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地生,不卑地去。将生命的高雅,于丝丝行云流水碰撞。不管岁月尽头,等待我们的路怎样。用爱关注爱,用情温暖情。
——题记
自那天后,班长愈发勤奋刻苦,每个动作力求做到最好,每个口号力求喊到最响!只要是军训时间她就像打了鸡血一般,不知道什么是累什么是痛。有时候肩膀疼的不行,腿疼的不行,她也继续坚持着,坚决不戴上“病号”这顶帽子。
这天吃完早餐稍事休息,班长她一如既往地整理好队伍去操场。这天,教官也是一如既往地教习。只是和平时……
“向右看——齐!向左——转!齐步——走!”教官他很熟练的喊着口令,带着学生去了水泥地训练。
“今天已经是军训的第三天,我们能够相处的时间不多了,希望大家能够珍惜。”娄教官不紧不慢的说着,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想挽留住时间,因为他舍不得这些可爱的学生。
听到这句话,班长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了,好痛好痛,疼得她呼吸都困难。她很想哭很想喊,想以此留住时间不要让时间带走教官,因为她真的真的非常舍不得教官。如果时间真的存在异朽阁,真的存在异朽君,她愿意用一切交换,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留住教官,哪怕只是一天也好。可是异朽阁只是果果虚构出来的,异朽阁只存在于人们的想象之中……
“这是我第一次想时间过得慢一点,甚至是静止。”班长自言道。
教官下了命令整理好队伍,“继续训练。齐步——走!”
“一二一,一二一……”柏油路上空回荡着整齐响亮的口号。
口号是整齐响亮,但是……这队伍不得不让教官喊停。
“怎么回事,啊!你们也不看看你们的排面,嗯?都走成什么样子了!这一群那一堆的,像什么样子?平时班长那么照顾你们,你们也可怜可怜她,照顾一下她,行不?走不整齐是吗?”娄教官来回踱步,突然转过身来,“真得好好治治你们才行!都,把鞋给我脱了!”
全排木然,都相互对视表示疑惑“为什么要脱鞋子”。
“还愣着干什么?不会脱啊,需要帮忙就吱一声,我不介意帮你们。”娄教官笑眯眯地说。
娄教官的笑容太渗人了,使人看了直冒冷汗打哆嗦。还有他那小眼神,简直是一把冰刀,而且还散发着幽幽蓝光。同学们都不敢再迟疑,以最快的速度脱下鞋子。
“嗯~动作迅速!”娄教官这句话不只是夸他们还是在损他们,因为十几位教官之中就属他损招儿最多!他点了点头,来回扫视了一遍,说,“跳!”
.娄教官一声令下,全排学生无一人敢懈怠,卯足了劲儿往上跳。教官没喊停他们就一直在原地跳,直到教官他认为差不多了才喊停。而且好多学生都还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停”使不少学生都站不稳,差点倒地。
“呦呦呦,怎么回事儿?你看看你,能站稳吗?”娄教官抓住一位即将摔倒的学生调侃道。
那名学生很不好意思的说“可以”。
“好了,我们继续。”娄教官转来转去,心里又在盘算着还能有什么招数才能治住学生们,突然转过身,眼里尽是笑意,“同学们,我们来玩一个小小的游戏吧。”
刚开始全排学生还真以为教官想和他们玩游戏呢,可是呢……너무속상해요......마음이아파죽을것같아요......(很伤心……心痛的快要死了……)娄教官他欺骗了学生们的感情。
“ok,同学们都把水瓶子放到头顶上。”看到他们照做了,他接着说,“好的,把你们的手都放下来,不要扶着水瓶。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些老头子在搞鬼。都给我站稳了,我给你们计时,看你们谁的平衡最好。”
教官此言一出,全排学生没有一人敢动一下,个个都像被点了穴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像涂了502胶水似的矿泉水瓶现在像瓶底抹了润滑油一般“啪啪啪”从同学们的头上掉落下来。班长立于原地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脖子僵硬的生疼也拼命忍着。
“可以拿下来了。”
娄教官的这句话终于让所有人松了口气,迅速把矿泉水瓶取下来,顺便活动一下。
教官阿教官你要不要这么狠?你是要他们昨天哭的迷茫,今天又让他们哭的绝望?这样做真的好吗?至少不要这样撒盐啊!
一声哨响,一声集合令,结束了这凄惨的游戏时间。
营长站在台上举着那个大喇叭,“咱们来喊口号!都有哈,一排,原地踏步——走!”
“一——二——三——四——”
就这样一个排接一个排的轮下去,原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只听营长大大下令说“咱们再来唱军歌,看哪个连唱得最响!团结,预备起!”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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