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获得了胜利,记住,只要有决心,我们可以扭转历史,穷凶极恶是所有敌人的表象,但是不代表他们无法被打败。”
那个人影渐渐消失了,那面墙也开始变得不再闪耀,外面部长们的争论停顿下来,大家似乎都开始负气不说话了。
心电图上的绿‘色’发光二
极管突然闪了一下,一名坐在前面的医生,发现总理的各项体征指标开始恢复了,心率和血压都在增加,伴有一些气喘,似乎要醒来了,他赶紧按下一个按钮。
值班的几名主任医师,快步走过来时,卡汗已经睁开了眼睛,医生立即用手电筒照了照,看到了瞳孔的收缩。他们不敢相信这样的奇迹,6个小时前,医疗组在走廊里告诉几名高级官员,总理醒过来的概率不高,希望他们做好准备。
卡汗的眼睛开始转动,然后越过氧气面罩盯着那面墙壁,那里挂着一副画像,是圣雄甘地在1945年与他的追随者们聚在一起时的群像,在圣雄的右边站着的是后来的尼赫鲁总理。
“战争还没有结束,我们仍然很有力量,仍然可以粉碎敌人的任何‘阴’谋……”他喃喃自语道,隔着面罩他的话,旁人都听不到。
贾布瓦以西47公里。
贺凡找到了停留在此的先遣侦察部队,他果断修改了丁克广制定的掩护步兵搜索前进的计划,这个计划过于保守,并且掩护步兵这种事情,也完全有损装甲兵的自尊心。贺凡建议用他的坦克来搭载步兵,这样就可以用更快的速度前进。他告诉指挥部,当面的敌人已经撒丫子跑了,眼看都要追不上了,他愿意在工兵造桥的这段时间内,带头追击一下,‘摸’一下敌人的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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