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当日的事情说了出来。
皇上听后便明白了,这是有人在背后扇风点火啊!
他下令顺天府府尹,一定要将那个人绳之以法,这样诬蔑朝廷命官,简直罪无可恕!
顺天府府尹听了这话,心里却发苦!
人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去抓?
难道当街抓一个身穿灰色长袍,长了一双招风耳的人吗?
为什么升平侯一家和自己这么有缘,总是要给他判官司的。
这事完了,他得劝升平侯回家时顺便买几份小人衣,打小人去!
这老犯小人,麻烦的还不是他!
事情到了第七天,那位妇人死了。
妇人的儿子来到官府击鼓,状告升平侯一家逼死他亲娘。
出了人命,这下全城都沸腾了!
一些原本相住升平侯和睿安县主的人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而那些当时在场的学子缄默了,官逼民这种事情,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他们又没有亲见所见,还是保持沉默,明哲保身的好。
顺天府府尹头都痛,当日六皇子如何不顾性命都要护着升平侯一家,他还历历在目!
现在又有人状告升平侯了!
他可不可以现在辞官,告老还乡啊?!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换好官服,顺天府府尹大八坐到堂前,威严地一击桌面:“堂下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草民邢涛,状告升平侯和睿安县主逼死我娘。”邢台跪在地上,将一张长长的状纸举过头顶。
“呈上来。”
师爷走下去,将状纸接过,呈给顺天府府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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