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离元旦只有十来天了。杨小小打电话来说明天可能到达北京。钟离东因考研临近,忙于复习,他说他将在新年第一声钟声敲响时出现在大家面前。只有我一直关在屋内改编名著。
1995年的元旦将临,应老家文联汪副主席之邀,我为老家文学报撰写了题为《新年寄语》的编辑部文章。现抄录如下:
是一年,又一份喜悦。送上我一行温馨的祝福。用世界上最好的祝辞。
又是一年,又一份希冀。
在知识的海洋中播下求知探索的希冀吧,勤奋耕耘,让他长出知识的绿芽。
把希望的种籽撒在宽阔的田野、矿山、工厂吧!让她如期倾吐绰约的花。
耕耘,拼搏在岁月的绿野,让所有的希冀结出硕果满天下!
今又一年,岁月的年轮完成了一个吻合,年终岁首在此剪接。元月便成了季节的风景线,她走出了昨天,不再追忆那风雨缠绵的岁月,不祈求捡回那褪色的梦痕!元月是春潮涌动的季节,跋涉者都喜欢元月,背起行装去作人生的旅行和前无古人的探险,因为元月昭示着一个丰硕的岁月!
今又一年,又一次拥抱春天,又一次谛听春嘲声声。生命的进程,岁月的旋律谁也改变不了。
为了演奏四季的激惰情,人应该做的是静静地生活、拚搏,默默地追求、奉献!用岁月老人的巨笔,饱l自己的血汗在洁净的日子里填写一片片空白,让她长成一片片美丽的诗林。己的血汗在洁净的日子里填写一片片空白,让让她长成一片片美丽的诗林!
汪副主席事前给我说稿费可订高些,但文章不能署自己的名字,必须署“本报编辑部”,我爽快答应了。反正现在的文章贱,一篇小稿子值不了几个钱。元旦还差十几天,报纸提前出了,将我写的那篇发表在文学报的头版头条,并给我寄来了80元稿费。这在当时来说,作为一家县级内部报纸,应该算是比较高的了。我对汪副主席表示感谢。
这段时间,东方一笛和李晓丹忙于布置新房,准备结婚。李晓丹挽着东方一笛的手臂,她比以前更加妩媚了。她搡了东方一笛一把:“你皱什么眉?我相信李湘辉会成功的。”
东方一笛邀请伍晓琴、钟离东因有事,只有伍晓琴到了。原来李晓丹己经把西直门那间房子退了,东方一笛准备办一个文化发展公司,所以李晓丹过来帮忙。末了,她才想起,道:“东方,你办公司缺人手,杨小小不是很好的人选吗?”东方一笛一拍脑袋,道:“对,这次偏偏忘了她。她一来,李湘辉就一定来,咱们不是------”
“不是很好的‘夫妻双双把店开’吗?”伍晓琴已经接上了话茬。
离元旦只有十来天了。杨小小打电话来说明天可能到达北京。钟离东因考研临近,忙于复习,他说他将在新年第一声钟声敲响时出现在大家面前。只有我一直关在屋内改编名著。他们这期间一直没收到音讯,因我欠话费电话早被停了,也没有给他们联系。
“李湘辉别不是因赚了钱,忘了我们吧。”李晓丹半是焦急半是开玩笑地说。伍晓琴笑了笑,她正给钟离东写信呢。她要问他,东方一笛和李晓丹都要结婚了,“你有什么打算”,她问。心里这样想着,眼睛却又是湿湿的。看来,即将过去的1994年,对大家来说,有付出,又有收获。
“毕竟还是有了收获”。我也这样认为。在这即将过去的年末岁尾,我在夜以继日地改编文学名著。我猜想,东方一笛在准备自己的大喜事了。我收到了他们的寄来的新年贺卡、明信片,却一直没给他们回音。也难怪的,我也想要在见面的时候,给大家一个惊喜。
此时此刻,我心嘲起伏,思绪万千。读者朋友,你也许不知道,这段时间里,我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这些天来,我不分白天夜晚,一直没日没夜地改写着名著……终于,我在1995年元旦节的头一天把这90部名著改编结束。这些名著中,有大家熟悉的,如雨果《悲惨世界》、巴尔扎克的《高老头》、歌德的《浮世德》、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也有大家不太熟悉的作家的作品,如纳博科夫的《洛丽塔》、米歇尔.布托尔的《变》、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等等。在改编这些外国名著中,我陶冶了自己的情操,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从这些作家中,我得到了这样一个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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