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轻叹一口气,她下床穿回睡袍,并且为了避免睡袍走光,她特地将腰带绑得紧紧的。
离开房间来到客厅,她拨了电话请饭店服务人员帮她送上来一个医药箱和两份午餐,另外还打电话给那几位约她见面的富商太太,编了个身体不适的理由,推掉了今下天的约会。
等了几分钟,医药箱很快就送来了。
在午餐送来之前,她打算先替焉日焰将脸上的伤口上药。
她不应该太过担心他的,就让他痛死好了,但是……她却做不到对他的伤口视而不见。
拎着药箱,轻悄地重新爬回床上,打开药箱,拿起棉花棒沾了消毒药水……
伤口的小小疼痛让沈睡中的焉日焰骤然张眼醒来,映入眼帘的,竟是她娇美的小脸和专注的神情;她正轻趴在他的胸口,手上拿着沾了碘酒的棉花棒替他嘴角的伤口上药。
「别动!」一边上药,一边用小嘴朝他的伤口吹气。
她叮咛他别乱动,药就快搽好了。
一阵气息再度拂向他的唇边,沁入他的鼻肺内。
焉日焰缓缓挑起一道眉来,在她缩回手准备离开他的胸膛时,他的手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慵懒的眸光瞟向她。
「你……做什么?」微愣着,美眸滴溜一转,不明白他干么突然神色怪异地捉住她的手。
难不成她替他上药,他心里不高兴,也一点都不感激吗?
「妳担心我。」用的是无比肯定的语气。
两片红霞飘上香腮。
「才没有。」口是心非的否认。
「妳有。」懒洋洋地勾起唇角,无视这样的笑容会揪疼伤口,执意要绽露出令她心眩神迷的魅力笑容。
没见过哪个男人,脸上受了伤,笑起来还这样充满无敌迷人魅力的……
上天造物真是不公平!白蕾儿在心里低斥着,但心儿却又同时怦跳起来。
他的笑容引人又想沈沦……
「妳现在一定很想吻我,对吧?」目光幽深地锁着微红的脸蛋。
「我哪有?!」她惊吓怪叫,脸更烫红了。
这男人真会胡说八道。
「绝对有。」大手扣上她的后脑勺,将亟欲从他身前跳开的她按住。
她的唇就这么直直触上他光裸的胸膛,吻上他灼烫的胸肌--她「被迫」吻上的不是他负伤的唇办,而是裸胸。
当她柔嫩的嘴触上他的胸时,焉日焰抿唇,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白蕾儿蓦地从他胸前拾起困惑又染满忧心的美丽素颜。「你、你伤口痛吗?」她又没碰到他的伤口,他怪叫个什么劲?
「我身体痛。」大手再度压上她的头,她的唇再度贴合上他的裸胸。
薄唇又滚出一声闷哼。
哇哇哇~~这男人真暧昧。
白蕾儿被他锁在胸前,娇胴隔着睡袍感受到他身体的绷硬点,害得她全身突然燥烫不已,血液在体内失速奔窜。
她相信他此刻也是如此……
白蕾儿伏在他的身上娇喘着,气息思绪开始混乱起来。
这就是意乱情迷的感觉呵!白蕾儿总算在心底承认自己的心已经悄悄给了他。
「妳能帮我解除身体的疼痛吗?」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汲取芬馥馨香。
嗯……反正自己已经被他给吃了一回,现在被他再吃一回也没什么损失啦!
白蕾儿决定不和薄弱的理智作困兽之斗,她开始学着他吻她的方式,在他身上烙下细碎、时重时轻的吻,逼得他欲火难耐--
在服务生将午餐送到房间来之前,他们得花点时间先用用前菜。
一切都变了。
原本她还想讨厌他,讨厌个彻底的,可是被他一个闯入,再将地连吃了两回合以后,她的心就奇怪的陷溺了。
白蕾儿的小手被他的大掌裹住,他掌心的温度从她的掌心窜进她的身体内,一股悸动的暖意在她心口蔓延开来……
两人此时已经离开饭店,漫步在台北街头。
她不时偷偷抬眼觑着他,负了伤的脸其实并不减损他的英俊,只是那些瘀血有点碍眼。
「你要带我去哪里?」仰头看着他的侧脸。
两人脸上同样挂了彩,可是她额角的伤还可以用帽子遮掩,但他的就不行了,完全一目了然。
「去售屋中心看间房子。」花莲那间房子在焉日烈的刻意阻挠下,应该是买不到手了,所以焉日焰决定说服这妮子改买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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