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心结已消的他,恨不得立马回到家中。
“那就……走?”回顾了一眼众兄弟,徐福深吸一口气,摆出几个驾驶,唱道,“呀呀嘿!阔别故乡今日返呐,一心思睹高堂颜……呀!我紧步又紧步……一迈步呀二迈步……”
旁若无人地,单福踩着戏步乐颠颠地走入了城‘门’,惹来城‘门’口许多县兵与路人惊愕莫名的视线,那种惊愕、茫然、仿佛看待傻子般的目光,让除徐福以外的黑羽鸦们满脸涨红,低着头紧跟在徐福身后,灰溜溜地进了城中。
“我觉得还是这个问题比较严重……”在无数道怪异的视线注视下,李通满脸羞惭地低声嘀咕道。
话音刚落,陈到亦咬牙切齿地恨恨说道,“比起这个,他隐瞒真姓实名根本就不算啥……老大刚才干嘛不趁机叫这厮改改这恶习?”
“我忘了……”张煌一声苦笑让臧霸与太史慈顿时哭笑不得。想来也是,臧霸与太史慈毕竟加入黑羽鸦不久,还未真正领略到徐福有些时候那些怪诞的举动会给他们造成的困扰。
好在徐福虽然素有急智,但是这种现编的唱曲倒也不足以维持过久。待唱了四五句后,徐福就因为没词卡壳了,这让黑羽鸦们心中暗暗庆幸。毕竟如若不然,他们这丢脸可就丢大了。
走了大概将近一个时辰的路,徐福终于领着几名兄弟回到了他那无比熟悉的家。
不比臧霸在泰山时的大宅子。徐福的家十分普通,与附近一般的民居大致没有什么区别,加上小院子占地也不过南北四五丈、东西三四丈。透过篱笆墙,众人发现院子里放养着几只‘鸡’鸭。待仔细瞅瞅,他们忽然瞧见有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妇’人正在院里内晾衣服。
“大福,那位……”李通指了指篱笆墙内。
“嘘嘘!”此时徐福也顾不得李通又一次犯了他的禁忌称呼他为大福。一把捂住李通的嘴,朝着众黑羽鸦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压低声音叮嘱道,“进去后尽量莫要多说话。……兵器,兵器都收起来。”说着,他紧张地夺过张煌手中的吴钩剑。将其塞在自家院子外的柴堆里。
“这……”张煌愕然瞅着徐福,正要问话,却见徐福以远超平日的敏捷,迅速地缴下了陈到、臧霸、太史慈等人的长枪,将其全部塞到柴堆里,待小心地用干草盖上,这才回头紧张兮兮地对众人说道,“我家家训甚严。家母素来不允我跟不三不四的人为伍,若是被家母瞧见你们手中兵器,恐怕咱们全部都要被家母赶出来……”
[不三不四……]
众黑羽鸦们咬牙切齿地瞅着徐福。若不是看在今日是徐福回家探亲的日子,他们真恨不得将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狠狠暴揍一顿。
“那你身上的呢?”张煌好心地提醒徐福道,毕竟徐福的佩剑依旧还挂在腰上。
“这个无妨,颍川的文士佩剑已成风俗。”徐福简单解释了一句,继而深吸一口气,站在院子外。双手颤抖地推开院‘门’。
“咦?不在了?”陈到探头张望了一眼院内,却发现方才还在院内的徐母这会却不见了。想来。那位徐母多半是已晾完衣服回屋子去了。
“去呀!”李通催促着像跟木桩一样站在院‘门’口的徐福。
看得出来,徐福确实十分紧张。搓着微微颤抖的双手,满头汗水,却是一步也不迈进,仿佛双脚已在此牢牢扎根。
见此,臧霸轻笑了一声,故意重重咳嗽了一声。
“谁呀?”屋子里传来了徐母疑‘惑’的询问声。
[……臧宣高!]
徐福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臧霸,赶忙回道,“娘……是我……”
屋‘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徐母出现在屋‘门’内,惊喜地望着站在院内的自家儿子,欢喜说道,“是我家福儿回来了……”
“福儿……噗!”
李通忍不住笑出声来,其余人亦强忍着笑意。
[……]
若是眼角的余光可以杀人,恐怕黑羽鸦们早已被徐福‘杀死’数十回了。深深吸了口气,徐福紧走几步来到徐母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轻声泣道,“不孝儿给娘磕头了。”
“我儿这是怎么了?”徐母满脸疑‘惑’地赶忙扶起自己儿子,继而这才注意到张煌等一行人,诧异问道,“福儿,这几位是……”
张煌闻言走上前来,拱手抱拳,尊敬唤道,“小辈张煌,见过徐大娘!”
继张煌之后,李通、陈到、臧霸、太史慈四人亦纷纷行礼问候,举止极为尊敬。毕竟他们与徐福亲如兄弟,徐福的母亲,自然也如同他们的母亲一样。
“都起来,都起来吧……”徐母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意味,连忙摆手虚扶众人,旋即疑‘惑’地问
手机支付宝搜索
P2zPYPB74GJ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淘宝双11超级红包,复制淘口令
$bkb13lYsLPg$,打开手机淘宝即可领取。
若淘口令失效,请
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京东双11超级红包,复制京口令
¥UANeFApAs8a1nuds¥,打开手机京东即可领取。
若京口令失效,请
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