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此刻却目光不善地瞧了下我肩上的火鸟,犹自狐疑地问“如果不是常来,它怎么会和你这么熟?”
“啾啾!我和她熟不熟关你什么事?你们这儿的人一个比一个变态!哪里像我们那儿,喜欢谁直接上就是了!偏你们要婆婆妈妈地争什么应该不应该!”火鸟也有些不忿地插话。
“哟呵呵!敢情这只扁毛竟然还会说话?傻瓜你是什么时候得到它的?不如你把它给我,然后我们讲和怎么样?”乌鸦忽然兴冲冲地凑了过来。
“做你的黄粱美梦!我火凤岂是你能要得起的?”火鸟生气地回了乌鸦一句。
“哟呵!我怎么就要不起你了,你到底有什么能耐?不就是羽毛长得好看了点,还牛逼哄哄的。牛逼啥?单瞧你那个小身子,就和麻雀没啥两样。”乌鸦也不示弱地顶回去。
我听得心烦,于是朝火鸟喝道:“火鸟,别说了!心烦死了!”
火鸟缩了缩脖子,破天荒地没有反驳我。
乌鸦却不安生:“璞玉,替你传信的是不是就是这只扁毛?”
我不耐烦地道:“你烦不烦啊?师父已经定了性的事情,你为什么要一直翻来覆去地问呢?再说难道你就没有**吗?而我有问过你一句吗?所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行不行?”
“燕舞,别再说了!我听着也心烦!”大师兄此时忽然出声喝住了欲再开口的乌鸦。
“卜衡,璞玉心烦,你也心烦。但你可知人家的心烦和你的不一样。你是当局者迷,可我看得清楚。看来你几百年的心血是要白费了,白白为别人看顾了这么一个水灵灵的丫头!哈哈!其实你比我还可悲!原来几百年的时间都是为他人做嫁衣······”樵夫也来嚼舌了。
“你给我住嘴!怎么一个比一个嚼舌?再说谁让你们上来的,都给我下去!”大师兄忽地勃然大怒道。
樵夫则冷冷一笑:“卜衡,上次我已经跟你说过,如果再见你就不是我的大师兄了。所以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悔过崖是无情门的地方,而我是无情门的弟子,所以我自然来得。而你也自然管不着!”
“那好!既然你不承认我是你的大师兄,那我也无需再要你这样的师弟。今天就此割袍断义。”大师兄说完,以掌为剑猛地一劈,他的衣角就整整齐齐的断了一绺,然后他将那一绺衣角“唰”地射向樵夫:“现在,你可以滚了!如若不然,就手下见高低,败的一方立马滚下去。”
“比就比!你以为门里个个怕你?偏我乔樵就不怕!”樵夫说着就将手向黑袍的衣襟里一探,摸出来一把金光闪闪的小斧头,赫然就是上回劈清流师兄的那一把。
大师兄见此,知这一战不可避免。于是冷着一张脸朝我喝道:“玉儿退到十丈开外的地方,再不然你进山洞也行。”
我为他提起的那颗心悄然一滞,忍不住语带哽咽道:“大师兄,你千万要当心啊!我不进山洞,我就在边上看着你。”
大师兄无言地瞅了我一下,就严阵以待地看着樵夫。而樵夫也如大师兄对我一样,柔声嘱咐乌鸦靠后。然后在乌鸦不忿的眼神中不知念了个什么口诀,就见那柄原先只有手掌般大的小斧头,眨眼就变成了一丈有余的开山大斧,且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夺人眼目的金光。
看着这样的大斧头,我不由地更替大师捏了把汗。这大斧头大不说沉不说,只说它那金光,就要把对手的眼睛活活亮瞎!这个樵夫,真是太阴险了,竟然选这样的兵器!
想到此,我赶紧去看大师兄,也不知他用不用兵器。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是没见他用过兵器的,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对付像樵夫这样的对手,怎么能赤手空拳呢?可是看了半天,却没见着大师兄的兵器。于是我又着急地对大师兄喊道:“大师兄,你的兵器呢?”
“傻瓜,若是对付这样的对手都需要拿兵器,那我看你这个大师兄也不咋地!”我肩上的火鸟忽然讥笑道。
“咦!你怎么还在啊?”我吃惊地看着泰然自若的火鸟问道。
谁知它却傲娇地一扬头:“我也没说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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