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至玄机庙时,吕梁大模大样进去,韩钲暗暗进去,张迴,李不拐也已至此,八仙聚会。
韩钲道:“现八仙八人已到七仙,我看他们是等我来之后便要动手了,与其让他们怀疑我,不如我们先来个攻其不备。”
曹轲道:“北面八里外有条大山涧,山涧间有条独木桥。”其他人领会。
李不拐道:“我们也不用偷偷摸摸出去了,我们便理直气壮地出去,谁拦我们便杀谁!”
吕梁道:“不过还是要韩弟在外作个照应。”于是韩钲只身离开玄机庙回到张府。
宁王见了,道:“韩钲,可发现什么么?”
韩钲道:“他们武功厉害得紧,只怕不在我之下。”
宁王心下一惊,道:“那看来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韩钲道:“全由王爷吩咐。”
宁王道:“听说八仙除了韩湘子外都到了?”
韩钲道:“王爷的意思是…若我便是那韩湘子,还会跟王爷坐在一起么?”
宁王道:“你说哪里话来,你可是本王女婿,本王怎么会怀疑自己女婿?那不是怀疑自己么?”
正说间,忽有人来报:“玄机庙有变!”宁王也不用多问,便知一定是让八仙知道情况了。
于是点了兵带了众武林高手直往玄机庙去。赶到时只听得兵刃相交之声,正是七仙与韩磊、余颂泊、笪轱等四十多人打斗,七人被围在中间。
不过七人与四十多人也只打个平手,且韩磊这边人却还时不时有人死伤。
韩钲见曹轲正被五人所围攻,此五人都乃朝廷大内高手,擒拿手法自是非同小可,曹轲久之渐非对手。
老大习平,大擒拿手法宫廷内绝无对手,老二石生、老三石源劈灭刀法配合得也是天衣无缝,田凤、田南的小擒拿手法也是练得如火纯青,却何以五对一亦是久攻不下,实因五人个个贪功,各攻各的,便是占了上风,其他人反而会助曹轲化解,只欲自己得了独功。
习平终是老大,怒道:“老三,老四,你们不要贪功了,我们五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难道还要为了这点事反目成仇么?”
四人听了心下暗愧,不再暗斗,五人配合起来曹轲久战之下已非对手,不多时腿上中了一刀。
韩钲大惊,再也坐立不住,冲上前去,罗易见了韩钲,道:“韩公子,王爷到了么?韩公子…怎么…”
韩钲早已点了他穴道。蔡昌见状,大叫:“韩钲是叛徒!”没等叫完,韩钲已点下几处大穴。
长箫一伸,将石生、石源劈向曹轲的刀支开,拦住他二人不再让他们攻向曹轲。曹轲只对付三人,又渐占上风。马宛近身来,铁索便往韩钲身上缠去,此铁索足有两丈长,两百斤重,而铁索便如蛇般在韩钲身上缠来绕去。肖彬又已攻至,韩钲一招乱箫闪月挡去了铁索头攻势,回旋箫将肖彬钢刀挡去,石生、石源攻至,将他围在骇心。
这时众人已知韩钲乃八仙之一。宁王更是伤心后悔至极。
韩钲道:“韩钲今日要大开杀戒,对不住各位了,与各位交情就此结束,现在我们便是敌人了。”
石生钢刀劈上前来道:“没有今后了!”
其他人也攻上前来,韩钲金箫一探,套入铁索圈中,顺势一招习天腿,马宛还不知怎么回事,连人带铁飞了出去,谁人敢接他,只掉在地上动弹不得。铁索还全砸在他身上。
余人又怒又惊,肖彬首先冲上前去,钢刀飞舞有形,直往大腿劈去,近处时却劈向韩钲前胸。
韩钲忙金箫独立,双脚往肖彬脸倒踢去。肖彬忙提刀上挡,脚板却吃了一箫动不得,往后便倒。
韩钲脚未着地,双龙抢珠夹住了上前的梁奕之头,梁奕功夫本来不高,韩钲动作又快,双脚一转,梁奕便作了冤死鬼。韩钲双脚着地,金箫便往邵绩脸上打去,原来邵绩乃少林寺俗家弟子,功夫自成一家,去少林之仁,入自创之狠,在江湖上亦打出一片天地。
他的兵器便是他的一对铁手套。邵绩见金箫袭来,提手一格,另一只手便往韩钲胸上挖去,韩钲忙退开一步。
邵绩也不紧逼,道:“韩公子,你这是何苦,王爷见你如此,他如何不伤心,你好好附马爷不作,何必要作反贼。如你回头,捉了这帮逆贼,王爷还是可以原谅你的,如你一般一定前途无量。”
韩钲怒道:“废话少说,今天子昏庸凶残,民不聊生,我等习武之人当为百姓造福,你等却甘作朝廷走狗,甘作杀人工具,实是猪狗不如。”
邵绩摸着铁手套道:“韩公子,正所谓识时务为俊杰,王爷大仁大义,可说乃是我们再生父母,在下只是尽一点孝道罢了。再者王爷乃朝廷重臣,谁人又能不自量力与之抗敌呢?只有你们这种所谓英雄为国为民之人才不知天高地厚多长几个脑袋要与朝廷作对,百姓又能给你什么金银财宝?跟了王爷,那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韩钲道:“看你死了还有没有得享那荣华富贵。”
说完使出穴箫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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