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生,叫做浮萍人生,有一种缘分叫着萍水相逢。——题记
“快快快,迟到了!”某班急匆匆的赶来。
教官们都堆在一起聊天,什么都逃不过营长大人的法眼,“那个几班跑步过来!”
所有人都加快了脚步。
“各排带开训练。”营长下完命令,教官们都带着自己的班级找训练场地。只有一个排例外,教官面无表情,没有一句话,静静地站在原地背对着队员。
许久,教官才缓缓开口。
“今天啊我们班迟到了,我希望我们班每个人都有集体荣誉感,班长!”娄教官说道。
“到!”班长大喊。
娄教官皱了皱眉,“出列!班长,是一个班的领头人,整个班出错班长应该负责任!”
班长站在原地,心跳在加速。
“五十个蹲下起立。”娄教官声音不大,但是表情凝重。
教官有命只好听,纵有千般不愿万般怕苦都是没用的。再次得罪教官的下场是无法想象的。班长迟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实行教官的命令。
一个,两个,三个……二十个,二十一个,二十二个……四十九个,五十个。
腿部酸胀痛,身子有些发凉,眼前有些眩晕感,“报告!”
“起立。旁边休息一下。”教官转过身。
班长走到一边坐下,揉了揉酸麻的腿,捏紧了裤腿,抬着头向四周张望,像是在操场的上空寻找什么,又像是躲避着什么。总之,她觉得这个世界太狭小了,感到一种难容的挤压,以至于呼吸艰难;又像被一个无形的绳索牢牢地捆绑着,无法挣脱。这时,她觉得惟一可以松动的就是眼睛,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像要跑出来。她努力地眨巴眨巴眼皮,使它不至于流出来。
一个洪亮的声音,由远及近猛烈地敲击着班长的耳膜——“俯卧撑准备!”
班长的面色,一霎间变成了白色。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为什么又要……?!为什么是我……?!谁都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有多么难过。
班长她喊了声“是”,走到跑道上,双手双脚撑在地上。
三分钟过去了,她的手臂开始发抖,额上的汗滴顺着面颊滚落下来,掉在地上破碎。十指抓地像是在发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紧咬下唇强迫自己不掉眼泪。额上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胀痛就像藤蔓在身体上蔓延,即将将我吞噬。
“起立!”
听到这两个字,她终于可以不用再强撑着,四肢一软趴在了地上。三秒钟后,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阵眩晕袭来,使她站立不住。她擦了擦汗,回到队伍里。
此时,她觉得心里像熬过一副中药,翻滚这一股不可名状的苦味。眼角含泪欲坠未坠,虽然她没有哭出来,但是走近她你就能看见她的每个毛孔都在无声的哭泣。一种缥缈的幻灭性的疼痛,在很远的一瞬间抓住了她的心灵。
训练结束后,她突然感觉到脚后跟很痛,脱下鞋才发现鞋子破了个洞,袜子上有血迹。看了看表快到时间了,班长她没有处理伤口,直接穿上鞋子整理队伍下楼。自早晨迟到后,班长不想再给教官丢脸,所以在每一次去操场集合前都让同学们排好队。
站在操场上,班长她没有动一下,她强忍着伤口带来的疼痛,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千般不适也没有使她倒下,因为她是班长,她不想被一点小伤打败!
她为了教官,在努力改变自己,朝着教官希望的方向走;她为了教官,在使自己变得坚强,认真完成好每一项任务;她为了教官,千万次地伤害自己,无数彻心的绝望……她不想再挣扎,她好想停下来,只为抚摸伤口,给自己一丝温暖。可是她没有,她仍在继续坚持,即使伤口再痛她也不肯停止脚步。因为她是一班之长!
立正,稍息,跨立……向右看齐……向右转,向左转,向后转……
每做一个动作,都是一次锥心的疼、刺骨的痛!
下午的训练在她的沉默中度过了,吃过晚饭回到教室,她发现桌板下放着两个创可贴。她环顾四周找寻着这份关心的主人,“谢谢同学。”她脱下鞋子,看见的是血红一片,脚后跟的伤口还在流血,她轻轻触碰一下,很热很痛。班长迟疑了很久不敢动手,拿起表已看:糟了!还有十五分钟!她顾不上疼,快速的处理了伤口,带上帽子,拿起水整队下楼。没有时间了,带着队伍到楼下跑步行进至操场,还好没有迟到,她这才松了口气,趁教官还没来先活动一下。
收拾裤脚的班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腿还没恢复的原因,站起来时腿软了一下,她知道她要倒下了,生理上的平衡感失重正在不断侵袭着大脑,伸.出手不断的挥舞着,想要抓住那最后的却是虚无缥缈的稻草。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组织了即将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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