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存在着很多问题,预警机对低空、低速目标很难跟踪,在山区地带更是如此,同样的原因,也导致了战斗机雷达很难以下视模式捕
获目标,除了出动轻型武装直升机冒险进入敌占区外,似乎很难解决这个问题。
“印藏特种部队在河对岸大开杀戒,我们却无能为力。”往来穿梭的参谋人群中,有人停下来发出几句牢‘骚’,正好被抱手而立的少将听到了,他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心里想:“你们懂个屁。”
当然这件事情的利害得失,目前是不能说的,至少在现在,徐景哲觉得,可以放任洛桑继续这样倒行逆施的行动,他对本地那些以镇压左翼游击队起家的国民军军阀没有好感,这些人贪得无厌,投机成‘性’,长远看不好控制,如果洛桑能和他们斗个两败俱伤他倒是乐观其成,不过好像这些废物完全不是洛桑的对手。另外,他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卡汗总理昏‘迷’至今,已然没有苏醒的迹象,印度的权力格局正在经受考验,目前正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
新德里时间中午时分,总理府内人头攒动,各种各样不利的战况从阿萨姆传来,有人说敌人已经到了提斯普尔城外,也有人说敌人随时可能在大吉岭以南进行空降,总之失败主义情绪正在迅速地弥漫。
在上层的官僚中间,很多人都认为总理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这是医疗组医生中多数人的看法。而这次战争如果失败,一定不是1962年的简单重复,这次中国人不会因为大国的介入或者后勤不济这样的理由,撤军回去了,阿萨姆的东部分离主义分子们,正在各找后台,而美国第5舰队携带情报船只进入孟加拉湾,似乎不光是为了监视中国人那么简单。
距离总理病房仅有一墙之隔的临时‘侍’从室内,战时内阁的主要成员,正在进行一次‘激’烈的非正式讨论,整个早上,围绕着军事和外‘交’方法的无休止的争论一直没有停歇,一分钟前,主题又绕回到了提斯普尔能否守住的问题上。
“总之,贾布瓦的敌人至今还没有动静,他们被河流挡住了,同时需要休整,这些都需要时间。”国防部长重复着一个小时前的情报,新的情报还没有到,他倒是很愿意相信贾布瓦的敌人会一直坐等下去。
“**的军事行动永远比你以为的要快,这个时候,要求体面的和谈不失为好办法。”钱德拉冷不防‘插’了一句嘴。
“体面的和谈?你知道中国早上在联合国发表的声明吗?”一名部长‘阴’阳怪气地说道,“他们抛出了解决阿萨姆历史争端的三点方案,今天早上前,世界上没有人知道那里还有什么历史问题,但是有4个恬不知耻的与会国家,立即就标示了赞成。”
“政治上总是需要投石问路的了,如果能让敌人停下来
,也可以试一试。”国防部长辛格冷冷说道。他觉得,如果钱德拉的祈和能够给他争取一段调兵遣将的时间的话,倒是也可以接受。
“我看……可以要求**停火,同意他们主张的控制线,这样我们就能顺势把瓦‘弄’的部队撤到提斯普尔。”
“不行,总理没有醒过来,谁也拿不了主意。”
“还是正视现实吧,总理也许永远也不会……哎……我不得不说,昏‘迷’对他,也许是一个最好的归宿……呃……只要首席法官签字的话,全力‘交’接很快就可以完成。然后我们就能改变卡汗时代永远不变通的强硬姿态,开始与中国人进行和谈。”钱德拉显然已经开始勾画后卡汗时代了。
“住嘴,你这个叛徒。如果你在前线说这样的话,我可以立即枪毙了你。”
“我倒是很希望你现在就枪毙了我,这样我就可以一劳永逸地丢下这个烂摊子了,可是我还是要提醒你,现在这个局面完全就是你们这些贪得无厌的家伙一手造成的。”
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卡汗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他疑心自己已经死了,因为他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部长们在隔壁的‘激’烈争论,以及输液管里的滴答声,同时还能听到陪护医生在纸上沙沙地写着什么,似乎在开具自己的死亡证明?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他反复问自己这个问题,“也许我对印度人民承诺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他可以回忆起自己昏倒的一刹那脑子里的念头,钱德拉或许是对的,晕厥是自己求得解脱的好办法,也许是自己潜意识所选择的;每一个人都在追问该怎么办?而自己突然觉得身心俱疲,难堪重负了。
卡汗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慢慢从‘床’上地浮起,向着一面闪闪发亮的墙而去,那面墙变得像一道‘门’,也许通向天堂。
一个人形的轮廓挡在自己的去路上,耀眼的背景光芒下,他看不清这个人的样貌,只能看到他是矮小的老者模样,披着白‘色’的长袍,赤着脚。
“你还不能过来,人民选择了,你不能抛弃人民。”耀眼的影子似乎古吉拉特口音,声音异常和缓坚定。
“但是我已经辜负了人民?”
“因为有了坚定的决心和目标,我们从大英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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