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答应让她留在了武昌府并拜托我們肖家代为照顾,可怜我只得苦笑点头。
至于为她订下的那门亲事在这种情况下最终也不得不不了了之了。
这个月里还发生了另一件不了了之的事,那就是追捕杨夫人母子的锦衣卫与严府爪牙們开始全面撤离武昌府南下而去。
通过陈宝我們从武昌府与京师有关衙门的行文中查出了一些端倪,原来撤走这些人的命令直接来自于奸相严嵩,似乎他需要这些人帮他去办更重要的事情,长时间地将大批的手下浪费在追踪一对己对他造不成任何损害的母子身上,这并非他的本愿。
不过为防他們使得是欲擒故纵之计,玲珑建议我不要急着将杨夫人母子从扬州金府接回,至少要等半年或是一年之后再說,我深以为然。
随着我們肖府别院实力的逐步增强,一些事情开始排上了日程,第一件事就是清除武昌府邻近府县的青衣楼分舵。
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睡,原来肖家在荆州时,邻近的府县别說是有青衣楼的分舵存在,就是青衣楼的帮众从附近府县上路过都是不容许的。
这是老规距,没理由在咱們肖家迁到武昌府之后改变了它,何况咱們现在也有这个实力办这件事。
在玲珑的策划下,肖府铁卫四面出击,开始了对武昌府邻近各府县青衣楼势力的主动进攻。
伤愈的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练剑的好机会,令我最没想到的是,对于这种抢地盘的行动,孙紫萱这个外人似乎比我們肖家的人更有兴趣,愣是从玲珑那里把其中一队肖府铁卫的队长之职要到了手中。
不过說实话,她的剑法也相当老练,倒是有做队长的资本,本着有人才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我默许了她的行为,反正她的身边还有我和大批的肖府铁卫們跟着,几乎没有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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