转身跑回京城来,时间倒也是刚好的。”
“那你们在现场发现了什么吗?敖东方面又是什么反应呢?”黛玉接着问。
“是有人在家养黄牛的尾巴上绑了鞭炮,然后把黄牛赶到野牛聚居的地方,放它们混入牛群,又点燃了牛尾巴上的鞭炮,使得整个牛群都受了惊乱跑。而且,有人故意持着烛火在牛群前面引路,才把牛群引到我们的营地。总之,是有人处心积虑要置我们于死地,而且必是对当地的地形的情况都熟悉的人才能做到。”
“那就不对了,宝玉自小长在京城,对你们送亲的旅途,怎么可能熟悉?”黛玉似又抓住了一线希望。
“这个我们也考虑到的。我们也查了,是有人花钱收买了当地的土著做的,而且那几个土著后来都被杀掉灭口了。所以我们才要观察敖东和周边几个国家的动静,只是时间紧迫,并没有发现什么。况且,敖东世子已经听到了风声寻来,我们也怕再发生意外,只得尽快完成了送亲的仪式,把探春交给敖东。但是,我们当时在现场,有三个人,都看到了贾宝玉,这其中虽有种种疑问,但眼见为实,所以……”溯方忽然打住,看到黛玉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便说不下去了。
“可是,宝玉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贾家有什么好处?”黛玉却坚持要问下去。
“这也是我最迷惑的地方啊。”溯方说:“不过,溯源坚信,只要严加拷问,一定能审出原因。他认定了这件事与贾家有关。”
“那,我现在能做什么?你为什么来找我?”黛玉问。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真相,或者,让你有机会查到真相。你不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吗?你不是一直在担心着贾宝玉,或者说是石默吗?”溯方认真地说。
“这……”黛玉心底涌上一层奇异的感觉,是感动,也是感激,还有点小小的遗憾。自己在现代的时候,为什么不多看看推理小说。
在溯方和黛玉苦苦思索的时候,由溯源亲自主持的第二轮审讯开始了。这一次,王大人似乎失去了耐心,一上来就用刑。贾赦、贾政、贾珍、贾琏、贾宝玉、贾环等男丁,也不分尊卑贵见,都被扒了裤子,按在刑架上,一人打了20大板,打得大大小小鬼哭狼嚎,贾赦贾政等刑伤虽难挨,那羞辱更是难忍,一张老脸憋得发紫。
贾珍贾琏两个浪荡公子哥儿,谁也没受过这个苦,没奈何把包揽诉讼、高利盘剥等罪名等认下了,只求不要挨打。
贾环年纪尚小,挨了这一顿打,早哭得昏天黑地,一时间熬不过,把他哥哥贾宝玉和金钗、蒋玉函那些事都供了出来,却是做了个“污点证人”。
只是宝玉,还是一副悲愤莫名又漠然空茫的样子,咬牙硬挨,除了“冤枉”两字,一句话也不肯说。
王大人见要紧的事情还没有人认,不禁有些焦躁道“你们贾会里那些事,打量我不知?这状子上一条条,都是准的。劫持车驾一事,你们不认也得认,还不快从实招来,否则还是一顿好打。”
堂下一片字寂静,半点声音也没有。王大人道:“贾宝玉,你不认不打紧,所有人都得陪着你受刑。”“我没有做过的事,如何能认?”
“好!”王大人一声令下,两侧衙役冲上来,对贾赦贾政等又是打顿好打,一时惨叫连连,终是谁也没有开口。溯源给王大人使个眼神,王大人又叫人从堂下带上两个人,竟然是凤姐和宝钗,王大人只拿宝玉的事问,她们两人自然也说不知。王大人立即怪叫,“用刑用刑”。
凤姐花容失色,泪流满面,但她已知自己折磨张华二姐,又偷偷放高利贷的事情已经漏了,此时官府不容,连贾府也未见还能容她,心里只求速死,所以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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