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热情终还是让位结束时的惨烈。苍白的日子里闻到太阳的衰老,笑容里含着忧伤,疲倦潜过了迷茫。已衰老的封印,冻结在故事开始或结束的悠长、盘旋、缠绕,不死不休。此刻你我的呼吸,丝丝入扣,如一缕淡淡的闲阳铺在江水上半红半绿。
——题记
忍足慢慢得睁开了眼,一片惨白,身上说不出的酸痛,让他不由得皱眉咧嘴,扑鼻而来的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这熟悉的感觉,让大脑清晰得传出一个信息——这里是医院。
“菱芷……”忍足轻唤着,依旧是那魅惑的关西腔,声音却变得有些沙哑。
“呵呵,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一张挂着如糖果般甜腻笑容的英俊脸庞映入忍足的眼帘。
“呃,你……”忍足在脑中努力搜索着关于这张脸的信息。
“哼,本大爷早就说过他死不了的!当初就警告过你,别指望本大爷来替你收尸,呃哼,kabaji?”一个桀骜不逊又华丽无比的声音响起。
忍足的嘴角勾起一抹宽慰的笑,浓重的关西音越发显得魅惑,“我怎么也得留一口气见你最后一面啊,景ちゃん~~”
迹部那张精致而华丽的脸上,漂亮的眉毛不满得紧皱,大喊道:“你这关西狼,少叫得这么恶心!”
“哟,害羞了哟,景ちゃん!”忍足越发来了兴致,脸上透出叫人爱恨皆不是的痞痞笑容。突然发现自己看到迹部竟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哼,川崎,我们就不应该救这只关西狼,真应该让他死掉好了!”迹部一双充满魅力的桃花眼不屑得白了他一眼,鼻子微哼道。
“呵呵,迹部,我们好像做了一次东郭先生哟!”一旁的川崎笑得灿烂无比,仿佛刹那间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那浓郁的甜香。
“川崎……川崎治臣!”忍足终于想起这个笑起来如糖果般甜腻的男子的身份,话说他可是比桦地还要尽职的家臣,不过这一次怎么没看到他的主人樱泽崇,还有迹部几时和樱泽的关系要好到了这种地步,而且……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忍足眉毛微皱得问道,眼前这两个人,一个代表迹部财团,另一个则是樱泽家的象征,他们两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得出现在这里,而且菱芷也不见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
“那还不是因为……”
“迹部,这些话我们可以留在飞机上说,现在最好是抓紧时间让医生来检查一下,看看他的身体是否可以立刻动身!”川崎打断了迹部话,温和的语气中却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本大爷知道了,呃哼,kabaji?”迹部的右手抚上眼角的泪痣说道。
只见桦地应了声“是”便走出了病房,不一会病房里站满了医生,护士,大家七手八脚得围着忍足忙活开了。
好不容易消停了,听到医生说道“没问题,没有任何影响”之后,忍足就像个人偶一般任人摆布得换好衣服。一直到现在坐樱泽家飞往日本的专机上,他才有机会知道他想知道的东西。
从初莲别墅逃出来后,忍足自己则很不华丽的晕倒在自家公寓门前,东京的迹部接到了一个女人用忍足手机打过来的求救电话,于是立刻乘坐樱泽家的专机飞到了波士顿,把好像死狗(迹部语)一样的忍足送到了就近的医院。忍足在医院中昏迷了三天,而这三天却发生了三件震惊日本的大事,其中的两件事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一件是他的母亲忍足八千代与父亲速水完山协议离婚,离婚后的速水只得到了一张1亿日元的支票,其它的一无所有,可以说是净身出户;另一件事则是速水完山宣布与忍足侑士脱离父子关系,原因嘛,自然是那场所谓的不伦之恋,医疗界的翩翩佳公子怎么会允许出现这么不华丽的事呢;最后一件则是船王要娶儿媳妇,据说新娘既不海运界的同行,也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极有可能是一介平民。
然而此时忍足对于第三件事,丝毫没有在意。他的心思都放在前两件上,这两个人为什么早不离晚不离,偏偏这个时候离婚,而且父亲居然提出断绝父子关系,这究竟是为什么?而且妈妈还这么急得让自己回去见她,忍足感就好像是身处云雾之中,茫然无措,不甚明朗。
osaka忍足本家的府邸,浓郁的洛可可风,奢华奢靡,却让忍足侑士感觉不到家的温暖。母亲忍足八千代依旧风姿绰约,那娇美的容颜,保养得当的肌肤看不出岁月留下的任何痕迹。深入骨髓的名媛淑女之风,使她在忍足眼里是那么的遥远,陌生。忍足依旧保持着从小到大的仰望的姿态与母亲相处,他从来只喊她“母亲大人”,母亲他们的关系,大人她的身份,“母亲大人”既亲近又陌生的称呼亦如他们的关系。
忍足的脸上挂着习惯性的浅笑,平静得从母亲手中接过羊皮纸袋。但在看里面的东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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