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幻影箫在邵绩眼前晃动,实如无数支箫向邵绩攻来,实不知哪是真哪是幻。
邵绩知闪已不及,幻影箫已三面攻来,只得拼死往前抓去,暗想自己铁臂功已练得如火纯青,再加铁手套护功,哪里会怕小小一支箫,只欲以手抓住箫。不想所抓之箫全是幻影,抓了空,心下一乱,手便乱舞起来,胸前便露了破绽,韩钲幻影箫一收,便往破绽处点去,动作奇快,邵绩疾用手抓住金箫,孰不知金箫溜滑之极,便是肉手也难握紧,何况又是溜滑的铁手套?再加上韩钲劲道不小,邵绩胸前重重吃了一记重箫。
幸好邵绩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反应也是奇快,另一支手疾往前戳,韩钲暂不得上前。
邵绩早知韩钲乃点穴高手,因此早已护住几处大穴,因此虽是吃了一记重箫却并未就此倒下,不过是受了点外伤罢了,而这点外伤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如此邵绩也已大怒道:“他奶奶的,老子不过看在王爷份上让你三分,你不要不知好歹,今便是王爷求情我也不饶你。”
韩钲哪有空理他说什么,早跟近前的东江三王打起来。不几时东江三王先后又被点穴。所用之时也不过邵绩骂他的霎时间。
韩钲与邵绩过招之时那五人又围攻曹轲一人,韩钲参与其中,邵绩亦不落后,立变成六对二的局势。
邵绩道:“五位大哥,韩钲便交与小人对付,一定一毛不差将他擒住。”
习平哪会卖如此大的好处给他,暗想:“老的擒不住,小的亦擒不住么?”厉声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子也捉不住,一边待着去。”
邵绩心中大气,暗道:“你们很了不起么?五个人连个老头也擒不住,还有脸还说老子。”便站在一旁看他五人能耐。
不过想到刚才败在韩钲手里,心里好不难受,道:“大人,八仙实乃厉害角色,小人只为王爷效力,实不敢贪一点功劳,等小人助大人擒住八仙,小人绝不邀功便是。实是韩钲欺小人在先,小人要报一箫之仇。”
习平哪里不知邵绩这等人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之人,但眼前两仙确是厉害人物,不敢拖大,便不反驳。
曹轲官板已掀上前来习平左手低过便欲握曹轲右手,曹轲一个竖劈,习平一招旋绕掌闪开进而抓住曹轲手腕,曹轲早知此招,手上一运劲,官板又反射回来,习平大气,便欲抓住官板,刚一触手立即缩回,原来官板两边锋利无比,实如一柄利剑。
习平手心血便慢慢流了出来。石生、石源忙一招铁树开花往曹轲脚下狂刮,层层草皮翻身而起。韩钲金箫脱手,往石生射去,石生钢刀一转,金箫反射而去,攻势一点不减。田凤田南又从后掌来。
韩钲一接箫便往石源胸前点去,田凤田南已慢一步,邵绩大手前探正面抓住金箫,解了田凤田南之围。邵绩足下生风,往韩钲踢去,韩钲借力上顶,避开三人齐攻。
曹轲官板却往邵绩脚上扫去,暗道:“你脚断矣!”却听“铛”地一声,官板反震回来,原来邵绩不仅只戴铁手套,还穿了一双铁靴。
曹轲道:“原来阁下全身是宝,不知腹上可有铁衣护身?”官板便往邵绩腹上刺去。
不过已慢上一步,邵绩双手护腹,足下亦不放松,往前踢来,曹轲只得退后。
只听钟离泰道:“我们八人在一起,好有照应。”
韩钲听了言,往四周一看,离何莲碧最近,两人便往她那退去。
却说何莲碧的铁莲盘既是盾牌又是攻击武器,孟珍等都耐何不了她。
何莲碧见曹轲、韩钲见身来大喜,手中莲盘便如盛开的花般大大张开,有二尺多宽,花瓣却如狼牙一般锋利,一招横扫千军,孟珍忙使剑格住。
旁边沈效见有机可乘,使刀砍上前来,不想何莲碧内力教孟珍高出许多,剑格不住莲盘,直往沈效脸上划去。虽有钢刀砍前抵去一些威力,却还是被划得面目全非,一只眼睛也被刺破,倒在地上狂叫不止。
韩钲道:“何妹,我们过去与吕哥会合。”
邵绩见韩钲与曹轲一起已难对付,若八仙在一起那还了得,便去抓何莲碧莲盘。却哪里抓得住,不禁大怒,道:“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邵绩都不会手下留情的,让你瞧瞧老子厉害。”右手便往她肩上抓去,脚下却往她手腕踢去。
此招虽妙,破绽却也多,极少人用,虽说能同时攻其两处,但力分为二,威力大减,且胸腹留了一大块破绽出来,且这招若被对手化解,自己反而收之不及,往往反被对手占去上风。
不过此时何莲碧莲盘也已先往前扫来,邵绩手忙缩回,脚却不停,只因莲盘沉重,挥洒不能自如,眼见何莲碧手腕将被踢住,正自心喜,却见她手一松,莲盘花瓣向下,内力一压便往邵绩脚上刺去,只得疾缩回,手却又往莲碧抓去,何莲碧亦是极快,莲盘早已提起正对邵绩手掌刺去,邵绩并不缩手,抓住了花蕊便欲夺过莲盘。
不想那花瓣突地收拢起来,由盛开的鲜花变成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收住了邵绩铁手。
邵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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