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乌鸦仰着头看了我一眼,趾高气昂地从我的身边擦了过去,甚至她的黑袖子还从我的身上拂过。
我斜眼瞅了她一下,就向大师兄走去了。并一路走一路暗自哂笑:“乌鸦就是乌鸦!虽然穿着和无歌一样的黑袍,但就是穿不出无歌的味儿!”
而一直不做声的火鸟却在此时“嗖”地飞上了我的肩头,并且小声对我嘀咕:“这是哪儿来的凶男恶女?是不是你惹来的?”
我歪了歪头,也对它小声道:“嘘!别瞎说。若让他们听见,管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切!有那么厉害吗?我虽然打不过你那个大师兄,但是他们俩个也不一定会是我的对手。”火鸟拿小黑豆眼瞅着我不满地道。
“你们两个在哪儿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不然为什么你们要不时看着我说?”乌鸦冷不丁地插嘴道。
我抬头扫了她一眼,笑着问道:“我们说你干吗?你有什么值得让我们说的?再说它还不认识你,为什么就要说你呢?还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让人说?”
乌鸦听罢,仰天哈哈大笑:“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觉得可能吗?告诉你,我燕舞可是站得正坐得直的人,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没有不能与人说的。倒是你,看着傻傻呼呼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憨样,竟然还会与外面的男人私相授受互传鱼雁,还真是小看你了!哼!”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我大吃一惊,急的指着她追问。
乌鸦不屑地瞪着我,那双三角眼因此挑得更高了。她嗤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哼哼!笨蛋一个,竟把一堆情书当宝贝似的藏在床底下,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这么蠢的人才会做吧?”
“好啊!我说是谁偷了我的纸条,害我上了这悔过崖,原来是你这只乌鸦!真是可恶!也不知刚才是谁在这儿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行事光明磊落的,原来就是这么个磊落法!我璞玉虽然不够聪明,但是也知道入室偷盗乃是小人行径。哦呸!**的就是一个小人!纯粹的小人!所以以后就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都替你害臊!”我气得口不择言地乱骂一气。
可谁知樵夫却在此时重重地哼了一声:“璞玉,别忘了我警告过你的话!再说这事你既做得,那他人便能说得。记住凡事先问己过,然后再来指责他人。自己既有过,那便不能指责他人。”
我听着樵夫一派胳膊肘往乌鸦那儿拐的说辞,也愤愤道:“你不用说绕口令似的绕来绕去,我知道你的意思!反正你就是想讨乌鸦欢心,想说乌鸦没罪就是了。”
“谁让你一口一个乌鸦叫的?”樵夫忽然揪住我给燕舞起的外号,大声喝问起来。此时的他又像极了一个生气的屠夫,虽然没有刀,但我觉得他的眼就是刀,而且是阴阳连环刀,且杀人都不带血的。
于是我又悄悄向着不远处的大师兄靠了靠,才争辩道:“是她每次见了我都欺负我,我才给她起了这么个外号。难道我打不过她,还不能骂她几句出出气?如果是你被人欺负,我觉得你也会这么做的,所以你不用瞪着那么大的眼看我。”
“哈哈!我瞪那么大的眼看你,你回头看看你身后的大师兄是不是比我瞪的还大?哈哈!我看这回他也不会管你了。”樵夫一副得瑟的样子。
我闻言不觉就回头看去,果然看见大师兄一脸阴沉地盯着我。虽然眼睛没有樵夫瞪得大,但是也不小;而且里面也是盛满了怒气。我见状,心里不由地就有些发虚,肯定是他听见乌鸦说我藏小纸条的事才这样的。可事到如今,我否认也没用。唉!算了,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知道就知道了吧!我叹了口气,遂不再言语。
“难道你就没有需要对我解释的?”大师兄忽然悠悠开了口。
“解释什么?该听的不该听的,你都已经听见了,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吗?反正就是那个样子了。”我悄声嘀咕道。
“那个样子?你给我说清是那个样子?是你喜欢上这只扁毛的主子了吗?你可知道喜欢他,你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大师兄有些痛心地看着我。
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想起无歌对我说的话来,和逍遥宫的人相恋可是要被种美人痣的。所以一定不能承认,即便应该告诉他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妖孽,可是师父不允许。况且此时还有樵夫和乌鸦两个凶神在这儿呆着,就更不能承认了。于是我斟酌再三,才小心翼翼地回道“大师兄,你别听乌鸦乱说,其实不是她说的那样。而且师父都没有追究我,那就说明我还没到那啥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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