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玲珑的纤腰,带着肖府一行三十多人沿着江岸悄悄地向武昌府方向而去,路上,我們与薛、龚二人带着的一百名肖府铁卫汇合在了一起。
同时,青衣楼的人终于发现了我們的行踪。
一百多人的肖家队伍沿江而上一连突破了青衣楼布下的三道封锁线之后,终于在两个时辰之后进入了武昌府地界。
忠叔也早己带着上百名肖府铁卫等候在了这里,最让我吃惊的是,忠叔的身旁竟然还跟着孙紫萱。
她什么时候从太湖跑到武昌府来了?不过,现在不是询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略一点头之后,肖家大队人马迅速地赶往府城方向。
“他們追得还真是挺紧的!”遥遥己能看见不远处的武昌府北门了,我这才抽空回身看了看身后数百米外穷追不舍的大批青衣楼帮众,“要不然咱們在这里再杀他个回马枪,先干一仗再說。”
“好啊!”早己憋了一肚子闷气的孙紫萱立刻赞同地叫道。
“不行,咱們这次蕲州之行己经连续战斗了近二十四个时辰了,大家都累了,现在回身跟陆少卿他們硬拼,不是正中他們的下怀吗?”玲珑急忙制止道,“再說,此行咱們己经杀了不少青衣楼的帮众了,能将此次带出来的人都平平安安地带回肖府别院,咱們就是大胜利了,万万不可恋战。”
“嗯,你說的对!”略一沉吟,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孙紫萱也只得无奈地空挥了两下手中的长剑,跟在了大家的身后。
当所有人冲进了武昌府北门之时,身后的青衣楼追兵們终于在城外悻悻地停了下来。
武昌府现在是我們肖家的地盘,青衣楼的人也深知不可轻易闯入的道理,他們也怕咱們肖家在城里设下了对付他們的陷阱。
此次蕲州府之行可谓是有惊无险,虽然我受了不轻的伤,但也意外地请来了东璧先生这样的神医。
在青衣楼布下的天罗地网中成功地除掉了肖府的叛徒并再次重创了青衣楼,武昌肖府的声势突然如日中天了起来。
武林中的年轻人纷纷赶来武昌要求加入到肖府别院中来,连带着要求加入大江盟的人也挤破了门槛。
外面热闹非常的同时,我与二叔肖仕成的院落却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一方面是因为给二叔和我治伤都需要安静的环境,另一方面也是我要专心的练功以消化这一阵子与青衣楼战斗时的心得体会。
一个人武功的高低其实跟他的年龄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重要的是在于各人的悟性与勤奋,还有就是跟他是否有一位好师父或是一套好的武功有关。
在东璧先生的精心调治下,我的伤两天后就己完全复原了,二叔肖仕成的沉疴也开始有了起色。
一周后,当我扶着二叔在院落中散步之时,二叔激动得热泪盈眶。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让二叔这样一位昔日的武林高手现在终日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现在能有复原的希望,他将是如何的狂喜。
在我请求之下,东璧先生将“止血生肌散”的配方写给了我,这种比我們常用的上好金创药还要好上十倍百倍的疗伤圣品势必大大地增强咱們肖家在武林中的生存能力。
虽然再三的进行了挽留,东璧先生仍于一个月后携其子阿建悄然地离开了武昌府。
随同他們一起离开的还有二叔肖仕成,二叔只留下了一句话:“我的前半生是为了名利而活,这后半生却要为自己而活!”
这一个月中,我也总算弄清楚了孙紫萱为什么那么巧地会跟忠叔一起出现在接应我們的肖家人马中了。
有鉴于其妹孙紫萱擅自去洛阳夺剑所闯下的大祸,在我与玲珑收到忠叔关于叛徒肖元在蕲州出现的消息离开扬州的第二天,孙尚香就勿勿地带着她赶回了太湖。
在征求了老龙王的意见之后,其兄孙尚香为她精挑细选了一门好亲事,寄希望于在近日内就将她嫁过去之后,能使她那冲动的性情稍微收敛一点。
却不曾想龙王父子俩下午刚刚向孙紫萱提出这件亲事,当晚这野丫头就一个人逃出了太湖。
无所事事之下,她干脆遥遥地吊在了咱們肖家大队人马的后面跟来了武昌府,当晚就被几名外出做事的肖府铁卫给发现了。
收到消息的忠叔只得亲自带人将她请进了咱們的肖府别院,毕竟她这次跑出来,身边一个孙家的护卫也没带,万一她在咱們肖家的地盘上出了事,咱們可没法向孙家交代。
随后,忠叔将孙紫萱进了咱們肖府别院的消息传回了太湖!只可惜这次连孙尚香孙大哥亲自赶来了武昌府,也没办法劝这倔强的丫头跟他回太湖去。
最后其兄孙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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