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
将门打开,白蕾儿还以为来的人是丫麦。她早上五点从酒吧回来时,曾特别交代丫麦在十点钟前要叫醒她,因为今天她和几位富商太太有约。
她们对她所设计的衣服爱不释手,直嚷着要她替她们量身订作几套晚宴服,白蕾儿一直推拒不了,只好勉强答应她们今天中午见面聚餐。
悦耳的门铃声响着,她柔着因为宿醉而隐隐作疼的头,以及负着伤的额角,从床尾摸索来睡袍胡乱套上,腰带绑也没绑地任其垂落着,随后便带着惺忪睡眼和粉憨的睡颜,问也没问门外的人是谁,小手扣上锁把就将门打开来。
「丫麦,我的头痛死了,我想我今天还是别去店里,我现在……呵~~只想睡觉……」
爱困的猛打呵欠,白蕾儿瘫软地靠在门扇上,闭着沉重的眼皮,和门外的人说话。
但,现在杵在门框下的男人,却不是丫麦,而是一脸负伤挂彩的焉日焰。
心情已经够晦涩的焉日焰,在看见白蕾儿竟然敞着睡袍,露出半透明的蕾丝睡衣,娇胴若隐若现地大方出现在他的眼前,心头怒火突然窜起。
「妳都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吗?」
大手直接拦着她的腰,往里头带进。
反手关上门板,他将陷入错愕的白蕾儿,扣压在已经落了锁的门扇后面。
「你……」突如其来的一阵旋转,还有他的声音,让白蕾儿有些措手不及。
当她惊然抬起还带着浓浓困意的小脸面对他时,她已经被扣锁在他的胸膛与门扇之间。
「你的脸怎么了?」
原本想斥责他未经同意就闯入的恶行,但在看见他脸上的伤时,顿时化为更大的惊愕,两片粉嫩的唇办张成O型。
「先问话的是我--回答我,妳都是这样勾引前来拜访妳的男人吗?」今天门前出现的男人如果不是他,那么她这样娇甜诱人的模样不就落入其它男人的眼中?
思及此,焉日焰胸口燃起怒火。
从昨天深夜与大弟焉日烈打完架后,他的情绪就一直紧绷着,狂炙怒火未曾褪去半分,只是表面上隐藏得很好。
可是所有情绪的隐藏,在看见她现在这性感的模样,就全数飙出来了。
他气个什么劲啊?!
「你别告诉我,你脸上的伤也是被那个叫郜彤的女人打的?」白蕾儿不理会他的质问,话题依旧执意绕在他负伤的脸上。
他的左眼角、右边唇角都瘀血一片,看起来……很惨。
瞪着她不驯的娇颜须臾,看着她额角的伤口,他先软化了质问的态度。
「我脸上的伤和女人无关。」他简短地解释,将她眼中怀疑的光芒,全都烙进眼中。
劲瘦挺拔的身形一兜转,大方进入她的房厅内。
白蕾儿身前一空,心头陡地扬起一抹失落。
她以为他这样困锁着她,至少会向她索个吻才肯罢休,谁知他却……欸,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她气恼地追至他的身后,不允许他妄想再硬闯她的私人领地一步。
「我没有邀请你,请你--」出去。
他倏然停下脚步,颀长身躯一旋,面对她。
白蕾儿没料到他会突然收住步伐,俏鼻就这么直接撞上他厚实的胸膛。「唔……」唉叫一声,小手柔上碰撞到的额角,伤口一阵吃疼。
焉日焰伸手攫住她抚着额角的皓腕,在她惊诧拾眸想再度赶人时,他的唇朝她笔直落下,锁定她娇俏却不驯的甜嘴,直接烙上一记热呼呼、充满男人气息的吻。
来不及反应的她被他抱个满怀,吻着、吮啃着……
心肺间窜动着他的气息,白蕾儿迷失了,霎时忘了她昨天才说过她讨厌他的话,心动的陷溺于他狂猛袭来的**。
情况在一记热吻之下失控。
白蕾儿在下一瞬间被他拦腰抱起,直接抱进房内,锁上门,两人纷纷抛上大床,她身上未束紧的睡袍很快被脱掉抛开,一段激情于焉展开--
焉日焰裸身闭眼睡着,薄被仅仅只盖住他的腰部以下,他厚实且壁垒分明的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映在白蕾儿一双莹亮的眼眸里。
她一直清醒着,而清醒的目光也一直被他吸引,落在他挂彩的脸上。
他说他脸上的伤和女人无关,那么也就是说,绝不是那个不甘心分手的前女友的杰作了。
既然不是女人打的,那又会是谁?
她以为他的个性是沈稳内敛的,怎么会跟别人打架呢?
欸,实在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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